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活着回了教坊司,那些人又如何会放过奴家?说不定还会连累恩人。大哥还是把奴家丢进湖里去吧,也好保这一身清白。”少女的话语很苍白很无力。
“那你就暂时跟着我吧。就把我当成你的大哥哥,OK?”
“OK?什么意思?奴家怎么受的起当恩公的妹妹?奴家愿意为奴为婢侍候恩人。”
“OK?就是好不好?行不行的意思。我说是就是,你以后就是我的妹子啦。我看还有谁敢欺负我的妹子。走,咱这就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来,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大哥我先帮你治疗一下,哪不舒服就先忍一会。”吴天说完也不管诗韵的反应,就将手贴在少女的双乳之间(这厮故意的),把一丝灵力导入她的体内,探查病情,祛除阴寒之气,并蒸干了她那湿漉漉的衣服。
诗韵正因躺在一个男子的怀里,心里羞怯。听他说了那番话,又是感动得无以复加。猛然就发现他竟然吃起了自己的豆腐,把手放在那……地方,简直就是个乘人之危的小人。这时就觉着一个暖暖的气感,顺着自己那胸乳进入体内,在自己的全身游走着。那温热的气感所经过的地方,无一不舒服。这才知道自己冤枉了这个大哥哥。
歉疚加上舒服感让她的小脸,变得红扑扑的,像个粉红的苹果。看的吴天真想咬上一口。你说还是一个中学生的年龄,怎么就这样的柔媚?难道这个世界的女孩发育的都早?
诗韵身上已经不再寒冷,衣服也神奇的变干了,身上也有了些子力气。想挣扎着站起,脱离哪只手和这个男子的胸怀,但内心里却有些舍不得。只觉着他的怀里好温暖,那只手好像更有什么魔力吸引着她,唯一让她感觉有些羞怒的就是他那像是要刺穿她的眼神,带着莫名的意味,她也就只好装作不知所以的闭上眼睛,细心的感受那让她舒服得几乎呻吟出来的微热气感。
吴天将她身体略一调理,感觉没什么大碍了,也不放开她。就那样抱着她坐了下来,然后腾出一只手,大袖挥起,小川边向离弦之箭冲往湖岸。
途中他在思量,放个美女跟在身边,也是件有趣的事情,总比孤零零的一个人游荡的好。至于能不能继续亲密的发展,那就要看接下来的缘分了。还是给她戴个藏在空间里的面具,先变个模样,让她帮着在这里买个住处,适应上一段时间再说。
诗韵在这段时间也想了很多。自己一个弱女子,已经几乎被逼溺死在这湖里,多亏了大哥哥相救。现在自己也是无家可归,落魄人一个,就随着这个大哥哥身边,说不定就不用再担惊受怕。再说看他俊雅不凡,能够真气外放治病,想来也是高手中的高手。他身上的那股气质,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似的。希望自己的麻烦不会害了这个恩人。
咦?诗韵睁开眼就见自己正躺在他的怀里,这她有感觉,不奇怪,既然已经决定跟着他,也就不会再大惊小怪了。让她奇异的是,他那不经意间的每一次挥袖,小船就会加速向前,船上只有他二人,没有艄公。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他不是她听说过的一般的武林高手,而是神奇的隐世高人。没听他说嘛,他自小随师在深山修道,还有那句‘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人句子。她对他更加的好奇,说不定自己的大仇是否能报就要着落在他的身上。
岸边,小船稳稳地停了下来。吴天没有急着下船,而是对着怀中陷入沉思的诗韵说:“小妹,大哥这有一副面具,你戴上,我帮你改一下容貌,咱俩就不会有什么麻烦。明天,你就帮大哥给咱俩在这风景优美的地方买个庄子,安顿下来。OK?”
“嗯,OK?呵呵。还是大哥想得周到,就依大哥。大哥,你还是叫我韵儿吧,我父亲当初就是这样叫我的。你以后就是奴家的亲人。”她又陷入了回忆。
“好的,韵儿,大哥名字叫吴天,你以后就叫大哥为‘天哥’吧。呶,这是面具,哥哥帮你戴上。”吴天的手在诗韵娇美的脸上来回抚摸着。
诗韵有些羞不可抑:“大哥,天哥你……嗯。”
在诗韵的配合下,面具戴好了。这是一张制作精美的女人面具,戴好后的诗韵,这时就成了一个长相普通的女子。气质虽然没有变化,但因这张脸很是平凡,再也没有了让人惊艳的感觉,真是属于扔进人群里都找不着的那种。
吴天拿出了一面让她震惊的玻璃镜子,让她自己看。诗韵只看了一下自己现在的脸,就不停地把玩着这面让她喜欢不已的镜子。
吴天看她喜欢就说:“这小镜子就归你了,大哥这还有。”
“真的?可,可是,大哥这太贵重了,小妹不敢要。还是你拿着吧。以后在人前千万不敢拿出来,这可是价值连城的东西。”诗韵说完恋恋不舍的将手中的镜子递还给吴天。
吴天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很是赞赏她这种优良的品质,她又从空间里弄出几套当时在西安戏剧用品店,唐燕买的古代女装和一些假首饰,放进包袱里,装了个样子打开包袱:“韵儿,放心拿着吧。这就算大哥送你的见面礼。以后凡是大哥给的你就放心拿着,不许不要。我这还有几件女式衣裙,是我师父给我出山准备行走江湖变换身份时买的,就怕万一惹了大麻烦好脱身,我还一次都没用过,估计也用不上。你挑一身穿上剩下的就装进这个包袱,以后这个包袱里的就都归你了。我的妹子怎么也不能寒酸吧?那边有几棵大树,你去树后先把衣裳换了。”等高兴不已的诗韵离开后,吴天将小船在木桩上系好,就走下船来等着诗韵。
没多久,就见诗韵扭扭捏捏的走到吴天的身前。
只见她身着淡蓝色的长裙,裙裾上绣着点点红梅,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一头青丝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假的)。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要不是那张平凡无奇的面具,那就该是一幅仙女的清奇秀丽。看着那梅花,吴天想,要是唐燕和诗韵二女都伴在自己左右,诗韵也去了面具,那该是一幅怎样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