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紫山笑道:“雷兄此言有理,这余毅虽然性子冷洌护短,却也是个铮铮铁汉,想来既然技不如人,也不会使些小手段来阴害你,你若不放心,多留着心眼便行了,不必太过在意。”
北宫穹不再多说此事,他转了个话题,道:“大哥打算在这儿呆多久?”
柴紫山笑道:“怎么的,你想着我们几个早点走了,
好图个清净,和余小姐风花雪月花前月下么?”
北宫穹咳嗽一声,微微有些窘迫,“大哥莫要说笑,余小姐冰清玉洁的,若被别人听了闲话去,岂不是污了人家清名?”
柴紫山见他这番样子,只觉好笑,摇头道:“哪里这么多听闲话的,这余小姐对你一副脉脉含情的样子,想来早已倾心于你。如花美人在你面前,你莫非全无察觉?”
雷锋曲无应见他说的出格,心中虽觉好笑,却摆出一副义正严词的样子,道:“柴兄这般说话,被余府的下人听了去,在余先生面前可不好做人,莫说这些闲话了,还是快说正事吧。”
柴紫山低下头憋住笑,北宫穹大为感激的看着两人,他自幼恪守礼法,这余梦易黄花闺女一个,被柴紫山这般不清不白的同自己扯在一起,直说的自己脸上发烧,“不取笑你了,我明日便同两位捕头一道赶赴京城,不出七八日便会来这儿寻你,到时候路途艰辛遥远,这几****可要好好养好精神。”
北宫穹见自己这大哥眼中仍旧有隐隐笑意,心中暗暗埋怨他乱说话,却又不好明说,雷锋忽然道:“好不容易来趟宣城,憋在屋里干什么,不如出去走走,这儿的酒据说大大的有名。”
曲无应无奈道:“雷兄,你真是个天生的酒虫,到哪里都想着喝酒。”
柴紫山拍了拍北宫穹的肩膀,示意有话跟他说,两人走出屋子,北宫穹见柴紫山面色变的严肃起来,显然是有要紧事情交代。
“兄弟,我走以后你需得小心行事,据暗线消息,魏忠贤手下第一大将木四儿已在这宣城附近,恐怕不日便会伺机动手,不过碍于余家势力和风评,他也不敢公然对你行凶,”他顿了一顿,似乎在斟酌词句,“这木四儿武功颇高,你现在虽受阳玉之力,可与其一战,只是最好还是莫要妄动真力,不然若走火入魔,后果不敢设想。”
“我知道了,这几日体内阳气似乎和缓了许多,想来应该不会有大碍。”
柴紫山微微一笑,道:“过几****取得阴玉来,阴阳交汇之下,你便可自由使动内力,到时候以我二人之力,莫说这昆仑,放眼整个天下,又有何处去不得?”
北宫穹听他笑的豪迈,也不禁为其感染,哈哈大笑起来。
阳光下两个男子并肩而立,长笑不歇,似乎只要这二人联手,便能纵横天下,沛不可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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