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可不像是秦河那么心软,没好气道:“真不知道你这些年都把眼睛放哪了!话说,这都什么年代了?小学上搞对象都算是普及了,在中学门口开小旅店的天天爆满,上了高中还能保持雏儿身的一个班能有个三分之一那都可以称之为‘纯洁的典范’了,到了大学……
“闭嘴!”秦河哼道:“你以为谁都是你啊?”
秦流不服气道:“这有什么奇怪的,远的不说,就说三哥吧,才多大点个屁孩子,就把女同学的肚子……
“滚!”秦湛老脸通红,抓起一个盘子就砸了过去,骂道:“再特么胡说八道,别怪我这个当三哥把你卖非洲去!”
秦流讪讪一笑,连连点头,心里却说,啥人啊,前一阵我在国外还看到“第一个”三嫂了呢……
“算了,你们的世界我整不明白!”秦河头疼的揉着太阳穴,苦笑道:“陈纯良的事儿我不管了,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但是陈本泰你不能做的太过!”
“他?”秦湛瞥了一眼还晕着的陈本泰,皱眉考虑了一下,半天,才不爽的说道:“也行,看在‘大局’的份儿上,这次就饶了他!”
说罢,秦湛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了,站起身来,一抬脚,照着陈本泰的“二处”就是狠狠一脚!
昏迷中的陈本泰二处传来一股剧痛,整个人猛的坐了起来,旋即,嗷的一声就捂住了裤裆处,嗷嗷乱叫,这一刻,哪还有一丁点的大员那泰然处之的风度?
当然,倒也是可以理解,毕竟哪个男人的那玩意儿都是脆弱至极的,估摸着,就秦湛这么一下子,陈本泰本就不怎么好使的那玩意儿应该是彻底报废了……
“叫你麻痹!”秦流也是个狠角,抬手就是一巴掌抽了过去!
陈本泰被抽倒在地,但是,却是不叫了,就像是…… 以痛止痛?
好吧,管他呢,反正秦湛哥几个要的只是止声而已!
陈本泰脸色绿的难看,抬眼紧张看向秦家三兄弟,这哥仨他倒是都认识……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陈本泰惶恐道。
秦湛撇了撇嘴,伸手一指五支尽断的陈纯良,说道:“你可以滚了,顺便把你那龟儿子带走!”
陈本泰心头大火,毕竟多少年来都没有谁敢指着他鼻子这么羞辱他了,但是,听到儿子,他还是下意识的把目光转向秦湛所指的方向,然后一看,却见到了令他恨不得生撕活剐了秦湛的一面……
是了,那两个中山服也不是一般的狠!
秦湛的命令是“五支尽断”,可那哥俩呢,愣是先把陈纯良给扒了个溜光,然后才七里卡擦一顿“拆”,顺带着,还时不时的在陈纯良的脸上揣上几脚,于是乎,陈纯良那张尚算英俊的小脸,愣是被揣的连他妈都够呛能认出来了,不过还好,也亏得陈纯良被剥光了,不然的话,腚上那个胎记要是不露出来的话,陈本泰还真就够呛能认出那个不成人形的陈纯良!
“秦湛,你好狠的心!”
陈本泰回过头,眼睛通红,咬牙切齿的对秦湛道。
秦湛耸耸肩,满脸的不以为然,淡淡道:“说实话,我一点都不担心你敢对我动手,因为我就知道你是个软蛋,对吧?嗯嗯,先别急着说不是,且先听我说完!嗯,其次呢,我个人给你个建议,你那儿子已经半死不活了,如果你想救下他的话,那就该第一时间把他送进医院去治疗,而只要这样,或许,嘿嘿,你这一支才不至于断子绝孙……
本还盛怒到无法言语的陈本泰,一听秦湛最后那四个字……
脑子登时嗡的一声,然后,猛然间回头,一看儿子那软趴趴的小蜗牛……
眼前一黑,倒是没晕,但是,却气血翻滚间,一口热血便喷了出来!
而旁边那些黑皮,这时无不是战战兢兢,只看闻得、不看言语!
肯定的是,陈本泰都被秦湛收拾成这个操行了,何况他们这些只可以称之为黑皮狗的小把戏?
“行了,别在这污染空气了!”秦湛皱了下眉,对丁俊山说道:“把他们两个弄走,我看着膈应!”
丁俊山一听秦湛这话,登时大喜过望,只是,一起身,一股钻心的疼痛就是直入心扉……
是了,那条断臂,还有脸上的疼痛,动一动都是“倍疼”啊!
“秦少,求放过啊……
陈琪和陈吉姐弟哭着爬了过来,一边哀求着,眼泪还噼里啪啦的往下落,那可怜的模样,真个是让人看着心酸,但秦湛却看的很爽!
“你们两个?”秦湛犹豫了。
“老三!”秦河没好气道:“差不多得了,你本来就是拿他们两个当鱼饵的,鱼都钓上来了,你还为难他俩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