女子道:“不错,这正是家父除魔剑,应沧海的配剑。晚辈也正是他的独生女儿,应紫晴。”
夏长云听闻,心下暗暗道,原来这位姑娘叫做应紫晴。
老人一声叹息,声音依旧如洪钟般道:“只可惜,应沧海那恶贼只有女儿,没有儿子,谁叫他老婆生孩子时,老婆却被杀掉了,不过也罢,杀他女儿依然能解我心头之恨。”说完一阵大笑。
应紫晴怒道:“你才是恶贼!再胡说些什么?我娘被谁杀死?”
老人笑道:“哼!就算我是恶贼,应沧海也好不到哪去!你娘被杀之事,可是千真万确,原来你还不知道,那应沧海又是如何解释你娘的死因?”
应紫晴愈加愤怒,道:“我娘还好好的活在世上,你为何要胡言乱语。”
老人听闻,便突然愣住不语,似有沉思,接着狂妄大笑,接连不绝,道:“你知道什么是怪吗?”
应紫晴怒目不答。
老人自顾说道:“所谓怪,是指吸取精华,或吸食精血者,物化成拥有附体能力的特殊存在,便称之为怪。活物成怪,只如野兽一般,但却比野兽更加的恐怖。死物也能成怪,比如说剑,却比普通的剑更加的锋利,霸道。甚至能和所用者心意相通,发挥出深不可测的实力。更甚者还能控制所用之人,随心所欲,抛开伦理道德,只作为一柄剑而任意杀戮。”
应紫晴听的隐隐不安,而夏长云却闻所未闻,与以前熟知的世界彻底的断开,几乎颠覆,怒道:“你一直在这里胡言乱语,故意拖延时间,是在等什么?”
老人如若未闻道:“应沧海的这柄剑,便是我口中的怪!”
夏长云彻底被激怒,伸手便欲取铁锅之上的长棍,因为铁锅是破开门的关键,而开门属性正是为金。而此时铁锅正煮着百沸之汤,势难用手去直接取下,只好向长棍下手。
老人突然劈掌而下,棍断两截,铁锅却一动也未曾动过,其中之汤也没有洒出半滴,只见老人另一只手正托着锅底,手背正放于火上炙烤,而掌心却贴着通红的铁锅。
但见他神色不变,将锅送入口中,低头便饮。
夏长云看的两眼发愣,心中尽是凉意。应紫晴又悄悄将手扶在夏长云肩上,一发作,便欲将其拉回,远离眼前的老人。
老人喝完,却不发作,声音沉着洪亮道:“你也不需护着这小子,我不会杀他。”面目忽然狰狞道:“只会穷其一切方法折磨他,逼他说出那鸾凤和鸣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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