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欣:“……”
她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寒爷,
一大早就说酱紫的话,
您的节操呢?
不过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
反正这一关迟早都要过,
苗欣咬咬牙:“先别急寒爷,
我……
您让我先喝口酒。”
说着话,
她便想挣脱下床。
寒爷:“……”
小东西这是嫌,昨晚上没闹够,
想继续吓死他?
“不许喝酒!”他将她重新摁回床上,用四肢压住她。
“可是……”苗欣都要哭了:“我怂!
寒爷,
我真的怂。
你知道的,
我从小就怕痛,
而我听说,
第一次都很痛。”
第一次很痛吗?
寒爷皱皱眉,
貌似全世界所有的女人,
都要经历第一次,
也没听说过,
谁因为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直接被疼死的啊?
不过人和人不一样,
万一他的欣欣,
体质比较特殊呢?
衡量来衡量去,
寒爷还是选择了放弃。
“小东西,”他在苗欣唇上用力一吻:“今天先放过你,
下次,
我让大哥配点镇痛和润滑的药,
到时候一定把你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苗欣:“……”
艾玛!
大魔王太色.情了有木有?
寒爷像是能洞悉她的想法,
坏笑着又来咬她的耳朵:“怎么?
不想用药?
我倒是很乐意,
因为我听人说,
只有疼,
女人才会记得住。
我要你永远记住,
你的第一次属于我,
你这辈子的男人,
只能有我一个。”
说完,
他松开苗欣,翻身下床。
苗欣虽然怕疼怕得要死,
但昨晚开始就做心理准备,
还是有觉悟的。
此时见寒爷要走,
反倒有些失落,
忙问:“寒爷,
您要干什么去?”
“嗯?”寒爷穿衣服的手不由停下,眼波魅惑地看过来:“没被我吃,
不甘心?”
苗欣:“……”
还能不能愉快地谈话了?
“我是……我确实是……”
没等她哼唧完,
寒爷已经将她拉了起来:“别赖床了,
大哥在楼下等着给你换药呢!”
“哦!”苗欣这才想起后脑勺上的伤。
下意识伸手去摸,
却发现,
头上的绷带已经被人换过,
她惊讶地问:“昨晚上,
大哥也来给我换药了?”
“当然不是。”
对上寒爷深沉又宠溺的目光,
苗欣恍然:“您帮我换的?”
“嗯。”
寒爷回应的轻描淡写,
苗欣的眼圈却红了。
寒爷有洁癖,
极讨厌血腥,
头几年她跟着四哥和六哥学习拳脚工夫,
难免磕磕碰碰,
有时候也会出血,
寒爷心疼归心疼,
却不太情愿帮她处理伤口,
所以后来这些年,
苗欣一直很小心地避免自己受伤,
即便伤到,
也会想尽一切办法不让寒爷发现。
今时今日,
这个连她的血腥都无法接受的男人,
却坦然地帮她包扎伤口。
原来,
不知不觉中,
寒爷已经把她宠到这种程度了。
心里感动得要命,
苗欣踮起脚尖,
勾住男人的脖子,
主动去吻他的唇:“亲爱哒,谢谢!”
“你叫我什么?”寒爷眼眸一黯。
苗欣有点慌:“亲……亲爱哒。”
“嗯!”寒爷开始回应她的热情,嘴里却含混不清道:“以后都可以这样叫。
不过在家里,
你要叫我老公!”
两人又腻腻歪歪了好一阵,
才手拉着手离开卧室。
刚走下楼梯,
就听见大哥厉勋爵在跟人吵架。
“怎么了,大哥?”她忙走过去问。
厉勋爵手里正拿着只垃圾桶,
一脸愤慨:“欣欣你起来了?
你和老七快来看看苏秦干的好事。”
苏秦一脸委屈,
却在视线对上寒爷后,
立刻浮现出踩到屎的表情,选择了沉默。
苗欣看看苏秦,
再看看大哥,
最后伸长脖子往垃圾桶里看,
只见,
垃圾桶里全是黄色郁金香,
以及,
一把被削掉头,光秃秃的枝干,
这些郁金香花瓣饱满,
枝叶也很新鲜,
她不由惋惜地叫起来:“这是谁干的啊?
简直是暴殄天物,
妈妈种的这种郁金香,
可是全球最罕见、最昂贵的品种,
一支好几百欧元呢!”
“看吧老七,”厉勋爵狠狠瞪苏秦一眼,又将目光投向寒爷:“我就说苏秦暴殄天物,
他还狡辩。
我看是你平时对他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