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白熙宁的心性,缓过神来之后,已经不显得那么忧心忡忡了。
“哎!只可怜城中百姓伤亡不少,这都是我的过错。”
“像这样的事情,还有可能发生。”
“地府、仙庭、魔界、原界,还有我上辈子那些仇敌,随时都可能再度派人杀来。”
“我想,或许我们该隐退,专心修行了。”
“不若找一偏僻之地,在那安家。”
“如此就算有对头寻来,也不至于殃及无辜之人。”
她坐在床边,一脸平静得说道。
洛尘边把玩她的玉足,边说:“人有旦夕祸福,月有阴晴月缺。”
“宁宁你也不必太过于感到自责。”
“不你说的也有道理,咱是该搬家了。”
“面对那接二连三的高手,京城无险可守,还要时刻留意百姓们的生死,掣肘得很。”
“只是你若放手,这一手缔造的皇朝,是否有倾颓的可能?”洛尘又问。
白熙宁笑着摇摇头:“那你可小看这满朝文武了。”
“有他们撑着,大乾乱不了。”
“另外以我们的威望,也不会有人敢起反叛之心。”
洛尘倒是没那么乐观:“人心是经不起考验的。”
她又说:“就算有人敢起逆心,以我们的实力,都能摆平。”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算计都如薄纸。”
“这倒也是。”洛尘点点头。
“那就这样说定了,咱们大家找处清静的钟灵毓秀之地,到那隐居修行。”
“只是到时,光靠我们可不够,还是得多培养些武者。”
“回头你多颁布一些促进武道昌盛繁荣的政令,之后便将一切交给时间吧!”
白熙宁点点头,表示同意。
她看向洛尘,眼中泛起水波,摄人心魄。
洛尘暗自咽了咽口水,一双手伸到了前院摸索。
见她居然没有反抗,胆子就更大了………………
半个时辰后,夹心卷流出奶油。
白熙宁香汗淋漓得依偎在洛尘身上,懒得动弹。
洛尘极为绅士得把溢出的奶油擦干净,心中有种恍惚感。
二十多年前,他只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于脑海中遐想这样的画面。
不过现在,这却已经成为了现实。
曾几何时高高在上的女帝,如今被他所征服。
“记得当年,我北拒卫国,得胜归来。”
“在庆功宴上,宁宁你还刁难我,要我赋诗一首,你可还记得?”
“我当时就在想,这人好可恶啊!”
“我明明立了大功,却还要这么对我。”
“就想着有朝一日,一定要翻身把歌唱。”洛尘笑道。
白熙宁闻言轻哼一声,傲娇的说:“那不是你们父子风头太盛吗?”
“再说了,我这算什么刁难,只是敲打而已。”
“为人君者,都这样。”
“你还怪我呢!怎么不说说你自己是如何大逆不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