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薄言皱了皱眉,原来她一直揪着这事,可她跟来,又有什么用?以卵击石。
“那又如何,你还想来讨个说法不成,我看你是说法讨不成,还要把你这条小命搭上,自不量力的女人。”
说完,季薄言的眼里,腾起了阴鸷。
姜若悦被他这种,做了坏事,还冠冕堂皇的口吻,刺激到了,不服气道。
“我明知自己背了一口黑锅,难道不该来讨一个说法吗?我不但想来讨个说法,我还要想办法证明自己是清白的,我凭什么要被冤枉,你们这些坏人,为什么敢做不敢当?”
季薄言只觉得耳边非常的聒噪,他怎么也想不到,刚才还瑟瑟发抖的,怕惨了的人,转眼又跟他凶起来了。
对了,她还天真的可以,什么叫坏人?坏人还跟你讲理法了。
“你今天是来跟我讲理的?那你可走错地方了,信不信,你再大声说一个字,我把你的牙齿一颗一颗拔掉,你以后就跟老太太一样,只能喝粥了。”
季薄言把枪往上移,抵在了姜若悦的下颌上,让姜若悦被迫抬起了下巴。
想到他说要把她的牙一颗一颗拔掉,姜若悦就立马紧紧的闭着唇,不过她的手却悄悄移到肚子那,把自己衣服扯下去,盖住冰凉的肚子。
季薄言睥睨着眼下人,殷若在他面前是很安静的,哪像她,话这么多,还总是振振有词的,虽然长得有点像,但这二人,是完全不同的性格。
倏然,姜若悦刚把肚子那盖上,就感觉自己身下一凉,有什么东西冲出来了,感觉裤子也湿掉了。
季薄言看姜若悦的身子很不舒服的扭了扭,顺着视线往下看,眉头深深的拧了起来,扭开了头,嫌恶道。
“你吓尿了?”
他刚才看下去,扫到姜若悦白裤子间有一团湿了。
姜若悦本来苍白的脸,瞬间爆红,又立马反驳道:“才不是。”
她也不知道刚才流出的是什么,心里其实很害怕,但肯定不是尿,不会是宝宝有什么问题吧?
姜若悦转眼又哀求的看向他:“请让我去趟洗手间,我身体可能出了什么问题了。”
季薄言面上嫌恶了一阵,收了枪。
枪收之后,姜若悦终于可以呼气声大一点了,她小心翼翼的从沙发上爬下来,奔向了包房里下洗手间。
天呐,刚才怎么会突然流出很多水一样的东西来,她褪下裤子和内内,发现整个内内都湿掉了。
季薄言扫了一眼姜若悦刚才躺的位置,感觉一阵恶心,又看了一眼卫生间紧关着的门,也许是心理作用,他感觉这个屋子,都有一股异味。
他把枪放在腰间收好,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