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最好的建筑物顶楼,
一名三十多岁,身材火辣的中年女人,
手里端着杯红酒,
正站在落地窗前凭栏眺望,
她叫萨拉,
是这个小镇,或者说整个澳洲东部,
最有钱的女人。
她的有钱,
不仅仅因为她的父亲是小镇镇长,
还因为她有手段,
当然,
一个女人,
再有手段,
想要在饿狼环伺的商场打拼,
也难如登天。
不过,
这世界本来就不公平,
所以,
只有脑子一根筋的傻女人,
才会一门心思依靠自己的双手去创造财富,
聪明的女人,
只为男人而活,
因为,
男人的终极目标,
是征服世界,
女人的终极目标,
是征服男人,
只要征服了东部最有势力的男人,
她自然而然,
就成了东部最有钱的女人。
从萨拉站立的这个位置俯瞰下去,
地面上的行人,
小的跟蚂蚁没什么两样,
萨拉喜欢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让她觉得,
自己所向披靡、无往不利。
事实上,
也正是如此,
她低头扫了一眼手机,
十分得意地笑了。
她的金主今年八十岁了,
她是十八岁那年,
被金主看上的,
当初那老东西都六十多了,
却对她这个镇长的女儿,小镇最美的姑娘,垂涎三尺,
萨拉在被老家伙第二次堵在小胡同里时,
没有做任何反抗,
直接在小胡同里,
就跟老东西睡了,
她年轻的身体和泼辣的主动,
令老东西神魂颠倒,
在众多情妇中,
萨拉很快脱颖而出,
成为老东西的挚爱,
之后的十几年,
她使出浑身解数取悦老家伙,
让老东西神魂颠倒,
每次离开她后,
至少都要躺在床上回味三天,
老东西离不开她,自然舍得在她身上花钱,
就这样,
短短十几年,
萨拉就在东部建立的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
现在,
老东西太老了,
已经老到不行了,
可萨拉还年富力强,
对这方面需求正是如狼似虎,
她养了至少十个情人,
早几年还背着老东西跟情人偷欢,
现在,
切!
老东西已经撼动不了她的商业帝国了,
更何况,
一个快死的老头儿,
已经没有精力天天跟着她调查,
她背着他在外面偷了多少人,
老东西现在最怕的,
是孤零零死去,
萨拉也算有情有义,
承诺最后时刻,
她会陪伴在老东西身边,
给他送终,
老东西感激涕零,
所以现在非但不干涉萨拉的自由,
有时候还会讨好地给她送男人过来。
想到自己那几个情人,
萨拉微微眯起眼睛,
她的情人什么肤色都有,
白种人、黄皮肤、黑人、棕色人种,都有,
黄皮肤的有倭国情人和高丽情人,
甚至还有一个从金三角拐来的,
唯独没有华国男人。
萨拉觉得,
她对男人的喜爱,
就像集邮爱好者对邮票的喜爱,
把各种各样精美的邮票琳琅满目地摆在面前,
会有一种特殊的成就感,
她也是,
以前,
一到晚上,
她就会把所有情人都召集过来,
让他们各显身手,
哪个能成功把她撩拨得热情高涨,
晚上,
就由那个来陪她,
这种游戏她玩儿得乐此不疲,
如果同时被两个或者三个撩拨成功,
她会两个、三个,甚至更多,
一起接受。
可是最近,
她发现不行了,
她突然厌倦了这些情人,
上周,
她甚至因为心烦,
把那名动不动就“八格牙路”,话特别多的倭国情人卖掉了,
理由很简单,
她看上了一个叫闫思瀚的华国少年,
那是萨拉这辈子,
遇见过的,最最英俊的少年,
站在面前,
挺拔得仿佛一棵白杨树,
明明那双眼睛会笑,
却什么时候,
都给人一种不容易亲近的感觉。
萨拉对闫思瀚感兴趣极了,
总是不受控制地一遍遍幻想,
自己和闫思瀚颠鸾倒凤的疯狂,
她多次试探,
可是,
不知道是不是闫思瀚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缘故,
每次她的试探,
都以失败告终。
昨天是华国的传统节日,春节的大年三十,
萨拉觉得,
华国人既然喜欢在大年三十晚上守岁狂欢,
应该会喜欢尺度大一点,更加刺激的成人游戏,
所以,
她昨晚给闫思瀚发了条赤.裸.裸的约炮短信,
本以为,
闫思瀚收到短信后,
会立刻屁颠颠送上门来,
岂料,
她昨晚等了一夜,
都没等到人。
而今天早晨,
父亲突然给她打电话,
说政府想借用她公司一名叫闫思瀚的员工,
因为闫思瀚编写了一套特别先进的地灌式控温软件,
这套软件,可以为小镇的花农们,
每年人均生下来将近一万元钱。
一个人一万元,
全镇的居民,
那是多少钱啊!
萨拉并不蠢,
她看得出来,
这是闫思瀚拒绝她的手段,
他居然曲线救国,
想到利用她父亲来压制她。
很好,很好,
谁也不喜欢跟蠢猪打交道,
闫思瀚非常聪明,
聪明的不仅仅是电子科技方面的头脑,
还有情商。
但他以为,
背靠她父亲,依傍着政府,
就能逃过她的手掌心吗?
简直是痴人说梦!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
萨拉越感兴趣,
之前她只是想跟闫思瀚玩玩儿,
也就是睡几次,做个普通炮友而已,
现在她改变主意了,
她要把闫思瀚弄到手,
然后把她囚.禁在自己的别墅里,
让这个天才少年,
彻头彻尾变成她的宠物。
举起酒杯,
萨拉透过猩红的酒液再看一眼窗外,
然后桀桀笑道:“Cheers,瀚,
你一定会是我的!”
刚赌咒发誓完,
红酒还没来得及灌进嘴里,
助理“砰”地一下,
撞开门冲了进来:“总裁……”
“滚出去!”萨拉的幻想被人打断,气得脸庞变形,劈手就将酒杯砸过去,“学会敲门再进来!”
助理被一片碎玻璃削中额头,
顿时血流如注,
却连大气都不敢出,
又匆匆忙忙退了出去,
重新敲过门,
听见萨拉说“进来”,
她才捂着一脸血的额头推开门,
脚都没埋进来,
她便脱口道:“总裁,
您快去一楼看看吧,
有个女的,
跑来闹事,
说……说要把我们的科技公司买下来。”
“哈……哈哈哈哈!”这大概是萨拉有生之年,听到过的最最可笑的笑话,
她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助理道:“你是猪吧?
随便来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