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寒,你终于肯撕下面具了。”
她脸上浮现出红晕,身上越来越烫,额头上浸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席慕寒向前几步,对她伸出修长的骨节分明的大手,深邃的眸中,有深情,有心疼。
此时的他,对林念儿来说,是解药。
是她日思夜想的心灵解药,也是她身体的解药。
那酒里下足了药量,药效足够霸道。
她强忍着想要抱住他,狠狠灭火的冲动,倔强的将他的手打开。
“席慕寒已经离我而去,我在心里给他立了碑,先生,你算哪位?”
既然没死,为什么不肯告诉她。
还戴着个狰狞可怖的假面具在她面前晃荡,面对她的怀疑质问,一次次的掩饰,让她心里燃起的期望,反复的破灭,变成失望。
折磨她,好玩是么?
好啊,那就互相伤害啊!来啊!
看着林念儿倔强的眼眸,席慕寒明白,自己的死讯对她打击有多大。
她的悲伤痛苦,他感同身受。
她对他的感情,从那顿顿为他摆放的碗筷中,他能看得出感受到。
他用跟东爵约会的方式,逼他撕掉面具面对她,他也能理解。
眼下,他面对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的心情复杂沉重,也有能与她坦然相对的喜悦。
“念儿。”
他轻轻唤了一声,再次伸手要抱她。
林念儿依旧执拗的抗拒吗,将他推开。
她面色潮红,目光有些迷离,呼吸急促,显然已经在忍受那霸道的药物折磨,在欲望中苦苦挣扎。
“念儿,先把药解了,之后,你想怎么对我都随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