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闻言,赶忙为他拿来制服,给他套上,再给他将纽扣扣好,宋子隆对着镜子,看了看样貌,正了正帽沿,说:“我们走吧!”
宋子隆没有叫阿秀扶他,独自一人,大大方方的下去。
下边,徐副官已经和福伯吵了起来,福伯说:“各位长官,你们要干什么……?”
徐副官冷喝一句:“宋子隆呢,叫他出来,我们军长有事请他。”
福伯道:“长官,我们少爷刚刚回来休息,你们有什么事情,还是等他休息好了再找他吧!”
徐副官冷笑一句:“什么休息,我看他是在养伤吧,你这死老头,少他妈的废话,你再不将宋子隆那小王八蛋叫下来,老子就说你包庇人犯,一枪崩了你,你信不信?”
“我在这里,徐副官,别为难福伯。”宋子隆刚好从楼上下来,见到徐副官拔出枪来,赶忙出声制止,福伯见宋子隆下来,也赶忙跑到他身边,说:“少爷,这些大兵说是来找你的,我看他们来者不善,少爷,你要小心点。”
宋子隆点点头,说:“我知道的,福伯,谢谢您,您先下去,我来和他们说。阿秀,你扶我坐下!”
叫福伯下去后,宋子隆又叫阿秀扶他坐在沙发上,才对徐副官说:“徐副官,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徐副官看见了宋子隆,也没有废话,直接说:“宋子隆,昨天晚上你自己干了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宋子隆摇摇头,道:“徐副官,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徐副官冷笑:“宋子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狡辩,我告诉你,有人亲眼看见你大半夜的从外面回来,大半夜的,你去干什么去了。”
宋子隆戏谑的一笑,说:“徐副官,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晚上出去干什么,还要向你报告吗,是哪条法律规定,只允许你们大半夜出去,就不许我宋子隆出去了?”
徐副官冷笑一句,说:“宋子隆,你别再狡辩了,你说我冤枉你,那你说说,你右手的伤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还是摔的,你们两个,给我把宋子隆的衣袖拔开。”徐副官虽说是逃兵,到底也是个打过战,上过战场的老兵,一眼看出宋子隆手上有伤。
宋子隆还没有说话,那徐副官带来两个卫兵,立即一左一右,架起他来,就要去扯他的衣袖,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只听外面一声大笑,接着是密麻的脚步声。
“呵呵,徐副官,好大的威风啊,也不知是哪一阵风把你吹来了。阿福,愣着干什么,快给徐副官上茶,上好茶!”话语落下,宋子隆这一世的便宜老爹宋祖德,大跨步的走进来,他身后密麻的跟着十几人,阖枪实弹的,正是甘田镇警察队队员。
徐副官一看,也是吓了一跳,虽说他们这些上过战场,打过战的大兵,一向对这些养尊处优的地方小警察不放在心上,可问题他们现在只有三人,而宋祖德身后却有十几条枪,就算警察局这些人再是不济,一通乱枪下,他也铁定没命,徐副官作为逃兵,自然是怕死的,哪里还敢硬来,急忙叫人放开宋子隆,说:“宋厅长,这都是误会,并不是我非要拿宋队长,是我们陈军长,他请宋队长过去,宋厅长不给我徐某面子,陈军长的脸色,不会不给吧!”
宋祖德道:“那徐副官,你给我说说,我家子隆到底犯了什么事,惹得陈军长要拿他。”
徐副官看看宋祖德,道:“是这样的,宋厅长,昨天晚上,我们陈军长住处闹了贼,丢失了一批机密文件,那盗贼也是狠毒,逃走时,还开枪打死打伤了我们五六个弟兄,我们陈军长正生气着。”
宋祖德道:“你们怀疑是我们家子隆干得?”
徐副官摆摆手,说:“宋厅长,你误会了。是这样,有人看见宋队长昨天夜里,匆匆忙忙的从街上走过,就起了心思,想把宋队长叫过去问问。”
宋祖德摇摇头,说:“问话,我看不必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我知道,昨天晚上,是我派子隆出去办事的,而且整个警察队的人都去了,不信,你问问我身后这些人,子隆昨天晚上是不是和他们在一起。”
宋祖德话刚刚说完,他身后的**立刻说:“对啊,宋队长昨晚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弟兄们说是不是!”
“对啊,宋队长昨夜和我们在一起!”整个警察队的人员,也七嘴八舌的附和。
“你,你们………”徐副官一看这架势,哪里还不知道,警察局的人在串供,立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只得指着宋祖德一行人,说:“好,宋厅长,算你狠,你们等着,这事没完,我们走!”
说完,带着人,怒气冲冲的摔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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