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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显示屏中的酒吧经理,就开始咬牙切齿了。
“邹俊,你看到没?他妈的平时没看出来,刘二那小子这么精啊?找个由头居然就溜了!娘的,他跑了,谁给我托着姓秦的?”经理骂道。
“好了,傅雷,别管刘二了,现在咱们怎么办?”邹俊皱眉道。
说来这两人长得也算是“大相径庭”了,经理傅雷大个一米六出头,却是粗如地缸,圆圆的一张大肉脸,哪怕此刻很生气,却看起来还是再笑一般,而邹俊呢,则是个典型的竹竿身材了,个头少说也有一米八五,瘦的浑身没二两肉,不过气质,却显得异常的阴冷。
“怎么办?”傅雷一摊手,哼道:“凉拌!”
邹俊冷声道:“傅雷,我希望你能正视起来,你要知道,来者并非善类,所以,咱们的事儿……
“你要提醒我什么?”傅雷瞥了邹俊一眼,无疑,对于这个上面派来的“移动监视器”,他一直都很不感冒,再加上时不时的给他来点友情提示,自然是没留给他任何的好印象,此刻,又是麻烦上门,邹俊又来个暗有所指,他哪里还能爽的起来?
“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件事儿办好了,这里还是你说了算,若是办不好,那么,后果你应该想得到!”邹俊说。
傅雷撇了撇嘴,说道:“后果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那你就应该知道怎么办!”邹俊意有所指道。
“嗯?”傅雷眉头一动,深深地看向邹俊。
邹俊目光好不躲闪,冷脸看他。
“他妈的,让我顶缸?”傅雷突然大怒。
“不!”邹俊摇了摇头,说道:“这是最后一条路!”
闻言,傅雷心中阴晴不定,却又咬牙切齿。
可以肯定的是,有些东西是见不得光的,同理,越是见不得光的东西利益越大,如是,就像是这间酒吧,之所以可以赚大钱,其原因,就是他们提供各种非官方的服务,比如,洗钱!
当然,一间占地千十来平米的酒吧,哪怕是市中心,却也不见得能洗多少钱,问题是,“提供服务”,说白了,这里就是一“中介”,在某些人有心想把不义之财洗白的时候,交一定的费用,过一段时间,便可以得到一笔合法的财富……
而傅雷呢,便是这间名为酒吧,实为酒吧的监管员!
傅雷舒了一口气,说道:“上面怎么说的?”
邹俊道:“上面没有明确表态,不过…… 想来姓秦的没有确凿证据。”
“真的没有?”傅雷紧盯着邹俊的眼睛,他不信。
“八成没有!”邹俊肯定道:“因为,走漏消息的时间,最多不超过三小时。”
傅雷一听,却是松了口气!
是了,这件事跟他关系太大,容不得他丝毫的马虎,而这间酒吧成立已经五年有余,不知做过多少中介买卖,但问题是,知之者除了得益最大的几位公子爷之外,也不过就是经手人而已,仔细算一下,应该不超过五个,方才那个调酒师刘二算一个,剩下的几人基本都在,唯独一个……
“放心吧!”邹俊说道:“走漏消息那小子活不过明天!”
“你确定?”傅雷问。
“他在医院!”邹俊说道:“秦湛干的,那小子四肢全被打断了,之所以招出来,就是受不了折磨的原因,而现在,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已经转院了!”
傅雷也是狠人,自然不想放过叛徒,不过,在这一刻,他并不想较真这些,他摇了摇头,问道:“既然已经落到咱们手里的,就没问他到底说了多少不该说的事儿?”
邹俊亦是摇头,说道:“他说不出话!”
“舌,舌头被拔了?”傅雷被惊住了。
邹俊说道:“那倒没有……”
说着,想起那小子血淋淋的惨象,他苦笑道:“姓秦的太狠了,逼他硬是用嘴嚼了一把竹筷子,还都得咽下去,现在整个口腔食道都坏了!”
傅雷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点头道:“是啊,杀人不过头点地,这姓秦的,确实太狠了……
邹俊叹了一声,说道:“行了,别管他了,眼下咱们还是先管好自己才对!”
“先耗着吧!”傅雷想了下,说道:“咱们这你又不是不知道,基本上一个月也就做上一两桩买卖,而且来人还都是不定期的,就这样,就算姓秦的想在这守株待兔,也不见得就能撞上大运!”
顿了下,傅雷苦笑道:“再说了,就凭着上面对姓秦的对这么重视,无疑就说明咱们惹不起他,于是,难不成还能用极端手段把他赶走不成?”
邹俊一听,觉得傅雷的话有些道理,不过,他还是摇头道:“不行,我还是不放心,嗯,我出去守着,你看着显示屏吧,若是出了什么事儿,咱俩也好第一时间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