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在她在刚将一切准备就绪,依然在D城守株待兔的人就收到一组消息,消息除了今天最热的一组新闻链接,还有引起这么大轰动的作品照片。
在路上开车的女人一手点开那些链接,听着千篇一律大同小异的新闻,一边随意翻看了下那些图片和文字,最终戴上耳机,单手按开了随即打来的一通电话。
;看出什么门道没有?
对方直入主题,张口就问她。
女人双手控车,丝毫不影响行车的速度,便和对方通话。
;我说你最近是不是真的闲着了?虽然我对收藏字画有兴趣,可对收藏这些只会以噱头来炒作的画作丝毫不感兴趣,想讨好你老姐我,也要换点有分量的礼物吧?去打劫这种画家的作品,一点意思也没有。
;你看哪儿去了?
对方似乎很意外,最终还是没和她计较这个错误,直接道。
;我是说这个新闻重点!
女人纳闷。
;重点不是这个老画家江郎才尽,以什么学生作品李代桃僵捞金吗?没啥区别呀?这个人的风格本来也不是我所喜欢的,他怎样我是无所谓啦!
那边一声暴躁响动,似乎是男人控制不住踹翻了什么东西,旁边还有唯唯诺诺的声音,应该是身边的一些小弟又给他吓住了。
;女人,你的智商突然下线了是不?
女人轻瞄了一下挂在耳边的蓝牙耳机。
想是隔着层通讯电波都感觉到她的威胁性,那边突然没有了声音,直接收起了自己的脾气,转回主题道。
;我的意思是说,那个画家背后的幕后画手,我已经找到权威的字画专家,与之前我们找到的甘轲扶的学生作品进行了鉴定,确实是她画的没错。
奔驰中的路虎,以一种非常急速的速度急转了弯,靠在边上停了下来,南方的冬天,即便湿冷,却没不至于像北方那样冰天雪地,晚上三四点的时间段,在这偏远的远程高速上,十来分钟也不见一辆车经过,刚好她停的这个位置又属于高速临时停车点,短时间内的话,她倒是不担心会引来什么麻烦。
窗外的寒风咧咧,却抵不了女人的恣意洒脱,车顶依然收着,任由列风掺合着已经不那么烈的阳光吹袭着自己的有些灰暗的脸颊。
停好车子,她将手机重新拿出,翻看了刚才传过来的照片,这会儿她才看清,原来同伴传过来的不只是引起新文的那几张,附带着的,更有几张署着学生甘轲扶作品大名的画作,那样显眼幽暗的色调,还有一些扭曲着纹路的作品,一看就能紧紧抓住人的眼球,让人不禁想去看看,她要画的,表达的,以及隐藏的,究竟都有些什么,与之前那几张有着华丽画技,繁复画面,精良推敲过的画风格局相比,之后的几张更具张力,更能一击刺中人心中,最想要追寻的那个东西。
如果不细看的话,是怎么也看不出这些作品是出自一个人之手的,她虽然对字画有研究,终究只是行头所致不比专家,加之之前对那个老画家没啥好印象,对他的作品,先入为主的就不想再多看,如今给同伴这样一说的话,她倒是从细节处理看出了点异曲同工之处。
耳边的电话还没断,她就这样着和电话那头的人交流。
;所以呢?你的意思是,走老画家这条线,找到那个女人如今的下落?
;你的智商总算回来了!
对方大大的松了口气,女人立马火起来。
;少废话,立马给我那个老东西现在的地址,我要二十四小时盯着他,直到那个女人出现!
;别急,初步探知到这个人在龙市活动,不知道发生这么大的事他会不会有所行,进一步行动还得再探。
女人已经发动引擎,亟不可待了。
;这就足够了,老娘这几个月在这几个城市已经转的快要疯了,我立即先去跟上这个老画家,有进一步消息立即传给我。
那边,男人十分着急。
;喂!喂!这只是初步消息,具体还没差到动静呢!你可能会空跑一趟呢!那个家伙不是什么无害人士,不要单独行动……琳?琳……
女人的车子已经一阵风一样飙了出去,漫长的高速上,像一道箭一般没了踪影。
劝不住她,最后金将电话打回新西兰,将所有因果说清之后,安流槿却没有他那般忧心。
;是吗?这样的话也难怪琳那么着急。
;先生不着急吗?怎么说那个大师并不如社会上所评价的那么德高望重,万一他身边的工作做的十分周密,琳这么冒冒失失闯进去,很可能回被认为什么间谍给擒获的。
;放心,你难道还不清楚琳那个人的本事?
他悠悠哉哉的打消部下的忧心,一手给自己到了杯红酒,一手控着电话,倒好之后捏了杯子转了椅子面相窗外,悠悠哉哉的又晃着酒杯说。
;与其在这担心这些,你倒不如好好用心查查,凌凤庆这个人究竟有多大的势力可以走到今天这一步,能清则清,清不了,在旁蛰伏,暗赐良计。
那边一怔,探测的问。
;先生是打算……
部下是什么心思似乎都瞒不过他一般,安流槿头靠后背,深深吐出口浊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