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知道,”一个约十二岁的少年,回道。
“那好,王岳鹏你来说一下?”
“有子说:孝顺父母,顺从兄长,而喜好触犯上层统治者,这样的人是很少见的。不喜好触犯上层统治者,而喜好造反的人是没有的。君子专心致力于根本的事务,根本建立了,治国做人的原则也就有了。孝顺父母、顺从兄长,这就是仁的根本啊!”
“王岳鹏解释得很好,所以从今天开始,大家要做一个,孝顺父母,顺从兄长,有仁的君子。”
下学回到屋里的何山,看着母亲正在为何府的小姐夫人缝制衣服,何山的鼻子酸了酸。
以往他们定安何家虽说不是什么大家族,好歹也算是富裕人家,母亲也是堂堂的何夫人,什么时候干过这种活计。
到了清水何家,母亲为了不让人说他们在何家吃白食,主动的承担起了缝制衣服的活。
在何山的心里,母亲就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女人。
“山儿,回来了今天上学累不累,先生讲得能听懂吗?”李慧莲爱怜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说到。
“娘,不累,先生讲的儿子能听懂!”
“山儿,你的嘴角怎么了,是不是跟同学打架了!”
“没有母亲,儿子今天自己走路不小心,摔在了地上!”
“看你也不小心点,来娘给你上点药!”
在县学,没有人因为何山是寄人篱下的旁系子弟,而看不起他,反到是同学之间,互相学习,互相关心,让他感觉到了温暖。
以往在何家族学,何山受人欺负的情况,在县学已经不复存在了。
特别是一个叫柳嘉豪的富家子弟,对何山极其的好,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俩人就成了要好的朋友。
有可能是俩人的功课都不好,臭味相投吧!
何山知道只有科举才是自己唯一的出路,学习努力的学习。
每天起得比鸡都早,睡得比狗都晚,经常晚上害怕自己睡着,大冬天的穿着单衣看书,只有寒冷能让人忘却困倦。
李慧莲经常半夜还看见儿子房里亮着烛,她真的害怕儿子这样疯狂的学习,会把身体拖垮。
除了偶尔为儿子,炖些鸡汤,补身体以外,还时常告诫儿子,学习不要这么拼命,用心了就好。
人生有时候真的说不清楚,有的人玩玩闹闹,学习一样的很好。
像何山这样,名师指导,自己又极其刻苦,经常温书到半夜,功课一样很差。
三个月后,何山能把论语倒背如流,可是有什么用,就像先生李亮说的,科举不是考你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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