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难为霍靖了,娄大哥,你是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杜笋向霍靖摆了摆手,然后盯着我说,似乎也不想再隐瞒什么了。
“没有人告诉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己说吧,这里没有外人。”我向杜笋彻底摊牌道。
“龙宇?不可能呀……刚刚还……”霍靖在一边自言自语起来。
“为什么拉龙宇进来,你是怎么让龙宇为你做事的?”我听着也来了疑问,直接问道。
“好吧,既然娄大哥都知道了,我也不再隐瞒,龙宇是只听你的话,但这武驹要对娄大哥你不利的话,龙宇岂能袖手旁观呢。”杜笋指着地上武驹的尸体说道。
“怕是你编造的理由吧,我和武驹两不相犯,他为什么要对我不利。”我看着杜笋,根本不相信他的说辞。
“龙宇不是风枭堡的人,这样不容易惹人怀疑。”杜笋沉稳的解释着。
“风枭堡是什么样的组织,你这样会连累他的!”我强忍着怒火说。
“我就是风枭堡的人,我自有分寸,龙宇不会有危险,娄大哥请放心。”杜笋没有被我的气势给镇住,依然说的平静。
“按照风枭堡的家规,杜笋,你有什么样的下场,你自己应该清楚。”我狠狠的甩了一句。
“娄大哥,你会这么做吗?”杜笋眯了一下眼睛,毫不避讳的迎着我的目光。
“你觉得呢?”我问杜笋,其实心里也在问着自己。
“娄大哥,我这么做,是为了帮派,为了古大哥和你,有武驹在,我难有出头之日,相信过不了多久,就算我不杀他,也会被他所铲除。”杜笋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向我解释起这个你死我活的游戏规则来。
“没有武驹,你怎么能在风枭堡日渐风生水起,你这算什么?忘恩负义!恩将仇报!”我盯着他骂道。
“娄大哥教训的是,小弟不敢忘恩,但是这恩不是他武驹所施,我所不敢忘的恩,是古大哥和娄大哥,还有帮派里的众弟兄。”杜笋也显得有些激动了。
“那武驹算什么?”我问他。
“武驹?娄大哥真的以为我能进风枭堡是武驹的功劳?”杜笋笑了笑说道。
“什么意思?”我有点好奇。
“之所以可以入风枭堡,跟武驹毫无关系,依我看,能入风枭堡,完全都是托了娄大哥的福。”杜笋说着看向了我。
“嗯?”我听着一时纳闷起来。
“在风枭堡之前,武驹就对你有所耳闻了,可是究其缘由,我现在还不得而知,但以我的愚见,风枭堡似乎是等着我们来,并不是我千方百计的想进入。”杜笋捏着下巴说道。
“我也觉得进入风枭堡,貌似有些过于简单。”霍靖在一边低声的插了一句。
“这点我也有感觉,但现在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杜笋兄弟,古大哥和我都是有原则的人,你做这伤天害理之事,就不怕遭报应吗?”我厉声问道,把话题又拉了回来。
“娄大哥,兄弟一心为了帮派,天地可鉴,只是遇这等事,如若不狠一点的话,到最后怕是只能落得个兔死狗烹的下场,自从我来到风枭堡,凭着自己的本事闯荡,武驹早已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所以今天的事,在所难免。”杜笋毫无悔意。
“杜兄,我承认我说不过你,眼下这个事怎么办?谢淮杀的?你认为风枭堡的人都那么好骗吗?”我指着地上的尸体问他。
“娄大哥,三大高人随后就到,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今这个事,不由得他们不相信,因为这个东西……的的确确出现了。”杜笋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一个东西。
我瞬间有点头晕,双腿也发软,在杜笋手上,正是意味着死亡通知的小竹牌,谢淮真的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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