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辉起身，亲自去办。
“陪她去。”夜震霆对文莉吩咐。
“是，夜总。”文莉连忙拉着风千雪离开。
这一下，凌龙的脸色彻底挂不住了，当着乔总的面质问：“震霆，不就是一个秘书吗？你为什么这么维护她？”
夜震霆没有理会她，而是冷冷盯着乔清海：“乔总，这个项目不用你负责了！”
乔清海大惊失色，慌忙道歉：“夜总，我，我哪里做得不对，您尽管批评责骂，求您给我一个机会！”
夜震霆一语不发，直接把酒杯甩在地上。
“砰！”清脆的声响传来，酒杯破成碎片。
乔清海吓得一个激灵，软软瘫倒在椅子上。
凌龙脸色苍白，大气都不敢出，握着酒杯的手在发抖。
夜震霆并没有多说半句，但眼中的杀气，如同那破碎的酒杯，倾泻而出。
“换一瓶！”夜震霆吩咐。
“是！”侍应连忙更换红酒和酒杯，就像换掉乔清海。
乔海清站起来，对着夜震霆鞠躬道歉：“对不起，是我有眼无珠，请夜总高抬贵手。”
说完这句话，他又对着凌龙鞠了一躬，这才黯然离去。
凌龙坐在那里，脸色青一阵紫一阵，异常难看……
乔海清是个聪明人，从夜震霆这一举动已经看出他跟风千雪关系匪浅，所以才会大发雷霆。
他说的有眼无珠，是说自己刚开始没有看出风千雪和夜震霆的关系，有了一丝念头，所以惹怒了夜震霆。
不管凌龙如何捉弄，他乔海清就不该有念头……
一旦产生邪念，哪怕只有一分钟，也是死罪。
他在临走前对夜震霆说的那番话，就是希望夜震霆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混迹在高端商业圈的人，每一个都是人精，头脑异常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