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实就是事实,任凭你一万个想不通,也不会改变丝毫的结局。
唯一一个不那么惊讶的人,就是李秋白了。
他才不管器盟的第一第二是谁呢,他心里现在正在暗暗鄙夷,两个宗门把各自摆在了高尚的位置,却不知道流金国已经生灵涂炭。
什么捍卫苍生,简直就是睁眼说瞎话啊。
修道之人连最根本的东西都忘了,还谈什么修道,还有什么资格去寻觅仙宗?
就算是到了渡劫之境,怕也要被那神雷轰得魂飞魄散吧?
“师兄,你看可有这种可能。天音教弟子夺得了第一,但蝴蝶谷有二位弟子夺得了另一项第一,以二比一的优势,战胜了天音教?天音教大弟子可是器盟这些年来最有天赋的弟子,同龄人中,理应没人能够战胜他才是。”
欢喜宫的宗主欢喜王站了出来,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看法。
天道风所有所思,道:“可能是这样,向阴离是器盟最得天独厚的天才,同龄人中绝没有敌手。想来是天音教输给了蝴蝶谷的后起之秀,这反而更让人惊讶啊。”
宗门注重的是未来,每年都会大举招手有天赋的弟子。更有宗门的弟子早早下山,去寻觅那些有天赋的孩童,私下抢夺弟子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如今蝴蝶谷夺取了器盟盟主之位,那器盟怕是要变天了。
不管怎么样,今年气宗和器盟的比赛,注定充满了新鲜的血液。
气宗这边惊讶蝴蝶谷的夺冠,相信器盟那边,同样惊讶于文殊院的重新出世吧?
毕竟文殊院最辉煌的时候,哪个宗门不恭敬三分呢。
“秋白,我就不和你一起去蝴蝶谷了,你去了之后切记为师说过的话,不管比赛胜负,你平安的回到文殊院就好了。流金国一向不太平,为师要回去看看。”
来到连云宗就已经耽误了些时日,流金国不能一日无首,他必须要回去坐镇才行。
李秋白恭敬的点了点头,道:“师父放心吧,徒儿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有天道风师兄和你们同行,我大可不必担忧什么。天道风师兄,小徒就拜托你了。”
“普贤师弟客套了,这小弟子可是文殊院的天才,我哪能不照顾好他呢。”
天道风很和善,一点看不出连云宗宗主的架势。
蝴蝶谷远在天元大陆的南方,宗门极其隐蔽,外人想要找到都非常的困难。
如今李秋白随着道恒道明,以及天道风一起赶往了蝴蝶谷。
“秋白,你什么时候进入文殊院的,我们怎么从未听说过呢?”
“回禀师叔,我也不知道。师父我说还在襁褓里的时候就丢在文殊院的宗门外,是他发现了,然后收留了我的。”
李秋白自打有记忆以来,都是在文殊院度过的。至于他的身世,他也是一点不清楚。只有普贤居士说过他是个弃婴,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了如今文殊院唯一的弟子。
天道风微微点头,道:“看来是上天不忍文殊院断绝香火,特意选中了你这个天才给普贤老弟吧。不过你也要小心了,器盟的弟子不好对付,你应该从未和器盟的弟子交手过吧?”
李秋白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他的确从未和器盟的弟子过过招。
连和其他宗门弟子过招都是第一次呢。
“器盟弟子和我们气宗弟子的修行是差不多的,不过他们更多的是修炼的自己的魂器。他们区分实力的等级比较简单,低级魂器就如同那天怒得到的长刀一般,具有强大的力量,而中级魂器则可以千变万化,随心操控。高级的魂器就很少见了,据说高级魂器可力劈山河,我也只在天音教宗主手上见识过,一把高级魂器,绝不亚于炼虚境界的修真者。”
天道风仔细给李秋白说了一下器盟的相关知识,毕竟气宗和器盟的修行方式是完全不一样的。对于从未和器盟交过手的李秋白来说,绝对非常的重要。
此次比赛可是涉及到两个宗门之间的较量,谁胜谁负都非常的关键。李秋白作为文殊院的弟子,是他手中一颗至关重要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