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本该是个噩梦，本该惊醒才对！
但他没有。
“醒了？”
“嗯！”
“你要谢谢我！”
“谢你什么？”
“哼，不要这么没良心好不？昨夜要不是我进入你的梦中，你就要走火入魔了呢！”
秦湛终于睁开了眼睛，转头望向枕边玉人儿，疑惑道：“做个梦与走火入魔有什么关系？”
杰西卡没好气道：“先把手拿下去、我再跟你讲！”
秦湛愣了下，旋即俊脸通红。
是了，出于习惯，习惯于掌握柔软的感觉，所以，咳！
“亲爱的，不是我说你，有些挑战并不好玩。”杰西卡貌似敦敦善诱道：“就比如做梦吧，对于人类来说可以是一种福利，但也可以是一种压力，做梦会疲惫，梦多了会使人生病，可没有梦的人会有遗憾，但对于你来说，做梦就是一种挑战，一种作死的挑战！”
秦湛苦笑道：“为什么我都不懂你在说什么？”
杰西卡嗔道：“把手拿下去！”
“咳！”秦湛这个尴尬。
杰西卡娇媚的横了他一眼，道：“好好说话就不行吗？再说了，人家给你上课呢，你这样会让人家分心，使人家无法聚精会神的好不！”
秦湛连连道：“那个，下次改！”
“算了，把手放上来，我突然又觉得少了点什么似的，一下子又无法聚精会神了。”杰西卡道。
“……”秦湛。
杰西卡一点都没有反复无常的负罪感，反而往秦湛的怀里拱了拱，这才美眸似睁似眯的再次开口道：“亲爱的，你得知道，梦这种东西看来是虚幻的，可事实上这仅仅是人类的认知而已，唔，不说人类，就说像是你我这样的存在吧，关于‘梦’，我们就可以理解成是一种修炼！”
顿了下，接着又道：“可梦要怎样修炼呢？修炼了，又能得到什么呢？又适合于那类恶魔修炼呢？这些……”
“啪！”
“呃，打我干嘛？”
秦湛没好气道：“靠，小样儿的，卖起关子还没完了是不？”
杰西卡脱口道：“那不都跟你学的嘛！”
秦湛理直气壮道：“你跟我能一样么？我有大丁丁你有吗？”
杰西卡一愣，很想反驳，可仔细一想，老娘是个女人，怎么可能长那玩意儿？倒是可以幻化出来跟你比比打小、杀你威风啥的，可要是那样的话，你丫肯定对我产生心理阴影，继而都极有可能再也不跟我那个啥了呢。
“哼！”杰西卡恼了，简单直白干脆道：“你昨天晚上就是玩火了，就不该胡乱做梦，因为梦这东西不适合你做，若是没有我进入你的梦中守护你，这会儿你肯定性情大变，甚至都极有可能变异成头上长犄角的恶魔男了呢。”
“呃，这么严重？”秦湛很委屈道：“我就是想做一个梦，感受一下曾经做正常人的感觉也不行么？”
“行，当然行！”杰西卡道：“但前提是你必须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样的心理准备？”秦湛疑惑。
“化身恶魔！”杰西卡道：“而且，还是那种与恶魔一样一样的恶魔！”
秦湛大惊！
无疑，所谓的恶魔，秦湛那个真个见过的，许是都是典型的亡灵生物吧，无论是东方的地府，还是西方的地狱，但凡恶魔，都是长犄角，而且十分丑陋的一副形象，这与力量无关，哪怕强大到何种程度了都，可仍是无法改变。
什么？路西法不也是恶魔吗？
地府中的那些老官僚总体来说倒也可以理解成恶魔吗？
不一样！
要知道，无论是路西法还是其他谁谁，都并非是纯粹的亡灵生物，说白了，那就是后去的！
而像是撒旦，地府中的某某鬼王，都是原住民，所以呢，都是那副操蛋模样！
秦湛好像反应过来了，愕然道：“亲爱的，你的意思是……修炼梦只能是纯种恶魔的专利？而我昨夜做了梦，却误打误撞、稀里糊涂的学会了‘炼梦’？”
“恭喜你答对了！”杰西卡道。
“我勒个去，真的假的啊？”秦湛有点傻眼了。
杰西卡不以为然道：“简单的说，你的这种情况就好比‘顿悟’！并且还是很高层次的顿悟。”
“然后呢？”秦湛期待下文。
杰西卡想了想，才道：“唔，这么说吧，你觉得那些武学大师的绝妙是怎么练出来的？”
秦湛道：“还能是怎么？不就是一点一点通过某某模拟出来的、最后再经过删减什么的，最终最适合某某类人修炼了，才可以称之为‘绝妙’吗？”
“这样理解也行！”杰西卡话锋一转，又道：“那如果顿悟出来的是可以成仙成佛什么的玄妙功法吗？”
“呃！”秦湛被问的一滞，可他终究是个聪明人，沉声道：“你是说，那些曾那样顿悟的人，大多数都因为顿悟而死了？而只有极少一部分才顿悟成功、活了下来，继而，才把顿悟的功法延续了？”
杰西卡点头，道：“可不就是？”
说着，杰西卡难得严肃道：“所以啊，不论东方还是西方或是乱七八糟的什么人种，但凡顿悟，总的来说就是等于一场从天而降的赌命行为，成功了，可强大，失败了，则身死！”
“那我呢？”秦湛又不明白了，忍不住问道：“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你刚才所说的意思，哪怕我顿悟失败了也不会死，而是仅仅变成一个实打实的恶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