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德权站在电梯口,非常有气势:“你们算老几?敢拦我?知道我是谁吗?”
妻子柴茹站在他身边,跟路边的泼妇无二:“让开,我们是来找人的!”
于娴娴命保安松手,笑着问:“本层只入住了一位客人,姓屈,二位是来找他的?”
两口子互看一眼,内心有鬼。
柴茹问:“就住了一个客人?没有其他人来?”
于娴娴答:“有啊。”
柴茹:“是一个年轻的女人?”
于娴娴:“是一个年老的女人和一个年老的男人。”
柴茹愣了一秒,才发现自己被人拐弯抹角嘲讽了,气得推搡起来:“你什么意思?你说谁老呢?”
推搡过来的手被巧妙避开,人没推到,自己还差点摔跤。
于娴娴安稳地站在一边:“我如实禀告而已。”
曾德权:“XXX(脏话),你们就是酒店就是这样待客的?”
“二位不请自来,没有经过登记,按照规定不是珠朗酒店的客人,”于娴娴漂亮的眸子扫过两人,“我随时有权利让保安把两位请出去哦~”
柴茹:“你!”
曾德权还没被人这样对待过,急得大喊:“我是屈训庭的岳父!你们敢这样对我?”
“是屈先生的长辈呀?”于娴娴笑了,“您早说,我这就帮您通报一声。”
不等对面反应过来,于娴娴已经快步离开了。
曾德权没能阻止,眼睁睁看着于娴娴消失在转角处。
柴茹急得锤他:“你嘴也太快了!”
曾德权:“我能有什么办法?!”
两个人得知曾思芫偷跑出来,打听了屈训庭的住处,生怕那野丫头惹是生非,急急赶来。
本想截胡在曾思芫前面,没想到曾思芫还没到,他们俩先要到屈训庭面前露面了。
该说不说的,虽然屈训庭是他俩的晚辈,但是他俩没权没势,多少还有点怵他。
没多久,于娴娴就回来了:“屈先生请二位进去聊。”
曾德权和柴茹没辙,只能硬着头皮,像被押解的犯人一样进门了。
于娴娴趁机溜出来,把会客厅的曾思芫请过来:“曾小姐,屈先生已经醒了。r g”
曾思芫随于娴娴从侧门过去,就听见房里有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