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一辆马车,从战线中缓缓地驶出,沿艾伯伦帝国东部战线区域,绕道到了南部,再由南部抵达了艾伯伦的帝都。(有★(意★(思★(书★(院
因为艾伯伦帝国正处于战争期间,所以对过往的异地旅客审查极其的严格,哪怕是本国子民出行,都受到无数的检查与监督。
在鸟斋堂的运作下,那辆马车在艾伯伦帝国南方,随着一个具有军方背景的佣兵团,一路顺风顺水的来到了帝都。
李君穿着华贵的黑袍,头发修整的干净利落,脸上密布着胡渣,配上一张清秀耐看的脸蛋,如一位忧桑的勋爵,透漏着贵族般的气质。
一头纯白色的小狐狸,依偎在李君的怀里,沿途的佣兵、老板看到他这种样子,都以为是了不得的大人物,满脸的谄媚与尊敬。
在距离王宫不远处,李君包了一座私人别墅,光是前院就占地九十平米,有游泳池、喷泉、花园等等。
李君拿着一把锄头,抛开了湿润的草地,种下了荆棘花种子,并拆除了几座石型的雕塑,换上了傀儡兽,并在二十余株大树上,安置了一个个蜂巢。
二十名鳄龟战士握着刀盾,戍守在前后大门处,上万条沙漠飞蛇游走在别墅各处,俨然成为了一座魔兽乐园,就算是数万铁骑来攻,都要被啃成一堆森白的骨头。
“老板,三王子已经同意跟您会面了,时间就定在今天晚上,皇家大酒楼四层425号房间中。”鸟斋堂在艾伯伦帝都负责人,满脸的恭谨冲李君说道。
李君平静的点了点头,手指敲了敲扶手,他沉吟片刻后,说道﹕“等计划成功后,就把三王子勾结我的消息传播出去,留好证据,等适当的时候,隐晦的送到其余王子的手中。”
那名负责人一愣,不解的问道﹕“老板,您这是何意?把柄掌握在咱们手中,等于有了制约三王子的利器,日后令他不得不为我们服务……”
“不不不,任何东西都无法控制人心,可能初期那个三王子会为我们服务,在许多事情上进行忍让,可一旦他平定了内乱,统一了全国,安稳了自己的王位,腾出手来,第一时间便会对付我们。不惜一切代价的毁掉鸟斋堂,在艾伯伦帝国多年的结晶。”李君摇头道。
……
晚,皇家大酒楼四层425号房间中,艾伯伦帝国的三王子如坐针毡,在这个包间里,只有忠心于他的三名强大的护卫,他们没有名字,只有编号。
而编号也很简单,分别是﹕零、依、耳。
他们从小就是奴隶,父母都是奴隶,一生下来就被洗脑,灌输忠诚三王子的信仰,他们就是三王子身边的影子,生命不由自己。
吱嘎~~
房门开了,一双精致的皮靴首先映入三王子的眼帘,随即,那张清秀耐看的脸蛋,令三王子差一点暴走。
“怎么是你?!”三王子沉闷着声音,近乎用蚊子般的低吼喊道。
“尊敬的三王子殿下,我来自遥远的沙漠,为那里的主人。而我的名字,就叫做李君。”李君朝三王子微微施了一礼,礼仪毫无挑剔,得体的贵族服饰,加上和煦的微笑,令三王子震惊慌乱的心,缓缓地平复了下来。
三王子阴沉着脸,摇头说道﹕“本殿下真的没有想到,公爵先生的胆子竟如此大,竟敢孤身一人,来我帝国的首都。”
“这一次来,我是带着满腔诚意来的,是来帮助三王子殿下的,我知道,您在帝都的日子并不好,虽然有王子的头衔,但时刻都处于危险的境地,而其他的官员、勋爵也都丝毫不买您的帐,除了当今的艾伯伦帝国国王陛下,对于权力过于看重,还有一个,就是您为国王陛下的一位情人所生,日后的王位,怎么也不会轮到你的身上……”
李君侃侃而谈,有鸟斋堂收集的大量情报下,他对于三王子的了解,不说透彻,也有了大概的认知。
“你想怎么做?”三王子不耐烦的打断了李君的废话。
李君微微一笑,在谈判过程中,如何才能掌握主动?
首先,关于这个“问句”,永远都需要对方提出来,自己来解答。
当然,如果对方的问句,你要是回答不上来的话,那这种优劣关系就需要倒换一下了。
“我需要你的一点精血。”李君认真地说道。
三王子一怔,蹙着眉头道﹕“你是想要……对父王下诅咒?”
“可以这么理解。”
“不,在父王身边,时刻有一位精通治疗的大魔导师陪伴,而且,我们皇室乃圣阶强者的后裔,诅咒可不是这么好下的。”三王子道。
“我可以试一试。”李君道。
“试?”三王子冷笑了一声,神色微微有些惊恐的道﹕“如果失败了,以父王的睿智,一定能查到原因,如果父王当面质问我的话……我会露陷!我无法抗拒父王所流露出的威严……”
李君暗自鄙夷的瞅了他一眼,一旁的零蓦然虚眯着眼睛,如凶狠的豺狼一样,包含着警告之意。
在李君的劝说下,三王子权衡了许久,最终咬牙的说道﹕“你给我三天的考虑时间……”
李君无奈,只能点头答应了。
不过,他心中却有几分高兴,艾伯伦帝国的未来国王,一个一个都是这样的窝囊废,只要没人去招惹他,任凭他们窝里斗,夺得王位的家伙,不是昏君就是庸君,沉醉于美色和奢华中,偌大的艾伯伦帝国迟早被他们败光。
只要给公国五十年的时间,就可以借助第五帝国的经济基础,发展上来,跻身进大陆强国行列。
……
三天后,三王子给了最终的答复。
一瓶鲜血被李君抽了出来,随即在三王子强烈要求下,李君不得不在他的面前,当场实施占卜,对艾伯伦国王进行诅咒。
在零、依、耳的注视下,李君把那瓶鲜血融入了玉制的器皿中,数十种药材碾成了碎末,倒入了进去。
一段段繁奥的祭祀语言念出,盛满鲜血的器皿中,顿时冒出汩汩的气泡,重组后炸裂,炸裂后重组。
周而复始的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