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林听着隔壁房间依旧不变的争吵声,无奈的叹口气,这戏,还是就让他们继续唱下去,她不想管,也管不了那些个闲事。
“皮皮,来,快搭把手,将公主帮我扶好啦……对、对、将那被子拉过来”那边是不变的争吵,而影林与皮皮却是忙着照应容裳梨,却也是忙得乐在其中。
……
人,可以不醒;早朝,可以不上;饭,可以不吃。但昼与夜却是永远在更替着,无关某人,也无关某事,更加无关于某个国。它是永远不受一切外来因素影响地。
夏洛国,清越城,安王府邸,灯火通明。
午夜,大风依旧呼呼的吹着,刮着脸上,有些刺疼刺疼的,安王府邸的一处破房子中,却是传来些许的谈话声,不似其他屋中,虽是灯火亮堂,却是鸦雀无声。
“玄言,是不是玄语那边又来什么消息了”由着声音望去,可见一男子懒散的斜靠在门窗之下,一身衣衫也是破烂、陈旧,颜色淡黄,失了初始的繁锦。而这无论是出现在谁身上都应是极度不堪的一切,却是被那男子的一派悠闲营造出了另一种破美的氛围,更是被他那娇好似仙的容颜所掩盖。
世间的人本就是这样,总是会先注意到是一个人的外在狼狈与丑陋,再来就是那人身上某一点足以让人惊异到可以忘却那丑陋不堪的美好。
被叫做玄言的一瘦小男子放飞手中的信鸟,转身一言不发的将手中的小纸条递向问话的男子,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转身关上那窗,继续守候在那门窗之旁。
男子打开手中的字条,慢慢的看着,眼中露出微微的惊讶,表情却是丝毫没有改变。
“没想到啊,没想到,玄言,你不是一直想找那与炫一旗鼓相当的暗影重叠的楼主比试一番吗?查了这么久,没想到,到是哪梅妃这次帮了忙啊,如果不是她将那株永眠草给了那个什么也不会的公主,还真是不能知道这惊人的消息啊!”男子懒洋洋的起身,身上是一根根的苲草,他却是毫不在乎的走向瘦小男子,顺势将纸条塞到瘦小男子手中。有的事,别人说出来的,是远远没有自己亲眼看见的来的好。比如,现在他知道的这件事。
瘦小男子一听是关于暗影重叠的楼主,心,就无比的激动啦!他的梦醒,就是和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楼主一决高下,以圆他此生的梦。
“玄言,是不是没有想到,是不是很意外啊!确实,连我都很意外啊!没想到啊,竟然是他,放心,你们一决高下的日子,快了,只要玄语那边一切顺利,那,你们便可好好的较量了,哈哈哈哈哈啊哈……”男子仰头大笑着,他是真的心情舒畅啊!
瘦小男子捏着手中的纸条,惊动,溢于言表。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可惜了,那神医竟然将人救醒了,不然,就还有三天,就可以好好的看一场好戏了,可惜,真是可惜啊”男子坐回门窗下,直摇头叫着可惜。
“主子,确实是可惜啊,不然,我们的计划就可以提前一步进行了”瘦小男子玄言走进不远处的灯,将那纸条毁尸灭迹,只留下一星点的纸灰。
“不过,没关系,至少,我们还是有收获的,下一步,可以从那菲叶公主下手了,众人的宝吗,嘿嘿,更好,是宝贝才好啊!”男子说完,闭目,开始浅浅的入眠。
玄言自然是懂的自己主子的意思,常年在一起,对于彼此的言语习惯自然是了如指掌。闻言,他是勾起嘴角,讥诮的一笑,哼,终有一天,总有那么一天的,他期待着。
睡梦中的容裳梨不知,她的一生,就这样被人开始正式的谱写了,她的一生,就因为那个男人的一句话,开始改变了。
……
容捷国,国都弋阳,菲叶殿。
安静的午夜,宁静中,透着点点的诡异。对于影林等人而言,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偶尔子旁屋中传来的争吵声,在这宁静的夜中,显得有些突兀,而影林与皮皮却是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是,难免的,还是有些让人动气。
“皮皮,你再去警告他们一次,如果他们在这样吵下去,吵着公主与太子殿下休息,我就不客气的真将他们赶出菲叶殿了。她就不明白了,这两个人还有完没完了,从早晨太子殿下昏迷开始,就一直这样断断续续的吵到现在,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句话,真就那么好听吗那几句话,要这样不停的在他们的耳边重复着,他们不烦,不觉得聒噪,她还觉得难听的紧呢!
“影林姐姐,我看还是算了吧!我都已经去过N次了,也没见你让我说的威胁的话有用,依我看,就直接让他们滚回去的了”皮皮多多少少也是有些不满的,有什么值得吵的,值得两个大男人不吃不喝的一直争论。她想让太子殿下好好的休息一下都不行,说一次,只管一刻钟,就又回到初始大的样子了,真是有中将他们齐齐丢会娘胎的冲动。
“影林姐姐,你就当是两只刚刚学人说话的鹦鹉在说话吧,当时听了一免费的曲”皮皮故意大声的说着,声音达到隔壁房间的人注意清清楚楚的将话听见,气得鬼影是吹胡子瞪眼的,敢说他是鹦鹉,简直是不可原谅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