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门打开的那一刻,所有外面守候着的人,眼睛彻底的直了,这……这……这公主没有让他们伺候着沐浴就算了,没有像别的新娘一样梳百年好合头也罢了,可是,现在,怎的是连嫁衣也不穿了。
这菲叶殿中的太监丫鬟还好一些,知公主恐怕不是自愿嫁与夏洛安王,所以才不穿嫁衣,但是,这玄宇澈派来的两个丫鬟,心中的不满与愤慨却是立马爬上了心啦!
“菲叶公主,时间快到了,请你赶紧换上嫁衣,俾子们好领着你出宫”虽是不快,却还是好言的说着,毕竟,未来,她会是他们的主子。
“既然时间到了,那边走就是,换嫁衣作甚”容裳梨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却是不怒自威,两个丫鬟顿时不知如何应对了,她是主,他们是仆,着主子不愿意的事,他们下人怎可勉强。
“可是,公主,今日毕竟是你的大婚,怎可不穿嫁衣,反而穿着一身的雪莎”另一个丫鬟见此,笑脸解释着,笑话,着公主还真当这婚事是丧事吗,竟然穿着一身的白,要是这样被王爷看见,还不得拔了他俩的皮。也真是的,王爷这次带着他们本是因为他们是组织里的人,开始他们还高兴着,现在看来,是倒霉。
“影林,东西都收拾好了,拿上我让你拿得,其他的多余的,一个也不拿”容裳梨话是对着影林说的,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两个丫鬟的,顿时,两人感觉压力扑面而来,不是说着容捷菲叶公主没有灵力,那怎么现在她们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
容裳梨很是生气,就凭两丫鬟,也想骑到她的头上去。
“公主,一切都是按照你的吩咐来的,你就放心吧!带过去的伺候的人也只有我与橘红,其他的都交与太子殿下了”影林手中只有两个小小的包裹,一个是装着刚刚的那件嫁衣,还有的就是公主这些年的首饰与月银,而身后一直没有说话的橘红,手中更是空无一物,看的所有人暗叹连连。
容裳梨在所有人的目送下,就那样走了出去,那些目光中,有迷惑,也有不舍,还有嘲讽,当热,嘲讽的目光自然是来自于那两个夏洛的丫头。
“哼,小笛,看着吧,她真以为,王爷会将她当做王妃来对待,不过就是一个头衔罢了,没有实质,看她怎么过”“小竹,够了,她再怎么也是主子,王爷没有发话,那他就是未来的女主人”名叫小笛的丫鬟低声的吼着那阴阳怪气说着话的叫小竹的丫鬟,她是个聪明的人,即便是有意见,她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要是这话有一日传到了王爷耳中,那她们就给自己准备好棺材吧!
行至宫门时,原本想请安的各位大臣们风中凌乱了,这……公主这是要悔婚吗?每个人心中都不禁想着,难道,是菲叶公主反悔了?还有,不是有花轿的,怎公主就这样自己走着出来了呢!
大臣们在下方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着,说什么的都有,让容安隽觉得脸上没有任何的光彩,就连着容殇的脸色也是变了又变,堪称的上时变色龙了。
容安隽只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突的一下就上来,想要遏制,却是话已出口。
“影林,你是怎么伺候公主的,为何不穿上嫁衣”容安隽自然是不会直接骂容裳梨的,本就已经有些紧张的关系,他自然是不会再去加一层霜。
影林低着头,不知如何回答,她总不能说,是公主自己不愿意的吧!
“父皇,你就别说影林了,是我自己这样要求的,今日出嫁,不仅是着嫁衣不穿,嫁妆,我也不打算要了,这夏洛是一个物质雄厚的大国,应该是看不上我容捷这一点点的陪嫁品吧!“容裳梨说着,将目光移至玄宇澈,只见,他依旧笑着没有任何的不愉快,你装,你就继续给我装,我就不信,我容裳梨给了你这么大一个难堪,你还能如此的高兴。
“裳梨,不可胡说,这你的嫁妆,是不能说不要就不要的”容殇从容安隽的身后走出,今日的容殇,作为待嫁女方的哥哥,也是穿的一身喜庆,只是他现在的脸色,也是有些惊讶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裳梨会在今日说出这样的话,搞不好,是会让两个国家交恶的。
“太子哥哥,你们都说了,着嫁妆是我的,既然是我的,那怎么分配那自然就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的东西,自己还不能决定了”容裳梨今日是说什么也不会退让的,她自己的首饰也挺多了,她不会再傻到将容捷的东西白白的送与他夏洛,不过……
“安王殿下,你觉得本公主说的对吗?还有,怎么只见着父皇为我准备的嫁妆,就没有见到安王给本公主下的聘礼呢!真是好生的奇怪”容裳梨回想起前两日影林说与她知道的消息,就是气不打一处来。着安王还真是能耐,一份聘礼没有,到还想让她容捷赔一笔嫁妆进去,当真是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