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香水。”尤然对着笔记一一准备着。
还漏了香水,可是她似乎没有香水,这么长时间她没喷过香水呢。
于是她看到大人曾经用的香水,好几款,尤然打开瓶盖闻了闻,感觉每一款都好闻,于是她就选了有点甜味的中性香喷到了空中,然后像是花蝴蝶一样转了个圈,让那些香氛因子降落到自己的每处肌肤之上。
“好香~”
她嗅了嗅,感觉空气里都是甜的。
“准备好了吗?我的性感超辣尤宝贝~”尤然在梳妆打扮的时候,电话里的免提声音不用猜,就是她的军师尹司黎,尹司黎在亲力亲为地指导着。
尤然脸红了红,“你别叫我这称呼,怪害羞的。”
“害羞什么!赶紧昂首挺胸,把你那呼之欲出的大**堆在穆斐那老家伙的脸上,你要放得开,学以致用,知道吗!”
尹司黎语录非常直白,但她铿锵有力的声音掩盖了内容的赤、裸了。
“我、我知道了,您别说了,您再说我又要紧张了。”尤然将面前的胸垫整理了一下,露出了苞满的轮廓。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赶紧去吧,你第二天把结果告诉我吧。”
“第二天?”
“对啊,穆斐看见了不把你干个一天一夜吗?”
“哎呀,你讨厌别说这样的话了……”尤然听着焦躁又羞赧,赶紧按掉了挂断键,真是的,被尹贵公这么一说,本来不紧张的心都跟着紧张起来了。
就在尤然在自己的房间里准备着的时候,道雷打断道穆斐小姐的书房,询问某些事务。
穆斐要求道雷待会再拨打,她书房来了一位她集团手下的人在汇报某些比较重要的文件。
道雷立马表示知道了。
估计是商经理和企划部的另一个负责经理来的,不是安排在明天吗?看来是提前将准备工作汇报着的。
道雷突然想到小尤然是不是问小姐是否还有其他的事情的?
不过小家伙去找穆斐也没什么问题,于是道雷就没告诉尤然,穆斐书房里还有其他人这件事了。
***
二楼走廊里没有人影
适合她现在出去。
尤然慢慢打开门缝,她的房间与穆斐大人的书房离得不算远。
尤然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然后鼓起了勇气,终于踏出了房门,一步一步,深呼吸终于,来到了穆斐大人的紧闭的书房门口。
她做了几秒钟的思想斗争。
终于还是敲动了这扇门。
本是在汇报工作的两位经理听到有人在敲门立马闭了嘴,她们顺势平复一下紧绷的心情,坐直了腰。
她们第一次与自己的集团大佬这么近汇报工作,并不是穆奥泽老先生,而是穆斐,这位雷厉风行的可怕穆氏家族的年轻家主。
穆斐皱了下眉,不是让道雷不要打扰了吗?难不成因为来了汇报材料的人吩咐谁端水上来了?
穆斐猜测着,只好说一个字。
“进。”
门扉慢慢推开了。
进来的并不是端水的家仆,而是——
一个拥有着银色大波浪头发的身材火辣的女子。
她的尤然,只是倚靠在门檐边上,柔若无骨地身体紧帖在那里,她的动作有点……做作地摸了下肩膀,弄了一下耳垂,又将那紧帖在自己腿间的裙尾拉扯了一下。
媚眼如丝望着她,然后朝着她疯狂眨着睫毛长长的大眼睛。
紧接着披在对方的丝绸外衫在尤然的作用力下掉落在了地上,她整个人趴在门栏处,胸口都挤出了深深的沟痕。
穆斐瞪大了眼眸,惊愕地望着这又火辣又好笑的脱衣舞现场。
突然间笔杆掉落的声音,这才拉回了穆斐被迷住的神经。
她立马瞬步到这个放浪的小猎犬面前,快速将对方扯掉的外衫套在了身上。
然后扭过头,望向里面沙发坐着的两个经理,冷冷威胁道,“管好你们的眼睛。”
尤然这才懵圈地抬头望向里面,这他妈的……里面怎么还坐着两个人啊!!!!
她们手里拿着汇报材料,正满面绯红地低下头!
啊啊啊啊啊,尤然脑袋有点死机,她这样卖力表演,为什么里面还有其他人,而且看那两位女士西装笔挺的模样一看就是在汇报工作的,她……道雷先生怎么……哎我的天啊啊啊啊!!!
她不想活了。
尤然一脸大事不好的望着穆斐。
穆斐并不想她这个模样再被其他人瞧见了,拦腰就将这个不省心的小猎犬抱着奔向了卧室。
进门,锁扣,拉窗,一气呵成。
然后她将尤然扔到了床上。
“大人,您您您……听我解释!!”尤然望着穆斐一句话都没说的样子,顿感不妙。
穆斐闻着这满屋子的香水味,以及尤然这该死的性感穿着,摒弃对方那做作的僵硬动作,尤然这个尤物简直是在挑战她的忍耐力。
“还想解释什么?”穆斐拉扯着自己的竖领口,眼神晦暗不明地望着某个全身都在散发邀请信息的尤然。
“我我以为房间没有其他人的,所以我才这样的,我穿成这样,是因为”
“因为什么。”
瞬间,本是站在床边极力克制的穆斐一下子倾覆在尤然那散发香味的身上。
尤然的双手被对方拉至到头顶,无法动弹,她只能看到穆斐那双锐利的金褐色眸子渐渐染上了红色。
她非常敏锐地感知到穆斐的眼神已经不对劲了,那是充满欲望的神色。
尤然下意识咽了下嗓子,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期待,总之,额头都冒汗了。
“因为尹贵公说您有可能性冷淡了,所以想这样……或许能增加您的兴致。”尤然小声嘀咕着。
性冷淡?!
穆斐本来还想着温柔对待这只突然浪荡起来的小家伙,听到这个解释,不由自主地冷笑一声。
又是那个尹司黎,尤然又听信了那个死女人的话!
她握紧尤然的手腕,一字一句告知着这个愚蠢至极的小情人。
“我性冷淡,那我这次就让你知道求饶都不管用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