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扫了一圈闻者的神色,无疑,一个个脸色难看,或是羞愧,或是无奈,或是感叹,或是敢怒不敢言?
嗯,秦湛的神色很淡然,就像是,很认同一般!
“你不生气?”杰西卡不解的看着秦湛。
秦湛笑了笑,说道:“软弱可欺,说白了,软弱,就活该挨欺负,这个道理,我从八岁就懂了,所以呢,你觉得我会生气么?”
“他们是有苦衷的!”杰西卡皱眉道:“而你不同,你明明有实力,为什么不出这个头?”
“没那闲心!”秦湛淡淡地说道:“在我看来,国富不一定民强,但民强就一定国富,他们……
秦湛点垃圾的点了一圈,而他说话的声音压根就没有一丁点的压低,他的话,和他的举动,登时便惹怒了几乎所有人,朝他双目喷火的更是比比皆是!
“一群兔子,有什么可帮的?”秦湛冷笑道:“若想别人看得起,首先就得有豁出去的勇气,若是遇到不平事便只会唧唧歪歪的,倒不如转身当个孙子直接拉倒呢。”
“你骂谁呢?”
终于,有一个年轻男子怒极而起,指着秦湛的鼻子怒道:“别在那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要是有能耐的话,有种别说风凉话,揍他啊?”
“就他?”秦湛头都不转的指着范思文的鼻子,不屑道:“捏死他,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的简单!”
说着,转而指着张大金的鼻子,更加不屑道:“他也是!他爷爷是正部?且不说真假,就算是真的,惹急了我,我照样能让他阖家倒血霉。”
“吹牛皮倒是不用上税,随便说去呗……那小年轻冷笑道。
秦湛笑了,看着他,说道:“那成,吹牛皮不用上税,那你也说说吧?比如,指着他俩的鼻子说?”
小年轻张了张嘴,于是,啥也不说了。
是了,指着鼻子骂人,同样需要底气,因为这里是京城!
所以,小年轻突然反映过来了,若秦湛不是愣头青的话,那么,就肯定是极有底气的公子爷。
“你说能让我阖家倒血霉?”
“你说捏死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张大金和范思文齐声道。
同样的,愤怒与鄙夷。
“赌点什么?”秦湛笑道。
张大金和范思文同时愣住了!
肯定的是,秦湛的自信,似乎太重了。
底气十足?
范思文是美籍华人,所以,他基本上不怕华夏官方,但问题是,他却不傻,因为他知道,华夏并不乏有血性之辈,虽然很少……
但总归有,所以,他开始重新思量了,寻思着,难道秦湛是个黑二代?
好吧,有时候,官二代和富二代真就比不上黑二代,最起码,黑二代敢下死手,且还不考虑对方的身份,前两者?那就不同了!许是出身,熏陶过的关系吧,所以都认为,国人好欺负,外国人嘛,嗯,那就随着政策走,让一让,天朝上国嘛。
张大金就不同了,话说他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士,再加上与生俱来的衙内身份,勉强呢,倒也算个太子党,所以,由于这里是京城的原因,他自认没人敢拿他怎么样,哦不,是不认识的,是没人敢拿他怎么样。
“报个名儿吧?”张大金故作聪明道。
“秦湛!”秦湛说。
“秦?”张大金歪着脑袋想了一圈,在他的记忆里,京城的权贵中,没有姓秦的,就算有,嗯,他也不在乎,因为啊,他只记比他家势力强的,弱的,那就没有必要记住,于是,张大金就乐了,指着秦湛的鼻子骂道:“孙子,你完了!”
“啪!”
“你,你他妈敢打我?”
“啪!”
“你,我爸是张伟业,我爷爷是张巨国,你他妈……
“啪!”
“呜……
好吧,骂人?骂秦湛?还他妈的?
得,三个大耳刮子,全部抽在了张大金的最脸上,顷刻间,便是半面猪头!
这下子,所有人都傻眼了。
刚才还以为秦湛是只会说风凉话的人们,都开始重新对秦湛定位了,是了,敢动手,便至少说明秦湛是个爷们,是个比他们都有血性的爷们!
张大金捂着脸,坐在地上无声的抽泣,时不时的偷瞄秦湛一眼,无辜的,可怜的,就像是个受了欺负的小朋友一般,这一刻,哪还有一点衙内的倨傲?骨气?放狠话?他敢嘛!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