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石玉点点头，“丞相柳尚义和上将军韩璇在大秦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要选可靠机灵的人，不惜重金想方设法尽快打进他们内部。还有风闻大秦太子和卫王矛盾很深，卫王为争皇位暗中和太子较量。这些事情对我们有利，一定要查探清楚。另外，过几天我就要去东齐，详细探查那边的情况也迫在眉睫。”
“遵命。”叶小石说道，“东齐那边我已经加派人手。公子动身前，我先到临曲。你们在明我在暗处，想方设法传递消息。联络方式已经跟小五交代明白。”
“嗯，安排的越周密越好。”石玉点点头。
一切安排妥当后，石玉又单独嘱咐了玲儿。玲儿聪明乖巧，一听便明白了。
大年三十，石玉到云龙军大营看望将士们。初一一大早，云龙军将士、陈全及其郡衙要员、赵文等一些河内城的望族名流，以及城中部分百姓先后前来拜望石玉，府邸外人流车流络绎不绝，府邸内迎来送往，欢声笑语。
初二上午，石玉带着云芷和小五乘着马车来到河内郡衙门。在此云芷则更换男装，从绝美少女变成翩翩公子。石玉仍是锦帽貂裘，一幅富家公子模样。
半柱香功夫，一辆略显陈旧的马车从衙门出来，夹杂在走亲访友的人流中径直向东城门而来。出城到了僻静处，车夫换成上牛小五，他头戴破棉帽、上身老羊皮袄、下身黑棉裤、脚上黑棉鞋，瞬间从一个赳赳武夫变成标准车夫。
看到小五的从上到下黑不溜秋的样子，云芷忍俊不禁噗嗤笑出声来。
“云姐姐，笑什么，我不像车夫吗？”小五一边赶车，一边笑道。
“像，太像了。”云芷笑得更欢了。
“可云姐姐不像男人。”小五回头打量一下云芷，笑道。
“不像么，我可是精心打扮的。”云芷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装束。
“不用看，不是衣服问题。”小五笑道。
“那是什么？”云芷又摸摸头脸。
“模样呗。”小五笑道，“哪有这么俊俏的男人，我从小到大还没见过呢。”
“咯咯。”云芷顿时笑靥如花，连连夸道，“还是这个徒弟会说话，姐姐高兴，爱听。”
“姐姐要是高兴再教给我点绝艺呗。”小五露出真是目的。
“呵呵，你小子拍马屁原来别有用心啊。”云芷笑道，“我教你的还少吗？你哥他们都说我偏心眼，我还得一个一个解释，说你学得快，学得好。”
“嗯，小五就是聪明。”石玉笑道，“师妹。既然小五有心，就再多教教呗。”
“呵呵，看来从你这儿就吃定我啦。”云芷笑道，“这可不行，你拿什么报答我？”
“好吃的、好玩的都给了，姐姐长，姐姐短的叫着还不行吗？”石玉笑道。
“总拿糊弄孩子那一套糊弄本姑娘，当然不行！”云芷笑道。
“那怎么才行？”石玉笑眯眯地问。
“这个……这个我还没想好。”云芷噗嗤一笑。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小五急切的问。
“别着急，看本姑娘心情。”云芷粲然一笑，腮边顿时现出两个酒窝。
“师妹。出行可是乔装改扮了的，你可别一口一个‘本姑娘’，小心露馅。”石玉提醒道。
“还说我呢。”云芷笑道，“你一口一个师妹的，先露馅的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