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笑看廖化归降了~~~~”
“我说,老大,你能不能安静些?你这样,别人会当闹鬼的!”
陈府书房内,陈登与陈清二人面对面坐着,各自忙着手里的活儿。可陈清公鸡似的破嗓子,让陈登怎么也静不下心来,隐隐有暴走之势。
如今廖化、唐周尽皆归顺,方才州牧亦是应允将二人交与我负责,从此以后我的懒觉大计……陈清美美的想着,哈喇子险些垂落到白纸上,还是陈登很无奈的将纸抽了出来。
“老大,你这些天晚上一直埋头写的到底是什么?”陈登抽过白纸一看,见纸上写的净是些他从未见过的词汇,还有些稀奇古怪的图画,甚是怀疑陈清是不是中邪了。
“唔,再过数日,待试验完毕,再告诉你。”
提到这事儿,陈清脸上的意淫全数消失,挂上了一丝严肃,皱眉说了句后,拿回了白纸,继续奋力进行着规划、书写。
——————————————————————————————————————————————
次日清晨,陈清所管辖的西门新兵,仍在持续着他布置的魔鬼训练,每个人的身后都拖着几根擂木,一个个不要命似的疯狂奔跑。
廖化与唐周二人,昨日在陈府客房住了一宿,好好洗了通热水澡,身上那股牢狱中的霉臭味儿也散去了,看上去精神了不少。只是他们何曾见过如此诡异的训练,竟是愣得看了半晌,久久说不出话来。
陈清坐在长椅上,依旧在研究他的《文韬》。十二卷中的前四卷《文师》、《盈虚》、《国务》、《大礼》,他已了然记于心中,只是他还是不明白,这些关于治国安邦的东西,在这乱世能够起到什么作用?况且他这人本身就讨厌勾心斗角的政治。
“你们傻看着干嘛?提提意见呗。”
偷瞄了一眼二人的惊异,陈清颇感好笑的合拢了第五卷《明傅》,朝二人笑道:“不知此等练兵之法,可能入二位之眼?”
廖化跟随杨凤数年,也曾偷瞄过官军练兵,但从未见过如此诡异之法。两千余将士身后之擂木粗略算来至少有二十来斤重,要带着此等负重,保持体力绕大营奔跑二十圈,即便是他自己恐怕都会累的趴倒在地,怨声责骂。可这群士卒,虽各个被汗水打湿了衣衫,却无半点怨言,甚至从他们的脸上还能看到几许类似荣誉的东西。
“此军若是练得三年五载,必定名扬天下,百战百胜。”
“哦?”见廖化如此评价,虽在陈清的意料之中,但也难免心中骄傲,遂坏笑道:“那比之黄巾若何?同等兵力相交,伤亡胜率几何?”
唐周虽是一文士,但也知道兵力悬殊、战力军备之类行军作战之事。第一眼见到这支部队时,他只觉得与黄巾相差无几,但如此细细一看,却又立马从中现了差异,摇头叹道:“黄巾士气虽足,却未曾经过训练,多是山野村夫所组,唔,有些部队中尚有老弱妇孺跟随,战力甚弱。若是以寻常士卒与此军交之,必败。但若以黄巾力士交战,伤敌一千自损三百,恐怕必胜。”
啧,看来这等怪物还真是存在啊,亦不知究竟是人是妖,也不知张角究竟是如何练就出来的。
对于黄巾力士名字,陈清并不陌生,甚至连水浒传中都一段曾经提到过。眼下,见唐周与廖化纷纷点头,看来此事不虚,这等怪物应该存在。
“那黄巾力士,可有何弱点?”陈清望向廖化,见他皱眉不语,摇头补充道:“若是为救天下,就必当放弃执念。若是他日再遇黄巾,二牛哥可会放下屠刀待其杀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