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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我要反击(1 / 2)

 段小生咬着三寸不烂之舌,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扇坊也大范围的扩张。在人流熙攘的街断租下一座二层楼阁,挂上大大的招牌,上用洒金底子镂刻镌字,是为“段记:扇子楼。”

显赫耀目,前来恭贺的宾客络绎不绝,莫慧蝶陪笑招呼。每个人,都对他们刮目相看,本来扇坊的生意已经一径走向萧条,辉煌一时的段小生正在慢慢被人们遗忘,谁也没有料到,他还存着雄厚的资本,把小小的扇坊升容为“扇子楼!”就连他老婆也一肚子的狐疑,正想脱身去问,恰见尹天峻身着白衫、头戴玉簪、手持湘妃竹折扇,飘然而至。

慧蝶一看见他,又惊又喜,想一头扑过去,却不敢怎样亲切。走到尹天峻前,曲膝道:“公子好呀!”

天峻正寻段小生,恍见美人儿出现,但见她容光焕发,金尊玉贵,乖乖贴贴,眉眼间却匿着扫不去的怨气,故敛了敛神气,堆笑道:“嫂子好,嫂子好!”段小生看他来了,即刻放下手里的走来笑道:“好兄弟,我还以为你见色忘义,有了老婆就顾不得旧相识了呢!”

“瞧你说的,我是那种人么!”天峻拍拍胸脯,傲然横扫,各人百味陈杂,他自己也甚如此,笑容提不起一刻,便耷拉了下去。

而后,段小生逢迎宾客去,慧蝶遂悄悄地拉着天峻一旁,天峻拱手作笑:“画虎画皮难画骨,向来以为你们生意不景气,转眼却弄了个扇子楼,当真真人不露相嘞!”

“说正经的,小生这几天怪怪的,早出晚归,连我也不清楚他在做什么。扇子楼顷刻间耸起,其中多少有点猫腻吧。”慧蝶风姿绰约的站立着,细细的审度着天峻,怨气横生,“之前你夸下海口,我要什么你就给什么,可老娘才得了几件不值钱的物什,你想用这些个就把我打发走吗?”

天峻气急,又把她拉的近些,惶恐而懊恼地说:“你也知道我家里现在的情况,用错了人,还有放风流债的,最主要是天命,一面闹饥荒的闹饥荒,一面朝廷增加税收,两面都入不敷出,我已经好努力了!”边说边战战兢兢的左右窥视,几时紧张的一头汗了。

慧蝶从素祾红袄子襟儿里拈出平时用来拭汗的丝帕,给他拂拭,挑起眉梢,笑道:“那杜管家在你们家第二代人了,你们老爷也真不顾情面,如何蝴蝶勾引蜜蜂,只逮了蜜蜂,蝴蝶呢?”

“什么蜜蜂蝴蝶的,”天峻推开她的手,无形汗下,原地转踱,摇头困惑,“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有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我最讨厌了!”

慧蝶照样不疾不徐:“前几日,我亲眼看见季晓曦在众人唾骂中面红耳赤的。”说着,在旁边桌前盈盈而坐,捋着青丝,情绪复杂。

天峻急忙转过去在她对面伏身坐下,频频的摇扇子,鬓前的长发断断续续舞动,喘着粗气:“那件事的确把我们家的脸都丢光了,是秦翠儿一手策划的,晓曦被莫须有的判罪,当然不高兴,你说这些干什么。”

“我还看见,季晓曦掉了滴眼泪,然后,杜永春伸过肩膀给她靠,你猜怎么着,你那温柔贤淑的老婆就真的靠了过去!”现今状况,处于慧蝶那个不三不四位置上的女人都要认真的为自己将来的依靠想一想了,然想把一个男人从另一个女人的身边抢过来,无疑是要挑拨离间的。

天峻跌足一震,立刻暴跳如雷:“你少胡说!是杜永春那个畜生人面兽心,晓曦完全是被逼的!事情一暴露,晓曦就自己承认了。”

“那说明什么呢?”

“说明……说明你看见的是假的,你在撒谎!”

“有什么能比亲眼看到的东西更加真实?”

“莫慧蝶!我告诉你,少在这方面耍心机了,本少爷可比你深谙世道!”他震怒的把手一撂,踹开凳子,从她眼前溜走了。

慧蝶气急败坏,抓狂的摔东西,野兽般喘息,恨恶。

少时,阿彦等人把贺礼抬进来,一块长长的匾,金边玉刻,琉璃面儿,牡丹衬,四个草字光辉闪闪,是为:“蒸蒸日上。”段小生大喜,遂与兄弟几个置一席独饮。

闫飞也应来的,因看到尹天峻在里面而徘徊拿不定主意,段小生生恐引起天峻怀疑,也当视而不见,由他。

这日,秦翠儿闹着肚子疼,尹夫人急的了不得,大夫又看不出症候,晓曦心里十分清楚:“搬那么重的东西不累的肚子疼才怪呢。”因谨小慎微的装作一副热心肠:“娘,您看妹妹把房里的贵重物什都换做没斤没两的了,之前一直都好好的,该不会把那物什挪运走了,邪魔外祟镇不住脚,就出来作乱了?”

尹夫人方注意到房里空落落的,大摆件都没了,惊道:“哎呀呀!几时改天换地了,怪不得呢,我记得有一头棕麒麟,是镇宅之宝,就搁这儿的,怎么就不见了!”

“娘,您甭找。”晓曦睃了床上的秦翠儿一眼,走过去说。

尹夫人丢了心肝宝似的,急的团团转,翠儿欠身说:“娘,我没大要紧,什么魔啊鬼啊的,我才不信,我就是看那棕麒麟还有一些大摆件好笨重,好碍眼,才叫人搬走的。”

“什么,搬走了?”夫人急的嚷,“你个下流坯子,我们尹家的摆设都是上好的,哪一件还不值个成千上万?告诉我,你把它们搬哪儿去了!”

翠儿看她一急就失控,没好气的瞥了眼,对季晓曦更是恨入骨髓,故意捧肚子叫:“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娘,您别瞎嚷嚷了,孙子都被您吓坏了。”

尹夫人欲大声驳斥,晓曦忙劝:“好了娘,咱们先回去,回头让天峻细问。”

“她一声不响的就把房里的东西都弄没了,忒不把人放眼里了。”又环顾一圈儿,尹夫人气的直不起腰,“倒是告诉我,你把古董藏哪儿去了!”

她心里有鬼,支吾了一个“我”字,就大肆咳嗽起来,示意丫鬟送老夫人回房,晓曦知道这样问不出什么,便应和着走了出去。

待天峻回家,尹夫人生气的说:“我真怀疑,倚红楼出来的女人是不是心术不正,什么怀孕,什么真爱,通通都是撒谎!可怜我们当了冤大头。”

天峻本来就烦闷,摸不透晓曦到底跟杜永春有没有过逾越的关系,见母亲怒目灼灼,气喘吁吁,便问:“娘,翠儿怎么招惹您了?”

“她没有招惹我,”尹夫人严肃的秉持姿态,“你天天的出入她那里,不知道她把咱们家的宝贝都弄走了么?怎么也不告诉我,今儿一见,可不把我气死,她才甘心!”

天峻摸不着头脑,晓曦平言顺语的解释说:“天峻这两天一直在我房里,白天也不大去翠儿那里,所以没注意到吧。”

“你们说的什么!”天峻大急,“我一点都不知道什么事情,你们快别打马虎眼了。”

晓曦才轻轻地告诉:“天峻,这段时间,你一点不觉得翠儿很异常么?而且,她总问 你要首饰,你给了她,她戴出去,回来的时候,一身的华贵就变成了廉价。不说这个,她房里原有的摆设也都不见了,被瓷瓶替代,娘就是为了这个生气。”

他捏紧了扇柄,才回过神的样子,震愤的说:“你不说,我却没有注意到,现在回想一下,翠儿的确有些诡秘。娘,您放心,我会问清楚给您一个交代的。”

尹夫人应道:“别是她在外面偷汉子就成,和着祸害我们家,那才寡廉鲜耻!”

“我知道了。”天峻气呼呼的去了,临走时看了晓曦一眼,急迫的一掠而过,晓曦心脏一沉,不知系和用意。

那翠儿在这空当已经想好了对策,所以天峻问出的结果于她自己没有任何影响,急忙告诉尹夫人:“翠儿真真是我们家的福星,像我们这样大家,少不得应在外面多多的行善积德,给 自己积些阴鸷,但娘身体孱弱,不便出门;爹一天到晚忙于生意,顾不得别的;就是儿子,也没那方面的念想;至于晓曦,亦没有做过许多扶弱济贫的好事。只有翠儿,她的出身掩饰了她一切的美德,让我们误会。那些金银珠宝,以及古董,她不吝惜的发散给孤儿贫穷,不是很难得么?”

尹夫人大震,晓曦也出乎意料,仍然狐疑,蹙眉摇头:“你确定么?她真的把值钱的东西都给了需要帮助的人?”

天峻气不打一处来,注视着她责备道:“你自己吝啬,别人大方,很难接受是不是!”

晓曦怔然苦笑,眼如秋水还清,替自己辩护:“若她真的行如其言,我高兴还来不及。”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他的目光紧随而去,尹夫人震怒的说:“秦翠儿行善也得有个约束,没得把我们家整座宅子都施舍出去,你就高兴了!晓曦才是你的妻子,秦翠儿是妾,你别来那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那一套!”说着,让丫鬟扶着走了。

天峻怔忡自语:“这是哪儿跟哪儿呀?晓曦自己做过什么,怎么不说她,我又没做错什么。”

以后两夜,翠儿把她据为己有,他告诉她:“晓曦不相信你会那么做,明儿我叫几个人把你扶助过的乞丐都叫来,她就无话可说了。”

翠儿惊忧不定,脸颊贴着他的胸膛,指甲抚弄着他的下巴,柔弱的说:“不用麻烦,随便姐姐信不信,反正我是为了尹家好。”

“看不出来, 你还有一颗仁慈的心。”他收紧怀,把她紧紧地箍在胸前。

她胜利的挑眉,抿嘴而笑:“姐姐本就看我不顺眼,她那么不辞劳苦的,就是为了抓我的把柄,好把我赶走。”

他惊异的动了一下,一个字说不出。翠儿感到他的心跳加快,知道有反应了,接着说:“人家一心一意的为了尹家,为了你们家的嫡孙积阴德,姐姐却那样使坏。我处处谨慎小心,累都累死了,保不准一个不留神就被她抓住小辫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许久,他似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只要你是清白的,不管她怎么说,我都不会相信,清者自清嘛!你就安安稳稳的养胎,这段时间最好哪里都不要去,自然会少惹是非。”

翠儿愠怒的想:“他还是护着她,只不过在敷衍我。”

次日,晓曦去了附近的天门寺磕头拜佛,持香跪拜:“希望爹娘身体健健康康,天峻平平安安,得过且过,大风大浪能避且避,民女季晓曦在下,求如来佛祖保佑!”说着,把香插入香炉,两边都是供品,各色糕点和水果。

她欠身起来之际,忽见身旁的柱子后窜出一个人来,穷凶恶极的模样,她惊呼:“杜永春!”

杜永春被赶得突然,未及收拾行李,所以在外没有立足之地,弄的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一双狼目灼灼饥饿,猛地抓住她的手臂,喑哑道:“我有话跟你说。”说着就把她拉走。

晓曦抵抗无用,此乃净地,不敢吵嚷,一出天门寺,她就甩开手怒叫:“你想干什么!你已经跟尹家没有任何关系了,何不借着多年的经验,自己谋生?”

永春倨傲而狼狈的仰着下巴,奸诈的发笑:“谋生?季晓曦,尹少奶奶,你还是别为我操心了。你跟尹天峻在一起幸福吗?除了他的丰厚背景,我哪里比他差!晓曦,我对你一见钟情,你怎么能够视而不见,你知道这才是对我致命的伤害么?”虎狼之态,恶魔般扑食,晓曦躬身躲避,惶恐的叫着逃跑,永春便死命的追。

“救命,救命!”她仓惶奔逃,路人侧目笑看,不为所动。

“站住!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晓曦,别跑!”永春喊。

她一头扎进人群里,回头看见永春疯狗一样穷追不舍,只好穿梭躲避,不知不觉冲进扇子楼,永春瞥见她的身影,马不停蹄而追。

天峻在扇子楼里观赏那整整一墙的扇面儿,人花蝶柳,蹿成一幕,倒是一面别致的风景,小生慧蝶给他解说,扇面儿的源远流长,像在听天书。

“救命!救命啊!”突然冲进一个喊救命的人,他们还没诧异过来,晓曦就扑在天峻身上,急促的嚷着“救命!”

“晓曦!”天峻大吃一惊。只见杜永春没头没脑的追过来,看见天峻,有些畏缩,但乍起胆儿,一把拉住晓曦的手,正欲往自己身边拽,鼻子猛然挨了一拳,鼻血直流。

“是你!混蛋,本少爷等你等的好苦。”天峻把扇子合上别在后领口,摩拳擦掌,打将过去!

永春捧着鼻子没有缓过气,迎面又飞来一掌,躲之不及。

阿彦两手心吐口唾沫,跳过去助阵,段小生看场面失控,情急从靠墙的桌子下赫然抽出一柄剑,“唰唰唰”乱挥着冲去。

晓曦唬的惊叫:“不要啊!”话音未落,天峻的袖子被削去,划出一个白生生的口子。天峻转过身,剑光晃眼,惊喊:“住手!”

段小生高举着剑,盯着撂倒在地的杜永春,发狠欲刺,臂上骤然挨了一棒,骨酥筋断,剑砰然落地,直甩手,回头恶瞪,是阿彦手持长棍,被他一瞪,先是畏畏缩缩,想到他伤了主子,就狠命把眼一睁,“砰砰砰”又挥下几棒。

扇子楼的客人早吓跑了,官兵到来,把当事人都抓走了。

一路上,让天峻愤恨的不是杜永春再现,而是臂上的那道口子,到底是段小生划的,还有那把剑,蓝穗儿的,他想不明白某种事,和段小生因何对自己那样。

段小生被阿彦报复,肩疼腰酸,仍诡谲若笑,想:“尹天峻,你死也想不到我为什么刺的是你吧!”莫慧蝶挣扎着叫嚷:“我没有插手,为什么抓我呀!”

他们几个都吃了官司。闫飞在路边喝小酒儿,看见晓曦被抓,急的了不得,紫衣也看见了。

等到开堂公审,杜永春一口咬定季晓曦勾引他,打架也是因此而起,罪魁祸首是季晓曦?季晓曦自然竭力辩护,天峻无论心中怎么想,嘴里仍然偏向自己老婆:“知府大人,贱内素日贤良淑德,忠贞不二,杜永春实在是血口喷人。反之,他几次三番的欺辱贱内,请大人明察!”

尹夫人尹老爷在外急的泪两行,啐道:“混账东西!真是养虎为患,早知道会有这一天,早早的撵了也不会有这事儿。”

尹老爷跌脚叹道:“事已至此,说那些怨言有什么用?”

知府大人正难于断定是非,只听一人喊:“尹天峻有救了,两大箱金子嘞,尹家果然名不虚传!”一听这话,结果就无疑的了,杜永春被收监,其余等人都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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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峻在家养伤,晓曦在旁照顾,她眼中有泪,歉疚而感动:“谢谢你相信我,我以为你……”

“我并没有信任你什么。”他生气的打断,冰冷而富有杀伤力,“杜永春为什么会追你?当着我的面儿,他一点都不避讳,不害怕,这是为什么?”

她的心脏一沉,溺水般的窒息:“天峻,你怀疑我。”

“不是怀疑,是事实。”

她心灰意冷:“什么事实,你看见什么事实了?是杜永春不放手,我也想不到他会出现在天门寺,这事能怪我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悲切不已。

那几滴泪珠,绞痛了他的心,伸出手去摸她的手,她缩回去,委屈地说:“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我的心?如果不是真的爱你,在乎你,我绝不会进尹家的门!尹家有再多家财,在我心里不过是粪土罢了!”

他后悔的一塌糊涂,心痛着急,泪水从眼角溢出,拉过她把她的头按在心口,愤恨的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晓曦,我知道你能留在我身边是下了很大决心,我还这样疑神疑鬼,真是该死!”

晓曦啜泣着,面颊紧紧贴着他的胸口,承诺说:“今生今世,我只认定了你,在一起这么久了,你居然怀疑我,这么没有默契,算什么夫妻?”

“我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他央求。

两个人相依相偎,哭笑不得。

翠儿透过窗隙看的真切,把牙齿咬得“咯咯”响。阿彦忽然转过来,招呼道:“二少奶奶,怎么不进屋嘞?”

她赶忙理理情绪,笑说:“我听见姐姐陪天峻说话呢,就没好进去打扰。”

阿彦推门进去,称道:“段老板夫妇来看望少爷。”

两人急忙拭泪理妆,天峻一听莫慧蝶也来了,便不自在,应:“让他们进来吧。”阿彦忙去回。

“晓曦,折腾了这么久,你也该歇歇了。”他想避开她跟他们谈话。

晓曦热心的说:“不,我还想听听段小生要怎么解释,把你伤成这样。”

天峻不好推开她,小生和慧蝶被阿彦领了进来,天峻在床上歪着,晓曦立起身,慧蝶忘情的扑过去:“他让鬼迷心窍了,才会把剑搁在你身上,罪该万死!怎么样,你还好吗?天峻。”她动手动脚的摸触天峻手臂,眼里星星点点,看上去很急切担忧。

众人瞠目,天峻只能以礼相待,避之不迭:“嫂子,我没事,多谢关心。”

段小生拉回慧蝶,上前说:“兄弟,我真是沙子迷了眼,当时你们打得乱,我着急救脱你,居然刺伤了你。”

他抬眼瞧着,牵动嘴角:“不为过。倒是小生哥生的这样斯文,自会几套拳脚,却从没见过你使剑。”

段小生面愧心兴的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会功夫的,刀剑都使得。只是上手不熟,才错伤了兄弟。”门外有人接口:“错伤没要紧,别错杀了才是万福!”此话一出,人人回转目光,只见秦翠儿走进来,晓曦上前惊问:“你这话里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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