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信跟随虚阳真人再次来到后院,他二人走到古井处停了下来。只听虚阳真人说道:孩子,你运功把这口盛满水的大缸搬起来试试!王天信听后惊得目瞪口呆,狐疑的看着虚阳真人。虚阳真人道:曾经你也是用这样的眼光看我,可是如今你不是已经做到了你口中的“不可能”之事吗?
王天信自言自语道:也是,那我就试试。说着就双臂环抱大缸运起功来,只听见“刺啦”一声,大缸拔地而起,缸底的小洞兀自往下滴流着井水。王天信难以置信的把大缸放下说道:师父,这,这是怎么回事?虚阳真人哈哈大笑道:这就是你练就的神功啊!你现在已经有我们四个老不死的一半的修为了。
王天信看着虚阳真人手缕胡须颇为自豪的神情,心里老大不舒服。心道:我现在练就一身“神力”确是拜你所赐,可是你未曾教我一招半式,自豪个什么劲啊!虚阳真人说完话从怀里掏出了两本小册子,递到王天信手里道:既然你功基已经打好,下面就该练习本门的拳脚、剑法等外家功了。你好好修习,不懂就问我,把我给你的这两册秘笈练就得融会贯通,你就算出师了。
王天信每日无事,专心研习虚阳真人送给他的秘笈,不会的就向虚阳真人请教,有时也向门中师兄弟求教。不知为何,门中的师兄弟没有了当初的“皮笑肉不笑”,而是真心实意的与王天信交好起来。其实这道理很浅显,就像那句话“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此时的王天信不再是当初的“庸才”,而是大放异彩的“奇才”,自然在这个以武为尊的年代,备受追捧。
王天信偶尔独自一人,会想起远在另一个世界的老爸老妈,禁不住泪流满面,心里无尽的思念与担心都似钢刀刮骨,心中的痛楚难以形容。光阴如梭,一晃又是半年过去了,此时的王天信已经今非昔比。无论是在内功修为,还是外家功法,均已练就的出神入化。这一天正逢节气“大雪‘,此时整个太乙山上大雪纷飞,鹅毛般的大雪将本似仙境的太乙山,衬托的更加神圣。
由于山高风寒,雪花颇为凌莹,王天信独自一人站在山门之外赏雪。朵朵美丽的雪花落在王天信的手中,慢慢消逝而去。王天信不自禁的想起了当初在洛河镇茶馆里,那位肌肤胜雪的蓝衣姑娘。他伸手入怀摸了摸他一直戴在身上的玉佩,入手还是那般的温润,但伊人却再也看不见了!
王天信冷笑一声自言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难道在山上待久了,耐不住寂寞想姑娘了?可是心里又道:我只听过她那令人陶醉的声音,并未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如果摘下面纱是一只“恐龙”,我还会不会对她念念不忘呢?正在王天信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从崖边飞上一人,王天信抬眼观瞧,只见一个满身通红的人站到了他的眼前。
不是说此人的衣服是红色的,而是全身染满了鲜血。那人一见是王天信,立时眼角抽搐,面露愤恨之色,拔剑便向王天信冲了过来。此刻王天信已经认出此人,正是当初与他最为要好的冯一多。但是不知是何原因,弄成这番模样。此时竟然还疯了般的朝自己冲来,难道冯师兄他真的疯了吗?
说时迟那时快,眼见宝剑就要点到王天信的前胸,王天信以子弹般的速度躲了开去,然后用手一拍冯一多的手腕,将宝剑打落在地。焦切问道:冯师兄,你怎么了?你不认识我了吗?只听冯一多咬牙切齿道:你烧成灰我也认得你!就是你这个无家可归的可怜虫,害得我家破人亡。
王天信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冯师兄,你把话说清楚,你我相交不过数日,我如何害你家破人亡?冯一多哈哈哈狂笑不止,你别跟我装蒜了,你当初是不是招惹过魔教?王天信回答道:这事你当初不就知道吗?为何现在又来问我。冯一多冷笑道:我当初是听你说过,但没想到你一个不会武功的毛头小子,竟然能引起这么大的风波。认识你真是我冯某人天大的不幸!
冯一多接着冷冷地道: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奸诈狡猾的贼子。当初黄城自己不会武功,怎么?才数月不见,你的武功就如此高深莫测了?姓王的,你骗的我好苦!看来我冯一多今生今世是报不了这血海深仇了,说完抬手一掌就向自己的面门拍了下去。
王天信见势不妙一个箭步蹿到了冯一多的身前,出手点住了冯一多的穴道,将其打晕背回到道观之中。刚进入庭院,一群人就围了上来,王师弟这是谁啊?怎么回事?玄极派的门人弟子询问道。王天信答道:这是冯师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和我有关系,别问那么多了,先让冯师兄休息,等他醒来再说吧!
王天信将冯师兄背回自己的房间里,把他全身的血衣脱掉,发现全身伤痕累累,想必是经历过一场凶杀恶战。王天信小心翼翼的将伤口都一一包扎好了,从新给他换了一身衣服,忙了将近一个时辰。走出房门,来到天乙真人的住所,敲门道:掌门师尊,弟子有事要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