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后,胜利女神却把橄榄枝抛给了吕明昊。
朱经理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倒在沙发里面,脸色惨白,犹如死了一样。
寻求刺激的心得到了满足,另外三个老板在各自的保镖簇拥之下,离开了比赛大厅。
冷寒沮丧地坐那里,机械地收拾好自己的球杆。
取过自己的西服,冷寒正准备穿上,却从衣服口袋里,掉出来一张金黄色的名片。
一个保镖弯下腰捡起了那一张名片,看了看,然后,递给了朱经理。
朱经理面如死灰,绝望地瘫倒在沙发里面;因为输得太惨烈,无法接受残酷的现实,整个人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看到手下递过来的名片,朱经理回过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冷寒。
冷寒的心中有些愧疚,他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惨烈的局面;事实明摆着的,因为自己的失误,才让朱经理损失了那么多钱。
朱经理带着保镖手下来到下边,冷寒带着自己的东西,跟在后面下了楼。
朱经理上了自己的车,无力地对手下挥了挥手,有人推着冷寒,坐上了后边的面包车。
冷寒以为他们要送他回去,也没有多想。
两辆车来到一个僻静的胡同,冷寒被几个人推搡着下了面包车。
“这是哪?为什么带我到这里?”冷寒诧异地问。
没有人回答冷寒,招呼冷寒的却是一顿疾风骤雨的拳脚相加。
冷寒顿时重重地摔倒在地面上,本能地用双臂紧紧护住了自己的头部。
“你们为什么打我?”冷寒大声质问。
“小子,没有想到啊!你竟然够胆量与吕明昊合起伙来算计我们老板……”
“我没有,你们凭什么诬陷我啊?”冷寒无辜地问。
“小子,你以为我没有听到吗?在洗手间里,吕明昊不是重金邀请你吗?”
“我当时就拒绝他了。”
“你把我们看作都是三、两岁的小孩了吗?这个是什么?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一个人说着,把那一张金黄色的名片甩在了冷寒的面前。
冷寒清楚,那是吕明昊让手下送给他的名片。
“我并没有答应他的邀请,我们没有一点儿关系。”
“你完全可以打胜的,如果你没有放水,吕明昊怎么可能赢啊?你还辩解什么?你……”
“我……我只是失误了。”冷寒无力地辩解。
这时,有一个人把冷寒的球杆盒从车上拿下来,一下子摔在了地上,球杆顿时被摔了出来,细的一端正好棚在球杆盒子上面;那个人高高地抬起了自己的脚,朝着球杆中间踹了下来。
“不要啊!”冷寒痛苦地大声制止。
“你这么废物,以后肯定也用不着它了……”那个人说着,一下子把球杆踹成了两截;然后,又重重地踹了冷寒几脚。
“好啦!别打啦!”
轿车的窗户摇下来了,朱经理吩咐手下,然后,重新闭上死鱼一样的眼睛,靠在座位上,一动不动了。
一心只认输和赢,
哪管他人死与生;
可悲赌徒不归路,
幽幽魂坠枉死城。
一个人掏出了几张百元钞票,蹲在冷寒面前。
“小子,这个是给你的,拿去看看医生……最好放聪明点儿,不要报警,不要胡说八道,要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那个人恶狠狠地警告,然后,把那几张钞票重重地摔在了冷寒的脸上。
那几个人纷纷上了车,然后,两辆车迅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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