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云暂时还摸不清他的真假,一切都在云里雾中,不敢贸然进攻,便道:“道长是不是也身怀异宝?”
“异宝?”公孙难眼珠一转,对道:“不错,你是如何看出的?”
“是你手中之剑?”
“不对。”
“藏在了身上?”
“不对。”
“吃进了肚中?”
“不对。”
夏长云竭尽思虑也猜不出,问道:“那究竟是何物?”
“老夫无可奉告。”公孙难心中揣摩道:‘原来这小子不知道我的背景,以为我也有怪的能力,很好,我就给他来个迷魂阵,把他弄得晕头转向,憋手蹩脚,处处疑心。’
夏长云见他不肯实说,心中更是打着小鼓,道:“既然如此,道长就请出手吧。”他还记得应紫晴与他说过,公孙难最擅长借力打力,后发制人,在摸不清对手虚实的情况下,只得逼他先行动手,破了他后发制人的有利一面。
公孙难可是心知肚明,岂能如此容易上当。自己正处于上风之势,与己十分有利,一旦出手,定然被动,道:“看来你确实是怕了老夫。”
“我岂会怕你?”
“既不怕我,那你为何还不动手?难道要我以长凌幼,以大欺小?”公孙难冷笑道:“你不是号称四指神牛吗?那股牛劲呢?怕我的话,就早点认输。”
“公孙老贼!”
夏长云一被他戳痛伤处,立刻暴怒而起,大喊一声,举剑再次劈来。
公孙难将其激怒而来,心中大感高兴,微微后退一步,迎剑相交。当其接触之时,夏长云又觉得对方剑锋一沉,力气被其尽数吸走,便随着他手中之剑的游走之势,来回摆动。夏长云犹如那蜿蜒之蛇,左右摇晃,当重心彻底失去之时,一个踉跄,剑被挑飞离手,公孙难的剑刃紧随而至,直刺心脏。
场中所有人都凝神静气,看着这眼前离奇的一幕。
夏长云在公孙难的面前,就像一只毫无还手之力的雏鸟一般,任其宰割。
剑锋越来越近,夏长云重心不稳,早已被晃得昏天黑地,眼睛也不知在看向何处。只是本能的察觉,一股强劲的杀气正飞速的逼近,冰冷之感,将心脏逼迫的无法跳动。
就在极度危急之刻,夏长云不顾一切,将门户完全打开,毫不设防,拼死向前拍出了一掌。
公孙难心中一惊,脑海之中,立刻浮现出周凡惨死的景象,只道这一掌万万碰不得。便一个侧身,使其掌风贴身而过。公孙难毕竟是久历江湖之人,遇事冷静,临危不惧,避让之时,手中之剑依然向前,虽然偏离了心脏部位,可还是将夏长云的腹部洞穿。
公孙难又反手一掌,将夏长云打飞出去。
浑身是血的夏长云如同皮球一般,在尘烟之中,不住翻滚。
公孙难满意的点点头,眼神之中尽显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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