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干不干啊?宁宁,真的,我求你了,我现在真的很怕见到她,她一见到我就要教训我,我在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万一控制不住,就能跟她发火,还是别了,房间我订好了,你让她自己过来住,我告诉你房间号,她到楼下可以拿到钥匙,那地方确实不行!”
宁宁说:“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陪陪我姐,你听到没有啊?她骂你那是故意的,你怎么一点不了解女人呢?你以前挺不要脸的,你现在干嘛呢?”
我说:“宁宁,你再说一句,什么呢?你是不是在国外住久了,不知道不要脸是骂人的啊?”
“切,我才不管呢,不要脸,娶人家妹妹,人家能不伤心吗?臭男人,臭男人!” ,宁宁又说:“我不管,你不把我姐弄的开心点,我有心结,我天天要面对她,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看着办啊,带她去吃饭,陪她说说话!”
我说:“你们姐妹真是极品了,真的,哪个男人都会被逼死!”
“混蛋,占了便宜,还说屁!”
挂了电话,我靠在那里,然后闭上眼晴,深深地呼吸,好大的压力,压力真的好大,纵然就是把我放到古代,金戈铁马,上阵杀敌,我想我都不会有任何畏俱,可是我却偏偏怕一个女人,她不要任何,只要一个表情,一个眼神就可以把我消灭了,真是见鬼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爱情它是什么?它柔软起来,犹如女人的宝物,曼妙的小腰,极其富有弹性的翘翘的臀部,可是它歇斯底里起来,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它不会真的杀了你,就他妈的在你的胳搏上来回轻轻地拉,不让你血管破裂,但是也会血流不止。
女人啊,人生啊,命运啊,时光啊,流水啊,一去啊,不再来,但是它留下的伤痛却让你痛苦不堪。
我在床上发了好久的感慨,极其富有诗意和哲理的,其实什么都不是。下午的时候,突然前台打了电话上来,我接了电话,前台说:“你好,是刘先生吗?不好意思打扰你,有位女士已经把钥匙拿了!”,这是我打电话去前台说的,我想如果她真的来,就会去拿钥匙,至少我也知道她来不来。
我知道她上来了,我想她应该不知道我就在隔壁,我在屋里有一点紧张,还是那样,我想她现在就在我的隔壁,她在做什么,宁宁交代我的事情,我心里很肯定,我做不来,沈蓝不是宁宁想的那样,我想宁宁都未必有我了解她姐姐,她姐姐的心是要男人才能懂的,她也只可能把自己的心对自己最爱的人打开,我是她最爱的人吗?也许曾经是吧,不,也许还是,只是,我都干了什么,我都做了什么,我不可能再对她如何,而只能现在那样看起来有礼貌,但是又很让她讨厌地去想给她做点什么,真的,我不要求其他任何,我只要能够为她做点什么,我也就知足了。
别的,我真的不会去要求,而且我心里其实跟她想的一样,我要有责任,我要像个男人,我如若再对她什么,那也太不是人了,所以无形中,有一倒墙在我们面前,谁都不会去逾越,尤其对她来说,那就是对她妹妹最大的伤害,而如果我们都没有结婚,跟谁在一起,那伤害还未必很大,可是我都结婚了,那伤害有多大,谁都可以明白。
我在屋里好久,我想我是不会去打扰她的,让她好好休息吧,我不知道她吃过了没有,宁宁让我请她姐姐吃饭,这也很不现实,后来我决定,还是去外面买东西给她送来,中午的饭菜,她没有吃,我想她在医院里的时候,就算宁宁让她吃,她也不会吃的,我很确定。
不管她吃不吃,我为她买个饭,至少让她知道我还关心她吧,而这种关心不管是什么,她心里总是不会很反感吧。
我出去后,开车又买了饭来,我买来后本来是想自己送上去,想见她一面,看看她的样子,我必须得承认这个,可是我又知道,我给她送去,她是不会吃的,我于是就让服务生送上去,如果她接受了,让服务生给我打个电话,我也算完成了任务。
我把饭交给了服务生,然后回到了房间,可是我到了房间后,没有过多久,服务生打电话过来说:“你好,刘先生,屋里好像没有人?”
我说:“她出去了吗?你有没有留意啊?”
服务生说:“好像没有出去吧,卡好像在里面,如果出去,我们这边会有通知的,好打扫房间!”
我说:“你叫她没有开门?”
服务生说:“是的!”
我听到这个,想了下,然后就拉开门,然后走到隔壁的房间,敲了敲门,然后说:“你在里面吗?沈蓝,你在里面吗?”
一直都没有声音,我感觉很奇怪,她不会睡觉了吧,我按了好久的门铃,然后又用力地敲门,我停了下,然后仔细听去,里面好像有放水的声音,我听到这个,以为她在洗澡,可是又等了会,感觉都好久了,不可能这么长时间的,然后我就打电话给前台,然后让她赶紧拿放卡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