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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我要反击(2 / 2)

翠儿瞅瞅段小生,又瞅瞅莫慧蝶,暗暗切齿,眯着眉眼,婉转的声音:“段老板到底是练不好剑呢,还是故意使不好的?”

段小生惊异的望着她,再也忍不住了,冲到她面前,僵硬而有力:“别说了!我甘愿为好兄弟出生入死,那是早就定了的,你说这些在挑拨离间吧!”

翠儿以那妇人特有的怨恨,挑衅的睃着他,不以为然:“既然没有,干嘛这么紧张?”

小生憋着口硬硬的气,指着她,面孔狰狞,心想:“这个臭女人在搞什么?到这个关头,她想背叛我不成!”

慧蝶看的发怔,晓曦心内更加狐疑,一股一股的疑浪冲击在心头,天峻伸手道:“行了行了,我相信小生哥不是故意的,你们别争了,说来说去感情都淡了。”薄薄的唇角掠过一丝异常,眼睛里浮着的是迷雾。

小生掏心挖肺的表示忠诚,对天发誓,翠儿不禁慨叹:“为了荣华富贵,真可以连命都不要了。”

慧蝶也成了可疑的对象,看她刚才对天峻那个热乎劲儿,叫人忍不住胡思乱想。

秦翠儿早就想单独会会莫慧蝶,只是没机会。他们走到尹家门外的时候,段小生发现秦翠儿在后面跟踪,便对慧蝶央道:“老婆,我肚子疼,你先走好了。”

莫慧蝶闷闷的“哼”一声,也不在意,转身走了。

翠儿即刻从墙角走出来,段小生气愤的抓住她就走,来到一处庇荫下,眼神凶悍,怒道:“你想找死吗!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怎么了,你想翻船还是想逃走!”

秦翠儿也怒焰重重:“我只要一看见那个女人,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你让我怎么办!”

“她是我老婆,当然会站在我身边!你就是讨厌她,何故拿这种事在我身上开玩笑,差一点就暴露了,岂不功亏一篑!”小生气鼓鼓的叉着腰,急促的喘着气。

翠儿注视他片刻,忽然飞扑过去,不遗余力的揽着他的脖子,狠狠地啜泣:“小生,你别怪我,我知道错了,我们都已经有孩子了,还赌气做什么?我发誓,以后再不会唬你。”

段小生负气的推开她,冷冰冰的说:“我告诉你,这次如果不能成功,那都是你的不对,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剑,刺痛她的心。他走了,她怨愤的叫:“小生!”

他头也不回,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无数金银据为己有,翠儿不过是单纯意义上的情人罢了,亦或是一件帮助自己达到目的的工具。

那个心肠兼具软硬的女人感觉自己被抛弃了,哭的好伤心,日头透过树隙,在地面硬出错综斑驳的影儿,她的身子软塌塌的伏在树下,涕泪交零。

阿珠避在暗处,看的真真切切,不禁想:“大少奶奶说的对,秦翠儿果然内怀鬼胎。”遂溜回去。

晓曦和天峻又陷入僵持,天峻心知她是为了慧蝶怀有猜疑,自己几度想解释都未能开口,幸好阿彦过来开脱:“刚才那个段老板和老板娘,小的看着好不对劲,亏得那日我也把他打了,才算为少爷讨回几分公道,否则我还会打他,叫他不长眼!”

晓曦端起茶呷了一口,湿湿嘴唇,回头说:“可能,他们那种生意人,本性就不好,还是少来往比较好。”

天峻气不过,嗤着鼻子反驳道:“生意人本性不好?咱家世世代代都靠做珠宝过活,别的省城,还有好几处钱庄,是地地道道的生意人!”

晓曦自悔失言,欠身坐过去,说道:“我说错话了,但你看那老板娘妖里妖气的,好不正经。”

“我知道了,你想让我跟小生哥断绝几年来的交情,对不对?”他压抑着,紫涨着脸说。

晓曦好歉疚,还欲说劝,阿珠在门外窥着眼,她便坐不住:“你好好休养。”遂嘱咐阿彦,“看好少爷,你在某种意义上是他的老师嘞,他有什么错处,你尽着指责,要不就告诉我。”

阿彦应道:“是的,少奶奶。”

晓曦急忙去了,天峻不忿的抿着嘴,说:“现如今我在这个家连奴才都不如了。”

阿彦陪笑劝解:“少爷别这么说,少奶奶也是为了你好。”

“昨儿要不是我在扇子楼,她能摆脱杜永春么,杜永春也不会被送监。现在得好了,就把我看的紧紧地,还真把自己当成为我娘了!”

阿彦蔫着脑袋,无以对答。

晓曦随阿珠回到房里,阿珠连忙汇报:“不出所料,秦翠儿跟段小生有勾结!”

她被震撼了,惊悚的瞪着眼,喃喃道:“难不成那个男人就是段小生!他们一个里,一个外,都是天峻最信任的。”

“最亲近的人往往才最阴险。少奶奶,青楼里出来的没有好东西,奴婢很早就给您说过,幸好您警觉。”阿珠笑道。

晓曦木木的走到窗前,深深思索,顾盼神飞,草木上的春色在她眼里俱变成雨雪风霜那般恶劣了。

她不相信自己每次出门都会引来横祸,决定再赌一次。

她女扮男装,虽是一身公子着装,那份女子的俏丽却浓浓的流露。骑在马上,聒着粗嗓门儿:“驾!”镜鸾跟随左右,小厮的模样,乖俏白净。

她第一次目睹紫衣是在怎样艰难的情况下生活,原来,她夜里赶作刺绣,白天出摊,因熬夜伤神,以至于她竭力振作也掩不去那抹倦色。晓曦看着心疼,下了马,镜鸾递过一锭十两银子,她接了把银子搁在摊上,说:“这些刺绣好漂亮,我全部买了!”

紫衣精神大振,跳将起来,喜得招呼:“真的啊!这位客官,你的眼光真高明,看,全都是我精心挑的。”说着,就拿起几个香囊介绍,说了半天,也不听言语,抬头一看,大惊,“晓曦!真的是你不是?”一面转过来,抱着她又蹦又跳。

晓曦笑着应:“是我是我,紫衣,好久不见,想死我了。”

“你怎么这身打扮,我差点没认出来!”

“别管那么多了,这些刺绣,我真真喜欢呢!”晓曦避讳的拉近她,示意别声张,她会意,使劲点点头,但果断不收银子,笑道:“你要是喜欢,我就都送给你了,什么钱不钱的,我们可是好姐妹!”

如此一说,晓曦忙道:“不行,你一定得收下!你看你,孤身一人在外,多不容易。”

“再不容易,也不能跟好姐妹讲钱。这钱不是好东西,再亲密的感情,都会被破坏掉,我可不想把咱们的关系闹僵!”推来推去,晓曦给镜鸾使眼色,镜鸾便悄悄地把银子钱搁进摊后的一个口袋里。

那十两银子晓曦自己留下,说:“今儿是我偷跑出来的,公婆不知道。以后你也常去看看我,门上的人不会再为难你。”话音才落,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那可真是太好了,以后我就能常常找你叙旧。”两人唬一跳,见是闫飞走了来,晓曦撺掇在紫衣背后,瞪目竖眉:“你别过来!”

还以为这次出行不会再有波澜,想不到单出现意外,可不能惹出事端啊!凭晓曦怕惹事的脾气,娇娇怯怯,我见犹怜甚可佳。

紫衣不以为然,迎着闫飞笑道:“闫大哥,这话不是开玩笑的,她现在是尹家少奶奶,你一个大男人,应该避嫌。”

闫飞勾起唇角,两道阴险的光芒从眉峰下射出,逼近晓曦,阴阳怪气的说:“少奶奶又怎么样?晓曦,从小到大,我们感情那么好。还记得有一次,你跑着把那风筝放的高高的,后来风停了,风筝落到树枝上,你哭的好伤心,我不会爬树,可是为了你我愿意尝试!诸如此类,还有好多,我为了你做我不敢做的事,然后你笑的好开心,说这辈子都会守望在我身边。”

晓曦疯狂的摇头,嚷道:“别再说了!童言无忌,不可以当真!”

闫飞咄咄逼人,眼睛睁得更亮,也更大声了:“不,晓曦,你不能否定这一切,你爱我,我也爱你,我们在一起制造了那么多快乐的过往,你怎么可以说忘记就忘记!”

“别逼我,我们之间根本没有爱情!”晓曦惶恐的躲避着,紫衣护主她,回头斥责:“闫飞,你够了!这是什么时候,你居然神经兮兮的说那些。”一面对晓曦说,“走,不用理他。”镜鸾搀着她的手臂,头里先走,紫衣回过来收拾摊子。闫飞伫在那儿不动,被她照脸啐了一口:“不要脸!人家是有夫之妇了,你那么爱她,当初怎么不拼命阻拦?”遂甩手走了。

闫飞握拳切齿,怒恨的在原地乱跺乱踢。

晓曦和镜鸾在紫衣的租房里略坐了坐,说了会话,晓曦怕闫飞追来讨事,便要走,紫衣把刺绣用一个口袋盛着,晓曦问:“你这是做什么?”

“你不是喜欢么,都给你。”说着,给放在马背上。

晓曦和镜鸾对视一眼,也不拒绝,抿嘴儿笑道:“谢谢你。”即刻走了。

紫衣欢喜的笑容在孤独的空间里逐渐消退,拾掇货物时,偶然发现空荡荡的钱袋里有一块银子,五十两大小,顿时明白晓曦的好心。

闫飞不怀好意,即使晓曦现在是人妇了,他也一定要尝尝梦寐以求的那口肉不可!

却说天峻筹集了一万两真金白银,夜晚时约莫慧蝶在湖边见面,塞给她许多银票,算是了断。慧蝶贪得无厌,当然不会容易被打发掉,纠缠不休,竟然还要求陪他“睡觉!”

天峻后悔不迭的说:“在倚红楼,我包十个姑娘也没用这么多,我们才三次罢了,你不要没完没了好不好!”

“天峻!”她抱住他的臂膀,使劲往他身上依靠,娇媚的低吟,“我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并不是为了金钱,你拿这些银票便把我打发,简直是在侮辱我。”

“你到底想怎样?!”他怒叫。

湖面袭来一丝丝凉风,吹起圈圈涟漪,渔火点点,影影绰绰,伴着丝带般轻盈飞舞的柳枝,婉约凄美。

朱唇粉面,目光极具魅惑,近乎呻吟:“段小生就是个软鼻涕,嫁给他这么多年,没有一次像你给我的那样快活。我对他,早就没有耐性了,若你不嫌弃,我不介意做你的小妾。”

吮吸着阵阵扑鼻的香粉味儿,他深深地吐口气,扭过脸,央求的说:“朋友妻,不可欺,我跟小生哥这么久的情谊,我已经万般后悔当初没有控制好自己。让人知道我们有奸情,还不笑掉大牙?我尹天峻虽然是个浪荡子,却看不上这种龌龊勾当。如今你不知羞耻的说愿意做我的小妾,真是太不要脸了!”说着,挣脱就走。

慧蝶飞扑过去,纤指抚住他的裤裆,适当的又捏又揉,直挺的阳物瞬间软绵绵了,妖媚的笑问:“如何,就算让这种关系持续下去,也只有你好过的份儿,真暴露了,传出去的是我的名声,与你不相干。”

天峻被她一摸弄,早浑身酥到了骨子里,眼前的尤物,又用手勾起他的大手,填在她大腿内侧,隔着衣物,依然能感到里面湿津津的,春意厚重的蓓蕾正扩张着肉瓣大肆的喘息,饥渴难耐。

他欲火燃身,喉结不住的滑动,这发春的妇人甚至把胸脯拨开了大半,扭动腰肢,真真迷人。

尽管一遍遍的警告自己:“绝对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失控,我跟她不可能有结果,不应该让这孽情持续。”一个个“不”字,像刀子,像乱箭,但手内的浓情蜜意,迫使他不顾一切,饿狼扑食般。

一对情发极致的男女,就在灰暗的湖边就地解决。

幽暗的湖面,昏黄的船舱里,段小生怒目圆睁,火焰熊熊,简直比火光还亮,牙缝里挤出几个彻骨憎恨的字“奸夫淫妇!”

夜半,打更的过了三巡,公鸡啼了三遍,月光也不似先前皎洁。

晓曦歪在粉红纱帐里,石榴花边缀在地面,两个丫鬟轮番摇扇,桌上的蜡烛即将油尽灯枯。

镜鸾看看窗外,夜幕蓝幽幽的,回头低声说:“少爷怕是会明儿早才回来,少奶奶还是别耗了,夜深气凉,当心身子。”

晓曦眯着眼,娇懒的扯动红唇:“他说过,绝不会再去倚红楼,绝不会再夜不归宿,难道他对我说的都不算数了么?难道我在他心里没有一点特殊的召唤力么?”

可怜多情总似无情,落花还似飞花。

镜鸾轻叹:“让奴婢等吧,少奶奶只管睡去。”

“不,我要等他回来。”她坚决的温柔的说,胳膊倚着绣枕,纤纤喘息。

不多时,阿彦敲门进来,隔着帘幕回说:“大少奶奶,少爷没在倚红楼。”

她沉默良久,才发问:“万花楼呢?”

“都没有。”

“妓院,除了妓院,他还会上哪儿去?”她极其平淡的说。内心感到非常可悲,作为妻子,夜不成寐,歪在床上猜测丈夫会去哪家妓院……

第二日,天刚破晓,季老爷怒气冲冲的闯进尹家大院,一副不容小觑的架势,一面嚷嚷:“尹天峻,你给我出来!谅着我季家没人了?你给我出来,不打你个乖训,我就把女儿带回家。”

大清早,众人惊梦乍醒,尹老爷急忙看视何事,见是他铁哥们,吃惊不小:“老哥哥,你这是从哪里来的?也不通知兄弟一声,好不唐突!”

季老爷怒气难排,固然连基本的情面也不讲了,骂骂嚷嚷的当儿,天峻回来了,一看老丈人脸红脖子粗在此,欲问缘由,却被猛地抓住,嘴里喷出火星儿:“混小子,晓曦嫁给你是倒了八辈子的楣!”天峻摸不着头脑,忽然间被捅了一肚子脏水,颇不受用。

尹夫人以及晓曦都匆忙过来,季老爷怒不可遏,口口声声为女儿讨公道,晓曦胡乱劝解一番,他才稍稍镇定,尹老爷把他请进大厅。

却是闫飞告的状,季父得知女儿在婆家遭受虐待,就气的七窍生烟,加之老婆就死在这门亲事上,心里窝囊,堵得慌,当然一触即发。

天峻夜不归宿,这一点被他看出,便不顾阻挠的揪着脑袋狠打,小厮们急忙遏制住,尹夫人偏向自己儿子,说话不中听,季老爷更气的了不得。尹老爷尚顾情面,用心劝解:“老哥哥,咱们年轻时不分彼此,老了老了,结下这门儿女亲家。不管你如何看待我们峻儿,在我眼里,晓曦不光是儿媳妇,实际上亲闺女一样的。”

晓曦强忍泪水,但依然带着鼻音,笑说:“爹,女儿在尹家过的很幸福,您不必听闫飞胡说,全然没有那种事。”

季老爷拍拍晓曦的手,叹道:“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当初你娘对闫飞态度不好,可能他心存报复,害得我直着肠子赶了一夜。”

末了,解释清楚,几个小厮把季老爷送回,尹夫人便质问晓曦:“闫飞是谁?他为什么胡乱告诉亲家公一些子虚乌有的事?”

晓曦脸红无语,天峻帮忙解释:“闫飞是晓曦小时候的朋友,十几年的情分,可想而知是很深刻的。”

“深刻?!”尹夫人刻薄的叫。晓曦猛一震,连着耳根绯红。

从此,尹夫人开始注意她的举动,她发现被监视,好不伤心。恰而有一天,晓曦往后院亲送该洗的衣裳,回转身时,去路被挡住,抬头一看,唬的魂飞魄散,踉跄后跌。

“晓曦,我来看你了。”是个男人,高大威猛,却是闫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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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拐进一个巷子,晓曦很不情愿,推开他,蹙眉嚷:“你装作小厮的模样混进来,偷偷摸摸,那是正常人的行为么!”

闫飞掀掉头上的毡帽,殷勤的走上前,她戒备的退后:“你别过来!”

“怕什么,我们这么久的感情,岂是一朝一夕能够抹煞的?”一面说,一面用双臂把她环住,她挣扎着无路可逃,他的唇乱凑,躲之不及,拼尽全力,喊:“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他不听,一味的去吻她,没有几下吻着。

尹夫人派去跟踪的小厮见有情况,立即汇报,尹夫人把他们逮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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