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小石有没有消息？”石玉劈头问道。
“有的。昨天公子去拜会师傅的时候，这里的眼线告诉我一些消息。”小五答道，“一个是河内城这几天很平稳，刘大哥催促将士们加紧训练；另一个消息就是大秦的，他们具体发兵多少攻打云龙军和东齐目前还不确定，不过时间上比以前的估计提前了不少。”
“这边的消息呢？”石玉接着问道。
“这边也有一个重要消息。”小五说道，“咱们的眼线说查到一些乔老黑和乔海山的蛛丝马迹。”
“哦。”石玉猛地一愣，“能不能说的再具体点？”
“这个他也只说了个大概。公子稍等，我出去看看。”说着小五到门外巡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后，转身回来掩上房门低低说道，“前一阵子小石在河内城查访，得知乔老黑在咱们第一次攻打乔镇前就开始悄悄变卖转移财产，至于转移到什么地方还不清楚，所以他没有禀告公子。后来他反复调查，前几天才从一个知情人嘴里得知，乔家的财产都转移到了东齐。”
“那乔家也肯定到了东齐啊。”石玉说道，“知不知道他们的财产具体转移到哪？”
“目前还不清楚。”小五徐徐说道，“小石说乔老黑很狡猾。河内郡那边财物过来，这边都是单线联系。据那个知情人说只对暗语，根本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更不知道是哪里人了。”
“哦，乔老黑做事极为隐蔽，确实狡诈。”石玉叹了一句，又问道，“他们的交接地址在哪？”
“不一定，每一次都更换。那个知情人只知道一次交易地点，那次是在东齐和大秦交界的黑松岭。”小五答道。
“嗯。”石玉摸着下巴上的小疙瘩，琢磨着乔老黑和乔海山能够落脚的地方。过了半盏茶的工夫儿，石玉说道，“小五，你告诉小石，叫他们在最短时间内查到乔家下落。要特别注意暴发户和大量购买土地、商铺的，还要特别关注在东齐重金买官的。”
“现在东齐这么大，从哪查起呢？”小五问道。
“嗯，这倒是个问题。”石玉心中暗想：如果乔家真的在东齐，那自己来到这就很危险，特别是自己在明处敌人在暗处，防不胜防。
想到此处，他低低对小五说道：“既然咱们在临曲，东齐最繁华的地方也莫过于临曲，那就从脚下这片土地查起。叮嘱好他要快，别在咱们与东齐商议大事的时候节外生枝。”
“是，我会很快安排。”小五答应了一句，转过话题说道，“公子，刚才我就发觉情况有些不对。”
“怎么不对？”从听雨轩出来一直到刚才，石玉一直沉浸在往事和那个姓梅的姑娘身上，周边发生的情况几乎一无所觉。
“就是在你突然摘掉梅姑娘的帽子的时候，当时我和那个书童都有点发呆，过后不久就感觉到四周黑暗处似乎有几个人影闪动。”小五回忆着当时的情形，说道，“在咱们回来的路上，我就更加留意了，总感觉我们身后有人盯梢。所以刚才我特意到外面查看了一下。”
“被盯梢？”石玉一惊。
“看来这个地方不能大意。”牛小五喃喃说道。
“看来是我大意了。是谁在背后偷偷盯着咱们呢？”石玉自言自语道，“以后得加强戒备了。”
“嗯，公子。说不定就是乔家暗中盯着咱们呢。”小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