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就放心吧!这安王可是夏洛皇上的红人,又少年得志,前途光明,定是不会亏待了菲叶公主了。再说了,你看刚刚那架势,菲叶公主聪明,也是不会被安王欺负了去”郭嬷嬷好言的劝解着。那菲叶公主当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然,作为一个公主,怎可能一点嫁妆也不带,那安王还答应了。
“你看,裳梨那样,那是什么出嫁,没有嫁衣,没有嫁妆,就那么随随便便的走了,怕是到了夏洛以后,安王会发烂与她的啊!”容雪纺倒是觉得,那安王不是什么好惹的主,今日裳梨可这样大着胆子的要求穿白衣,坐马车,不要嫁妆,是因为父皇与太子哥哥在,他不能怎么样,可是,去了夏洛了,裳梨就没有了后盾,还不得由着他欺负了去。
“公主就方宽了心,菲叶公主既然敢这样做,那她就是把握那安王是不能将她怎么样的”郭嬷嬷是看着容雪纺长大的,她善良,她知道,可是现在,他们应该想着他们自己要怎样在这宫中生活下去。
“裳梨是父皇最疼爱的女儿,却是这样简单的就嫁了,和亲,真的就那么重要吗?一个受宠的公主尚可以这样净身而去,那往后,我的路,又会是怎样的,我的夫婿,父皇又会给我安排一个什么样的人……”容雪纺,终究只是一个女子,她想的,不过就是自己往后的生活,未来的路。
……
这秋末时节本就低温,一行至夏洛这个靠着一片海的国家,那冷的更是刺骨,加上那绵绵的细雨,一路行来,本是一个来月的路程,硬是被玄宇澈一行人走了个两个月,而且,还是只到了夏洛的边境。、
一个破旧的客栈,大门紧闭着,旁边那个有些破旧,发臭的棚子,里面是一些马匹,因着破旧的原因,有些雨滴是透过破洞直接滴在了马身上。而马棚旁是一个临时搭建的小茅草屋,虽说是经不住什么大风大雨,应付这绵绵细雨倒还是绰绰有余的,里面是一些穿着便服的人,却人人拿着剑,一看就知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而那客栈里的意见算得上是最好的房间中,却是有着两个看上去柔弱的女子。没错,他们就是离开了容捷前往夏洛的容裳梨与影林了。
只是此时的容裳梨,看上去真的是非常憔悴。
“公主,披上披风吧!”影林看着容裳梨那单薄的身子,再看看自己一只拿在手中的披风,有些担忧了,公主已经发烧几日了,这怎么还如此的不珍惜自己呢!
“且先放着,还想坐坐,这样看着这绵绵的细雨,不禁就想到了我们十岁时的事,那是还是孩童,当真得不懂事,专程的跑去淋雨,害得你被罚跪了一夜,影林,你觉得,我们还会回去吗?”容裳梨自知那日她的做法让安王很是没有脸面,所以,这一路上,除了必要的话,他便是再也没有与自己多说一句话,不再为何,每每看着那样沉默的他,她便会想起那束他让那玄语送来的菊花,艳丽,却被自己拒绝。
“公主,身在夏洛,心不由己,单总有个机会可以回去的”影林望着那个方向,眼前就那么突兀的出现了一张不怎么好看的脸,说是不好看,并不是说长的有多丑,而是,脸色难看,是了吧,现今,他怎会给自己好脸色看呢!她犹记得公主出嫁那夜,他找到自己,在自己面前说的话:我只你舍不得公主,那,你便去吧,只是往后,我们就是陌路,再无瓜葛。呵呵,在无瓜葛吗,无瓜葛吗,当真的吧!他们怎会还有什么瓜葛,一个天南,一个地北。
容裳梨心知是自己对不住影林了,那么好的姻缘,却是因为自己的远嫁,而毁了。
正当二人沉思时,房门开了,许是年头很久了,那房门在打开之时,咯吱咯吱的响了好几声。
影林赶紧的放下手中的披风,接下橘红手中的药,有的事,她还是要自己来才可以放心,虽说橘红也是个细心地丫头,可是,她亲力亲为的习惯了。
“影林姐姐,看你仔细那样,害怕我将公主的药打翻了不成”橘红说完,咯咯的笑着转身关门,公主如今的身子,再也吹不得这凉风了。
“对了,刚刚有在厨房遇见言大人,她让奴婢带他问声好呢,说是今日不同与往日,他不好再来随意找公主了”橘红开始还有些不明白言大人的意思,这在厨房里面琢磨的有好一会了,终于是知道了原因了。
着言大人是看着公主长大的,以前因着太子殿下的原因,也没有少来菲叶殿,不过那是不同,是在自己的地方,狂且公主也还没有嫁人,不过现在就是不一样了,以后,他们公主就是夏洛安王的安王妃了,言大人一个男人自然就是不好再出现公主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