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值得纪念的一天,证明在这天我终于有了决定自己所要决定的决定权。
驴子跳着跳到了五其口。
我路过了五其口镇政府,和前些天一样还是一样,一样的在别人眼里是那么的高尚,一样的在我眼里是那么的普通。我对他无看法,我和他并无交集,他并没有给我利益,我也没有给他好处。
我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苍老的身影,一个薄薄的袍子披在背上,背着我的背在坚强的挺直,可我却看不到没有面向我的那张脸。这个身影好熟悉,我不自觉的丢下驴子走过去,驴子在我背后嗷嗷叫,我不去在意,径直走过去。
我慢慢的走到了他的背后,准备伸出手触摸,他回过了头,我以为我有所准备的心会有所准备,最终我趴到师傅怀里。
问他为何又来此,师傅说不甘。身影渐弱,渐渐不见。
我被这噩梦惊醒,醒过来脸上净是泪。我还是处在驴子身上,不过他却是站在路边不走了。
原来我不知觉的就睡着了,看太阳还是和原来一样刺眼,果真才几分钟。
这驴子能够知道我睡着还会停下来,实是有它有幸。我拍拍他的头,抹去眼泪,告诉它:“你如若真有灵性,便告诉我何时我才会懂得佛道最终所属。”
他那双大眼睛看看我,看看四周,便不再看向我。我撇撇嘴,他竟还会撇眼。
它真神奇。
然后我想这个梦,师傅曾说:“梦,乃是心里所想而为,不必为梦而焦虑。梦不真,梦真心就会真。可这无人心可真。所以倘若一天人心真,梦就会可信。”
我相信师傅说过的话,更相信师傅让我做的事,都不会错。
这大街上真喧闹,人流不断,空气都被人们挤压的不能顺利吸入体内。
我饿了,这是我的突然想法。
我走向离我最近的一处摊子,摆了好几个小桌子。走进里面,只见有几位头戴大白帽子手下面是一团团的面。我站在门口看着从未见过的一幕。离我最近的这个男人,见那一双手按在那面上,用力按下,旋即把这团变了形的面侧过身来,又是用力按下,反反复复好几次,看他的满意的表情想是已经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