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家人被安先生以意想不到的速度给解决了,而且当即决定补办婚礼的日期在下个星期日举行,也就是六天后,给了所有人个接受缓冲的时间维度没给甘轲扶任何说话的权利。
甘父甘母因为安先生拿出绝对的诚意,也没再多加为难,只要求他们来为女儿准备婚礼的一切,以及亲友请柬,安先生则讨要回亲自为自己的新娘准备婚纱的事宜,貌似势必将上次甘轲扶在新西兰没有穿上的婚纱,重新穿上,然后再和他进一次礼堂。
甘轲扶给他逼着套上婚纱,十分无奈。
;其实我觉得一云新出的婚纱款式就挺好,干嘛还大老远将这件给运回来?你先前就打算让我再穿一次婚纱?哦……轻点,紧了。
安先生按照她的要求,又松了下她腰后的带子,边道。
;我不觉得你朋友的眼光有我的好,虽然按照你之前的尺寸,现在穿的话,好像有点勉强。
听他这么说甘轲扶回头,怒了娇颜。
;是谁一直将我当猪喂养的节奏?所以以后我就是变成猪,你也最没资格嫌弃我,懂吗?
安先生赞同的在她脸颊上印上一吻,唇角上扬的弧度很是愉悦,暖心。
;遵命!我的小猪。
两人并未注意到,这一幕刚好被来敲门的卫文青看在眼里。
卫文青从想到大可以说是作为甘轲扶的另一个姐妹一起长大的,一些方面来说她绝对要比她真正的姐妹兄弟还要亲近,了解她,所以当她说要留下来,帮助甘父甘母布置婚礼事,所有人都没有反对,就那样同意了。
虽然她从未表现出对甘轲扶和安先生结婚这事的反对,而此刻亲眼所见这个和自己穿开裆裤长大的假小子,穿上婚纱的样子,而且貌似和她已婚的丈夫相处貌似还不错,在她那张已是一双儿女的妈妈依然未见几丝痕迹的脸上,却并没几分欣慰笑颜。
;叩叩叩!
刚刚还在甜蜜中的两人回头,甘轲扶当时好朋友着急看自己穿婚纱的样子,还没开口就见卫文青在和她笑笑后,对她身边的人说。
;安先生,我们单独谈谈吧?
说着示意他出去,安流槿见她不像卓一云她们那些好说话的样子,稍微有点意外道。
;她不是认真的吧?具我所知她应该是最支持你决定的那个才对吧?
甘轲扶幸灾乐祸的拍拍他的脸,提醒道。
;首先得真是我的决定才对呀?你对付我爸妈的表现可丝毫没有表现出我的意愿,阿青表面斯文脑子可是很固执的,尤其她动起脑子的时候,绝对会是我的两倍,所以,好自为之吧!
安先生揪着眉头一本正经看了她半响,这才道。
;我觉得你就是再聪明两倍也未必是我的对手。
甘轲扶为此人的自恋程度讶异间,他已经捏了她脸一下转而出去,并且嘱咐到。
;婚纱别换掉,等我回来看要不要修改什么地方。
甘轲扶想,应该是没人比这人更自信了,不过想到他和卫文青这个,她小时候的智囊口袋对阵起来,她又有点小期待了。
安先生之所以能制住她无非是踩准她的弱点,就算卫文青同样也有弱点,但他没必要为了一个婚礼再去大费周章 ,纵然她这个卫文青的顾虑已经在他手里了,可……能束手就擒的也不是阿青了,安先生和她对起来的话,应该没和她家早想她嫁出去的父母容易吧?
在甘轲扶的房子里从来都不缺乏阳台,尤其室外的阳台,仿佛再怎么不好的房子里天气里,在一个能够感受到外面的落地窗前,在一个能够随时回归的地方,总是安全的,这也是曾经和孩子们一起漂泊的时候,留下的毛病,而一直没有想改掉的。
此时此刻,这个窗子前正对面坐着她的好朋友和新婚不久的丈夫,而且明显,气氛严肃,并不会如她和其中任何一个人相处时那样轻松愉快。
现在有句话叫朋友的丈夫可能有一天也会是自己的丈夫一说,甘轲扶觉得,曾经的赤骋同学也就算了,毕竟当时她也没想和他能有结果的,而安流槿卫文青这两位,绝打不到一起去。
;你想和我谈什么?
安先生率先开口,卫文青饮了自己的那杯茶,才道。
;我和你之间,除了阿甘其实也没其他联系吧?你把我最重要的朋友不声不响的从我身边夺走了,而且我看了她身上的伤,虽然她貌似比之前红润健康了许多,但你觉得这样就能打发掉曾经和她一起过过命的好姐妹吗?
安流槿认真的看了遍面前的这个女人,第一次发现除了甘轲扶那种鬼马精灵的倔强,还有她这种不声不响敌视状态的东方女性。
她比甘轲扶更冷静,比雯更坚强,虽然她貌似并不算差的五官在他看来可能转头依然会忘记,但他不觉得此时此刻对待这个妻子的朋友,轻慢一点是礼貌的,她是个值得让人更礼貌对待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