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亦柔淡淡一笑,道:“傻子,你我二人早已心意相通,哪怕远隔千里,彼此的心都系在一起,那分开和不分开,又有什么分别呢?我好歹是邪宗宗主,去文殊院静修,难免被人诟病,更何况邪宗还有一大堆事儿要做,所以你就先回去吧。”
李秋白点了点头,南亦柔的一番话让他恍然大悟,既是修行中人,又岂能贪图享乐呢。
有道是今日的分别就是为了明日更好的重逢,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他舍不得南亦柔,想来南亦柔更加舍不得他。但同为修道之人,就不能够贪恋儿女私情,相反,更多的应该肩负起一个修真者应有的使命来。
想通了这一点,李秋白心中茅塞顿开,搂过南亦柔轻轻一吻,李秋白一甩长袍,大步离去。
李秋白前脚刚走,南艺柔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气势跌落到了极致。
“宗主,你没事儿吧?那李秋白何德何能,能够让宗主此般待他啊。”
“怜儿别说了,快扶我去血池,都怪我太大意了,忘了他的力量了。”
南亦柔说完便晕了过去,不是她不想和李秋白在一起,是不想让李秋白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啊。
怜儿叹息了一声,赶紧抱起南亦柔就往邪宗的血池而去。
不知道是不是李秋白和南亦柔的婚事儿太过于震撼,流金国内竟然是感受不到丝毫的邪气了。
不少邪宗的弟子来到了流金国,帮助大家开始新的生活。
这些景象被李秋白一一看在眼里,南亦柔为了他,真的牺牲了太多了。
命运真的是太神奇了,至今李秋白都还在怀疑,怀疑这一切是不是梦。
“师父,我回来了。”
“回来便好,快去沐浴更衣,随我去朝拜祖师。”
普贤居士一脸平静,李秋白身上的变化,他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
中间发生了什么事儿,普贤居士同样了如指掌。
李秋白沐浴之后,随着普贤居士来到了文殊院宗祠。
这里香火鼎盛,贤气十足,李秋白体内的元婴不受控制的就开始吸纳了起来。比起邪宗的邪气,这里的贤气更加的适合李秋白啊。
“文殊院历任院主在上,今李秋白与邪宗宗主结为道侣,是为文殊院一大喜事。普贤无能,未能将文殊院发扬光大,今便将院主之位传于李秋白,授秋白居士。”
“师父不可,我年纪轻轻,怎么可以做院主!”
李秋白吓了一跳,他怎么都没想到,普贤居士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把院主的位置传给他。作为文殊院如今唯一的弟子,他继承文殊院院主的位置是理所当然的,但绝对不是在这个时候啊。
要知道他才二十岁,怎么有资格去继承这个位置?
普贤居士轻轻一笑,道:“别着急,为师自然有为师的打算。如今你已经于邪宗宗主结为道侣,根据修真界的规矩,你已经是宗主一辈了,把院主之位传给你,一来,日后你在各宗主面前的身份变得平起平坐,二来,你不觉得邪宗宗主嫁给一个弟子,让人议论颇多么?”
“这倒也是,但秋白年纪轻轻,阅历尚浅,根本无法主持文殊院啊。”
李秋白深吸了一口气,对于这个世界他都了解得不多,哪有资格做什么院主啊。
普贤居士摆了摆手,道:“只是给你一个称号而已,让你和邪宗宗主之间身份相同,日后也行个方便。文殊院的事儿,老夫还能够主持一段时间。”
“这样子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师父要踏入仙界,丢下徒儿不管了呢。”
“你就贫嘴,为师要是能踏入仙界,文殊院会是此般景象么?”
普贤居士没好气的看了看李秋白,当着历任院主的面,他也还真敢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