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里面鼾声停止了,向飞在里面答道:“谁呀,有什么事?”
老大他们一听里面向飞搭话,就有点沉不住气了,哦?敢情他在家呀!难道。。。。。。
老大迟疑了半天说道:“没,没什么事。我们随便问问,您接着睡吧。”
里面答道:“如果没什么事我就不起来了,那我就睡啦。”
老大答应一声“好的,您睡吧。”然后就灰溜溜地走了。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一个戴着头套的黑色人影以极快的速度一闪就来到向飞的房间门前。他往四周看看,见没什么动静就轻轻开门闪了进去。此人进了屋里把头套摘下来放在衣柜,然后就很快脱衣睡下了。鼾声再次响起。
四周又恢复了平静。其实,进来的这个黑色人影正是向飞。他刚才在徐明办公室遇到堵门就没从门口出来,而是退到了里屋。只见他迅速把黑衣服脱下来,把衣服里子翻过来,又快速穿上,头套也摘下来翻过来重新套到头上。再看向飞已踪迹不见。他身上的衣服正是我国最新型的隐身衣。当他躲到柜子顶上时,老大他们已经闯到屋里。他们打开电灯四处查看也没发现向飞。也有人踩凳子查看柜子顶部,但就是没有发现。就在他们往宾馆赶时,向飞拿出一个遥控器轻轻一按,同时把一只微型耳机戴上。等老大他们来到向飞门前时,里面发出的声音正是向飞提前录好的。向飞在遥控装置里听到老大的叫声就顺势按程序调节遥控器成功对话,从而骗过了老大他们的追查。向飞从办公室出来后,顺原路悄悄回到了屋里。
第二天上午,徐明坐在集团办公室,听完老大的汇报。一时不知道该讲什么。昨天晚上的人影怎么在他办公室会消失呢?而且向飞在屋里就没出去。那么这个人又是谁呢?他在宾馆派的人也证实向飞一直在房间没出去,这就太奇怪了。他计划安排的事还没开始就已被人先行一步对他的办公室进行了查看。虽然,办公室的东西没丢,但难保不被人偷拍呀。这人会是谁呢?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可让他烦心了。从警方内部传出的消息,证实公安部已经派出刑侦专家参与东泉的案件侦破。形势很紧张,万一找到什么线索那就不得了。他派老三所杀的五个人虽然做的天衣无缝,但难保在某个环节被警方发现破绽。看来,为保绝对安全,我有必要下点狠手。
过了几天,徐明邀请向飞在集团办公室进行了一次谈话。他告诉向飞,前几天大家由互不相识产生误会,到后来酒后失手误伤都是不该发生的,我在这里表示歉意。香港那边他也已经了解过了,确实是廖总派他来东泉调查走访的,为的是巩固双方的合作减少风险。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要相互配合共图发展等等。
向飞坐在那里听他谈了好多,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顺水推舟说了些客气话。他同时告诉徐明,最近几天他要到外面办些事,就暂时不在宾馆住了。有什么事大家随时联系。
向飞从徐明办公室出来就直接回到宾馆自己的屋里,坐在床上细细地想了徐明与他谈话的前前后后,总感觉徐明表面上是在有意消除他的顾虑,实际上另有企图。为了以防万一,他决定先把从徐明这里获取的情报送出去,再作打算。他及时用专用手机与市委张书记通话,约定双方晚上八点在美岛咖啡厅见面。
晚上八点整,他准时来到美岛咖啡厅。这个咖啡厅是东泉市不算太大的咖啡厅。但装饰考究,雅静。大厅里一架硕大的钢琴旁坐着一位长相甜美,气质优雅的女子在弹奏一曲《蓝色的多瑙河》,柔和暗淡的灯光下,三三两两的情侣坐在一起慢慢品着咖啡谈情说爱。一间离大厅较远的包间里,向飞坐在那里慢慢地把咖啡烧开,抽着烟在等张书记的到来。
过了一刻钟左右,一个头发稍有些谢顶的中年人身穿一件灰色风衣快步来到包间。他坐在向飞对面,亲切地握住向飞的手,说了句:“向飞同志,你辛苦了。”
向飞赶紧抓住张书记的手说道:“张书记好,在东泉我只能与你见面,麻烦你了。”
“这是组织安排,不存在麻烦的问题。为了东泉的社会稳定我们要下决心铲除这些毒瘤。”张书记说完,又关切地询问了向飞的近期工作状况。向飞一一作了汇报。同时,他拿出微型胶卷交给了张书记。张书记接过胶卷装进了贴身口袋,拍拍向飞的肩膀说了声?:“请放心,我来处理。我在这里不能久待,先走一步。你要保重。”说完他就站起来与向飞道别后快步离去。
向飞坐下来慢慢喝着咖啡,感觉心里轻松了许多。他在思考下一步行动计划。
向飞从咖啡馆回来后已是夜里十点多钟就直接躺在床上,想好好躺一会。就在此时,他感觉被子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时有时无,如不仔细闻是根本感觉不到的。他一怔,哦?什么气味?我的房间有人来过?可没等他反应过来已感觉头脑一阵晕眩。就在这时,从衣柜门缝里伸出一支细细的管子,往他的脸上喷了一股液体。向飞就切底昏了过去。
一个黑衣人从衣柜里钻了出来,看着向飞一阵冷笑。他先把向飞的香烟抽出一支点上,坐在沙发上抽了几口。然后,他拿出一条袋子把向飞装了进去,把向飞扛起来后,另一手提起向飞的旅行箱,就快速离开房间,冲出宾馆消失在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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