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的淅淅沥沥的,路上也是坑坑洼洼的,太子行宫因为主人的不再,显得有些寂静,没有什么人的往来,更是安静的有些可怕,四处一片黑暗。
西房的客房中,传来一声声的喘息声,暧昧,酥软。
“王爷,属下是玄语,属下有要事禀报”门扉外,一矮小的‘男童’站着,身着血红色的衣服,背上背着一个像是穷人家孩子背的箩筐,像是一个书童,只是,他的箩筐里面装的可不是什么书,而是整整的一箩筐的箭支,里面还有一把镶着金边的硬弓,一看便知道是一把有来历的弓。而这个站在门外的‘孩童’,正是患有侏儒的玄语。
回复他的没有其他的,还是那嗯嗯啊啊暧昧的叫声,和那让人一听便酥软的声音。真的,他的腿真的是开始软了啊!他无语的翻着白眼,王爷用不用连个戏都做的这么认真的啊!真是受不了。
直到玄语觉得,自己的腿快要废了的时候,门才开了一个缝,从里面走出一个衣衫不整的略有些饱满的女子,玄语真的是无语问苍天了,王爷,怎么就挑了这样的一个极品啊!要脸蛋没有脸蛋,要身材没有身材的,那叫声,酥软是酥软,就是为什么,他会有一种,像是猪叫的感觉呢!
“玄语,你还不快给我滚进来,是嫌在外面站的还不够吗?又下着雨,要不要,你顺便去淋雨好了,洗洗你那呆瓜似的脑袋啊!
玄语一听,不乐意了,王爷明明知道自己怕雨,还这样说。
玄语小小的身子,像是一个黑影一样,快速的从刚刚的门缝钻进了屋,再将那重的有些过头的箩筐放在了地上,能放着,他是绝对不会奔到背着的,就他这小身板,是真的能偷懒就偷懒好了,何必苦了自己呢!
“说吧,什么事,这么着急的样子,连爷我的好事都有胆子打破了“玄宇澈下半身盖着一丝织的薄毯,上半身光着,斜倚着床头,一双桃花眼,直对着进门的玄语放着电。
“王爷,别用你那万人迷的眼看着我,我这受不了“玄语嘴上这样说着,眼却是直直的看着。
“好了,说正事吧!是不是有什么重大的事啊,挑着这大雨天来,也真是够你受的”玄宇澈可是清楚的很啊,这玄语可是很怕雨的,能让他冒着大雨前来禀告的事,绝对地,不会是什么小事,他刚刚也就是做戏似得摇着床卡卡卡的响,所以,力气与精力,他也不缺。
“王爷,是梅妃那边出事了,估计用不了几天,容捷的皇上就会出手了,证据,是太子提供的,太子到是没有将所有的罪证都拿给那容安隽,而是,为这容安隽牵好了线,等着他自己去发掘呢!那梅妃做的所有的事,怕是,容安隽那老皇上是不会放过她的,最慢可能也就有个五六日吧,所以,属下想,是不是,我们也……要有点大的动作了”玄语有些擦肩摸背的说着,要是真的有什么大的行动,那自己不久有了动手的机会,他来着容捷已经有大半年了,一直是假扮者一个矮矮的小乞丐,这能入得了宫,都是因为王爷从夏洛过来了,自己才有这个当背箭的‘书童’,明面上是给王爷背的箭,其实,却是他自己的武器,可以大大方方的出来,他就已经很是高兴了,没想到啊,还有机会动手了,这半年,可是逼死他,闲死他了,哈哈哈哈哈……
“别笑了,你说,要是这梅妃真的死了,你可有什么新的人选,既可以接近容捷皇上,又可以在这宫中随意的行走,还可以在我们需要的时候,帮我们完成我们需要的计划”玄宇澈可不是玄语这个呆瓜,不,他们四个,都是呆瓜,除了知道打架,其他的,就什么也不顾忌了。他考虑的,可是长久以后的事,那是他们几个丑人能懂的。
玄宇澈看着就那样保持着鼓掌动作,面部微微扭曲,双眼血红的玄语,心中那个愉悦啊!小孩的身板,加上小孩的脸蛋,再看那有趣的表情,真是,让人心情愉悦啊!这样有趣的表情,任是谁看了也会开怀大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