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礼棠的话,就像是一个美女的挑逗,叶初九想不激动都不行。
单看穆老指着拓跋圣哲鼻子骂的样子就能看出来,这老头子有多横。劳爷更不用说了,单是他那三个徒弟就够让人喝一壶的了。怪异的仡楼亚罗和粗鲁的火焱虽然年轻,但是从两人的言谈举止就可以看出来,绝非善辈。剩下的三个,恐怕与这四人比起来只强不弱吧?
说当一世大爷有点夸张,毕竟拓跋冥拥有这些人的绝对支持都苦逼的活了一辈子,更别说是叶初九了。但是如果将这些资源利用得当,叶初九想要一飞冲天那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本来只是想做个好事的叶初九,没成想捞了这么个天大的便宜,这心里边甭提有多美了,那张大嘴半天都没有合上。
“棠伯,我想揍他!”有些飘飘然的叶初九,情不自禁地抬手指向了门外那四辆陆虎。
刘礼棠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还嫌现在事儿不够多吗?一会赶紧吃饭,吃完饭给我踏实的守灵去!”
“好吧……”叶初九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刘礼棠见叶初九神情无比的沮丧,这心里边也是或多或少的觉着有些对不住他,犹豫了半天,他才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一会还有点事,得出去一趟,你给我在这里好好跪着,不准惹事,听到没有?”
“放心吧,我绝对不惹事!”叶初九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胸脯。
刘礼棠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从后门走出了追悼大厅。
叶初九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前厅,试探性地往迎宾桌的方向走了走,确定刘礼棠真出去了之后,这才原形毕露地露出了丑恶的嘴脸。
拓跋圣哲正焦急地坐在车里边等着家里人的吩咐,穆老等人的出现,彻底打乱了他们的计划,现在拓跋家的人必须得权衡利弊重新制定新的计划。这一等,就是五个小时,拓跋圣哲都快要疯掉了。
“圣哲哥,你看那个狗杂种!”
顺着拓跋圣男的手指看去,拓跋圣哲的脸登时就绿了。
叶初九正吊儿郎当地拿着一根拖把,不停地用脚踩压着拖把的拖布,一边踩一还边骂骂咧咧地叫道:“怎么着?看着你的亲戚,你就不想干活了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叫拖把,人家叫拓跋,就算你们是一个祖宗,那也是八百年前的事了,少在这里跟我玩罢工!”
“混蛋,他在骂咱们!”拓跋圣男恶狠狠地叫道。
本来就压了一肚子邪火的拓跋圣哲面无表情地推开了车门,神情冷漠地说道:“叶初九,你的脸是不是又痒痒了?”
叶初九一惊一乍地叫道:“嘿,你咋知道咧?这跪了半天,刚刚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包,还真有点痒痒了!”
拓跋圣哲冷笑一声,朝着身旁的保镖说道:“你们没有听到他的话吗?还不快点去帮他挠挠!”
六个穿着西服在车旁站了大半天,热得满头是汗的保镖听到这话,脸上的萎靡登时消失,杀气腾腾地就朝着叶初九走了过去。
“嘎吱。”叶初九使劲转动着手中的拖把,一点点地将拖把与拖布分离开来。
“嗖……”
“砰!”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