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又是一个喷嚏,秦峰皱起眉头,“赶紧把头发擦干,江小夏,你蠢不蠢?就算担架上的是我,你也不用伞都不打了跑过来,我都躺单架上了,你再生病,这是不想照顾我吗?”
刚才她那俩朋友似乎就是这么提醒她的。
如果病了就能让小丫头片子照顾一下起居,似乎病一病也没什么不好。
“呸呸呸,胡说什么?哪有盼着自己病的?”
江夏呸了一声,把马尾散开,用干毛巾擦着头发。
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头,衣服也都湿透了,贴在身上,曲线必显……
秦峰的脸一黑。
她刚才就是这么追着他经过研究室的?
想到那几个人平时对江夏的议论,秦峰恨不得出去把外边那几个人的眼珠子扣出来。
他工作忙的时候经常会住在研究室,这里有他的换洗衣服。
翻了一套衣服出来,直接丢给了江夏,“把衣服换了。”
“秦峰,你干嘛?我头发还没擦好。”
兜头罩上一件衣服,江夏控诉着手忙脚乱的扒拉下来,是件半袖工作服。
研究院的夏季工作服是天青色半袖,领口有些低。
“你这有衬衫吗?给我找件衬衫穿吧。”
秦峰的脸更黑了,“不许穿衬衫,就穿这个。”
一提衬衫,他脑子里都是江夏那晚洗澡后穿着他白衬衫的模样。
再让外边那几个人看到,那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