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样,来,你看看我们四个,你喜欢向泠,游涣有个从小学就喜欢的白月光,我吧,严格来说,就是朱砂痣太多了,也不算什么单身,现在剩下的,就只有周嘉树一人了。”
“徐子丞你说说,我哪句话说的不对,万一把公主推给你,以后向泠误会怎么办,推给游涣,就他那温吞吞的性子,我看不是他镇公主,反倒是公主把他白月光都镇没了。”
徐子丞喜欢向泠,是大家从初中就知道的事实。
游涣心里有个小学白月光,是大家从小学起就想探寻的八卦。
向泠从高中就拒绝了徐子丞,是大家一直遗憾惋惜的结局。
白月光到底是游涣的哪位同学或朋友,是大家一直求而不得的秘密。
听完这句话,不喝酒的徐子丞突然放下手中的茶杯,利落的开了一罐啤酒。
邵络景无声的说着:“我靠。”
他又把雷点踩中了。
能让徐检破戒喝酒,他也是有本事。
游涣倒是没说话,仍是看着手机,就是屏幕上的手指久久没有滑动。
白月光到底是谁,你们总会知道的。
周嘉树被他这一会的长篇大论说的头疼,打断他:“赵思沅跟邵寒烟这些年还是那样吗?”
“何止!”怕一会公主回来听见,邵络景小声道,“就当年那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当时你不是也在吗?”
“就那事后,两人的矛盾更深了,不过你后来也走了,不知道也正常。”
还想再说些什么,赵思沅回来,邵络景立马闭嘴了。
手中的那根烟很快见底,周嘉树顺势捞起烟盒,还想再抽一根时被赵思沅瞥见,她瞅了几眼,还是没忍住:“你现在怎么抽这么多烟?”
这个问题刚刚徐子丞才问过。
“这些年在国外……”话音到这里停住,周嘉树不知想到什么,抬头看她,“不喜欢?”
跟她喜不喜欢关系很大吗?
赵思沅移开跟他的对视,低头抿了一口水半似随意的提醒:“吸烟对身体不好。”
“的确,”周嘉树指尖夹着那根刚抽出来的眼,一翻转,他又塞了回去,“那就不抽了。”
赵思沅还以为他今天晚上不再抽了,也没在意,顺势问下去:“所以没事抽这么多烟干什么?”
周嘉树身影隐在光线里,他斜着个身子靠在那处,长腿伸的大大咧咧,漂亮的手上把玩着一个暗色的烟盒,来来回回的:“要是我说,”
随着这停顿,那烟盒被径直丢入前面的垃圾桶,那人漫不经心的继续道:“是因为这些年没怎么伺候你这大小姐,突然有些不太习惯,你信不信?”
那语气半真半假,就是如画临摹的眉眼也慵懒带笑,勾唇的弧度恰到好处,五官朦胧深邃。
赵思沅一瞬间竟真分不出是真话还是假话,只那面对周嘉树才会有的异样再次涌上来。
她秀眉微蹙,这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
邵络景今天晚上刚犯过大错,所以从刚刚赵思沅进来后就赶忙拉着徐子丞和游涣进了一旁的电子游戏室,生怕再哪句话说错又把人惹毛了。
所以这会倒也没人注意这边诡异安静光影里心思各异的两个人。
没等她再纠结,周嘉树坐正身子,敲了敲桌面唤她:“赵思沅,你想什么?随便扯得一个借口你也信?”
“吸烟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打发时间想吸就吸了。”
那莫名的异样又因为他这句话被压了下去,赵思沅反倒感觉某处有些空落,嘴硬道:“我本来就没信啊。”
游戏室内传来邵络景的欢呼声,估计是赢了比赛,一出来没注意到这微妙的气氛,反而洋洋得意的炫耀:“比我大又怎么样,还不是输给我了?”
他走了两步,又退回去,站到赵思沅旁边,疑惑道:“赵思沅,你脸怎么那么红啊,你不是就喝了两杯果酒吗?我记得你酒量也没那么差啊?”
她佯装镇定的拍拍脸:“我这是腮红,腮红,邵络景,你视力这么差吗?”
“这叫腮红?”邵络景自然记得刚才那教训,到嘴的话一转,“对,对对,是我视力问题。”
周嘉树闻言抬头看去,嘴角了然的带了三分笑意。
她正低着头有些不满的嘀嘀咕咕,趁着光线暗那小眼神偷偷往这边瞄了瞄,似乎怕被他看见,瞄过来的瞬间又立马收回去,垂眸看着杯子中的液体。
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几人正聊的尽兴,那振动一遍又一遍,邵络景又喊了一声:“赵思沅,你电话响了这么久怎么不接?”
她似才回过神,脸上还带着未来得及收回的茫然,怔了一瞬,她拿起电话:“爸。”
接完这个电话,赵思沅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周嘉树把刚叫的樱桃红酒递过去:“这么高兴?”
这位赵家公主笑容十分张扬,靠在沙发上满足的品着甜酒:“我爸刚给我打了电话,说是已经恢复我的卡了。”
其他几人同时停下手中的动作,敢死队只有邵络景一个人敢发声,“那我的五十万还能给我还回来吗?”
不是不还,她表示抱歉:“是不能还了。”
“???”
花钱公主的眼神非常真诚:“刚才去洗手间的路上,我就已经刷了一款六十万的包了。”
“靠!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