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在找寻自我的时候,患上了梅毒。”
叶清点点头肯定了刘晓毅的话。
这病说来就是因为太流连花丛才患上的。
他在离开的时候还劝过梵篙不要再那样做,但那时候他已经沉迷于那种方式。
就像个叛逆的小孩一般,说着会改正,可在他没注意的时候,又跟着那高埂去找了那种女人。
“关于他患上梅毒还有个传闻,说他与高埂常常与同一个女人,所以两人在知道患病的时候,还为此大吵过,就因为争吵,梵篙的耳朵被高埂割掉了。”
“……”
几人听着刘晓毅的话,就皱起了眉头。
这还是那位鼎鼎有名受众人喜爱的画家吗,怎么干出的事情,这样的毁三观。
“其实不然,并不是高埂割掉的。”
叶清在西澳那里知道这孩子得了梅毒不久后,梵篙就给他寄来信件。
他在拿到信件的时候已经是几年后了,梵篙给他也寄了不止那一封。
信的内容无不是梵篙在懊悔。
可已经患上了病,懊悔又有什么用呢。
“那只耳朵是他自己割掉的。”
叶清说着将梵篙的自画像再次翻过背对着众人,讲道:
“当我知道高埂带着他用那样的方式时,就劝过他,但他却还是偷偷的去了,得知他再次去了那,我就离开了。事后没多久,他将患病的事情写信告诉了我,在与高埂两人为生病的事情争执起来的时候,他很是后悔没听我的劝诫,于是用刮胡刀把耳朵割了下来。”
他查阅那些信件时,对于梵篙将耳朵割下来这件事他也挺诧异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没有回信的原因,才会导致两人在吵架的时候,梵篙因为心理上的懊悔导致他把耳朵割了。
正因为这些事情的发生,还有后边的一些磨难,导致梵篙再次抑郁,精神上也出现了问题。
他从西澳那拿到信件的同时,也得知那孩子已经住进了精神病院。
他当时甚是惋惜。
如此有天赋的人,可他的一生却是糟糕无比。
“嘶……他都不感觉到痛的吗?”
彭彭闻言倒吸口凉气。
自己将耳朵割掉,那得对自己有多狠心,有多痛啊。
这梵篙对自己可真是心狠。
“你可以试一试,然后告诉我们。”
叶清瞥了一眼对方,眼中略带着嫌弃。
这傻小子怕是真的傻。
用刀割身体的哪个地方不痛?
竟然还问梵高那孩子觉不觉的痛。
“你这样说没用,他才不会知道。”
黄雷嘴角带着笑意的站着彭钰暢身边,趁着对方注意力在老爷子身上,便伸出手在彭仔的耳朵上指尖轻轻的掐了一下。
只见后者脸上立马龇牙咧嘴的捂着耳朵,脸上满是控诉。
“痛……嘶……”
彭钰暢捂着耳朵,轻揉着。
这黄老师真坏。
竟然还掐他耳朵。
“轻轻掐你就痛了,你觉得梵篙用刀割耳朵痛不痛。”
“痛。”彭钰暢瘪着嘴的点点头回应。
“不过梵篙也因为痛才清醒了过来。”
刘晓毅看着彭钰暢委屈的眨着眼睛,就微微的笑了笑,又继续讲:
“梵篙其实自小就好像精神有点问题,在第一次爱而不得的打击后,好不容易不再伤心,可后来又因为回家探亲又爱上了自己的表姐被拒绝后,他的精神就再次出现了问题,所以在得知患上了那种病,他的精神更是受到了刺激,争吵间就挥刀割耳。”
其实梵篙这一生很是崎岖坎坷。
一生中都得不到喜欢的人,在世的时候画作其实也没卖出几幅。
这无疑对梵篙而言都是精神上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