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越王倒酒的手一顿,脸黑的吓人。
其华居外。
夜媚只觉得这脑袋越发重了,若再不走,她怕她撑不住。
步子有些快,她只盼着能尽早到萧淑为她购置的院中。
眼睛渐渐昏花,步子不由缓下。
“咚”
她终于没了知觉。
“哟!这小娘子不错,瞧着皮肤……啧啧,这小娘子我要了。”
“诶!客观当真是好眼力,她可还是个雏儿呢!”
老鸨扭着水蛇般的腰肢媚笑道。
琼琚睁大眼惊恐的看着他们,她好冷,好羞,她全身上下只穿着亵裤,裹着一件肚兜……手,脚都被绑上皮条,她挣扎着,挣扎着,手腕脚腕都被勒出红痕。
“唔……唔……”
嘴里塞满了布,她想叫,可是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喲,这小娘子性子还挺烈!”
琼琚动作不断加快,嘴里呜咽声更加痛哭,可是那皮条就那么死死地缠在她的身上。
她双眸猩红地看着那恶心的男人淫邪的打量着她,慢慢向她走来。
她只觉胸腔涌上一股无名的感觉。
“嘭”
世界仿佛安静了,什么都消失了,只剩下尸体……全是尸体……
老鸨的,男人的……还有各种各样的人的尸体……
好红,好红……仿佛世界都在流动……流动着血液……每个人都在流血!
每个人身上都有一道狰狞的口子!
而她……手上是一把剑!
“啊——”
她大叫着抱住膝盖。
她猛地挣开眼,刺目的光让她不适地偏过头。
打量着又一个陌生的地方。
可是,为什么这儿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是……状元府?
粉帐,牡丹窗,青花瓷……
这,不正是她的院子么?
“你醒了?”
萧封!
她猛地反头看向他,眸中煞时涌出泪。
“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只见萧封快步走向她,满脸担忧。
她只看着他,不说话。良久,她才将头别过去,不再看他,眼中盈满泪。
这一定不是梦,她还是夜媚,不再是琼琚。他也是萧封,不是木瓜。
她的木瓜怎么可能会担心琼琚?
他只会担心有着倾国之貌的夜媚!
心痛,痛的她蜷缩起身子。
“你……到底怎能了?可要请大夫?”
他温润如玉的声音再次传来,她这才渐渐恢复清明。是啊,总是她还在她的院子,可她已不再是琼琚,她是夜媚,夜媚怎么可以在他面前哭呢?
“我无事,只是梦到些伤心的往事罢了。”
她没有动,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的身子。说着。
“无事便好,无论如何,往事终究是往事,如何也不能改变的。”
他叹了一口气,这才意识到她紧紧裹着被子,这才红着脸出去。
“你……你先换好衣服吧。昨日你那衣服是我让丫鬟换的,我让她给你重新准备了一件,放在床头。我……我先出去了。”
说完,便匆匆离去,那身影如何看都有些尴尬。
她笑,眼底再次漫上苦涩,瞥向床头的衣物。
大红色……那衣服也是她的。一年前她只穿走了她娘为她缝制的那件嫁衣。
而这件,不知道是谁送到她家门口的。上面有一笺写着“一世喜乐”。
那是她成婚唯一收到的祝福,她不知道是谁送的,但却只因那句“一世喜乐”让她欢喜了许久,便收下了。
只是她不曾穿过,将它收在衣箱下,一年前也未带走。毕竟,她自成婚也不曾喜乐过不是?
将那衣衫换上,她出了院子。
本以为萧封会在这儿等她,谁知他竟先行离去。
她也不曾多留,从正门出来。
她如今所希望的,不就是夜媚和萧封沾上关系么。
虽不知为何,他竟会将他带回来,但,她的目的达到了不是?
含笑着朝越王府走去。因为状元府,也就是如今的左相府位于市集繁华的地段,故而人潮涌动。
她从左相府如此出来,如何会不引人非议。
毕竟左相如今无一妻一妾。
“诶,那女子是谁?怎么会从左相府出来……”
“听说是昨日左相亲自抱她回来的呢。”
“不过,这姑娘还真是漂亮,天仙似的。”
“狐娘子估计都没她美呢。”
“会不会是左相的新……”
“啧啧,我可听说左相一年前休了京城的第一丑女,如今竟和这等美人一起……”
“啧……”
各种纷杂的议论声入耳,夜媚依旧含笑走着。
不知走了多久,她终于到了越王府邸。
只见越王正从里面走出来。
“越王,厢房可有备好?”
她上前,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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