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流槿看看在他的办公室里,已经忙起来的几个设备人员对他比了个进行良好的手势,转个头依然和她交涉。
;你觉得你不说我就没办法?年纪不大,何必这么执拗?真撞上南墙了再收场,恐怕到时就不是你想收,就能收了。
;安先生,您不用威胁我,我也知道您的本事,从来都没有小看过您,不过我也劝您一句,不要白费力气,您现在正在做的事于事无补,我可以这么自在的和您通话,就有不会被你找到的绝招,最后又失败了,还是您老人家面子上过不去,这样您又会上火伤神,何必呢?
安流槿挑眉,倒挺意外她竟然对他这边的情况了若指掌,还能如此悠然自得?
看看那些脸色突然不对的机器操作人员,他闭目隐忍,已经知道,这次追捕,恐怕又要于事无补了,可在这个女人面前,他却怎么也不想失去风度。
;小丫头,小看你了?还是你又想让我对身边的人大肆清剿一番?一个女孩子这么毒可不好,将来会嫁不出去的。
;安先生,我真没这意思,您也不用再怀疑您身边的人,我没在您身边安插眼睛,相信您身边的人也不会再让人安插眼睛了,纯碎女人的直觉,率先一步做了一步准备而已。
女人说到最后,似乎觉得这样和他纠缠下去也没意思,就咬了牙和他直言。
;和您坦白吧!自从我的几个孩子曝光之后,才发现原来有问题的不只是一个孩子,相对与您,我更着急其他孩子的危机,所以也没心情和您纠缠下去。
;哦?打算物归原主了?
;想得美!我好不容易养了两年的娃,都白白胖胖了你说要就给你的呀?
甘轲扶那边十分不客气的打算他美好的愿望,旁边嗤笑声突起,安流槿厉目扫过去,那些监听的人立即消声,乖乖的加快手上搜寻信号的下落。
安流槿这边问。
;那你什么意思?
;也没别的意思,只是做了比跟着现在的我,当然,更加比跟你更好的安排罢了。不过你让人送的那枚戒指倒是物归原主了,现在差不多该到你那儿了,所以什么账单就算了,少赖我身上!
;我不要戒指,要儿子!
安先生如此坚持。
甘轲扶更坚持。
;没有儿子爱要不要!在甘莺的证件落实后,我就将你儿子送到我一个朋友那里了,不是上次那位,您也不用再找,不过话说回来。
她不是太理解的问。
;安先生,您现在婚约在身,本身条件又不错,真想要孩子的话,随便找个女人或者代孕妈妈人工授精,随手一指,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女人为您生孩子?那样的话一年就能一打了,您想怎么调教废多少个都行,何必老盯着我这老朋友的心头肉?
;你当生孩子是那么简单?男人就不用出力是不?
某人已经到达爆发的边缘,偏巧本来灵敏的女人,此刻脑袋却短路了。
;男人不都是那回事吗?就像女人的大姨妈,每个月总有几天是要排掉的,不然身体就会出问题,而且你又不是没有情人,不过是和那个女人之间有没有一个孩子,一层套的问题而已,反正你要的只是孩子,孩子他妈是不是你的妻子又没有什么关系?还是安先生,您其实和钟先生有着同样的问题?却比他的还严重,已经不能再有孩子的地步了?
;砰!
在场的所有人僵硬当场,旁边男人办公桌旁边的储物架,已经毁于男人之手,他们如果这个时候敢动静一下,不无意外,他们就会成为第二个他手上的储物架。
男人的暴怒,果然还没有平息。
;甘轲扶!你究竟是不是女人?谁告诉你一个女孩子可以和一个男人谈论一层套的问题?谁告诉你男人的问题和女人是一样的?生理卫生课没毕业就回去重修,不要随便出来在一个比你大那么多岁的男人面前班门弄斧!
甘轲扶纳闷了。
;你凶什么呀?不都是那么回事吗?我又不是没交过男朋友,不用你赶我回去重修生理课。事情发展到现在,分明您自己做人看事的问题,还老怪我一个帮朋友忙的局外人,这是一个三十好几的男人会做的事吗?
;等等!你才多大?你和你那些小男友鬼混过?你不是纯东方女孩吗?不都是说东方女人最保守的吗?你妈都不管你吗?
旁边的人又满头冷汗,那边也顿了好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