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她走到后院的时候,脸上开始不淡定了,这为何后院会如此安静?
他们人呢?难道完事了?
想到这里妹妹加快了步伐,走到白伊然的门口,一把推开了卧室的门。
却只见白伊然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房间里一切无异。
“他们人呢?”妹妹走过去一把抓起白伊然的衣襟问道。
“什么?你在说什么?”只见白伊然摇了摇头,有些不解。她到底在问谁?她的丫头?白伊然这里一共就两个使唤的丫头,一个站在餐桌面前伺候她早餐,一个被她差遣去街上买针线去了。她昨晚忙到太晚,直到针线用完了才睡觉,所以今天起的有些晚了,这会儿才开始吃早餐。
“不是,你房间里的男人呢?你到底把他们藏在哪里了?”妹妹说着自己在房间到出寻找着,但是确实一个男人的影子都看不见。
妹妹有些不甘心的走到白伊然面前,然后伸手把桌子上的饭菜推到了地上,“白伊然,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说完,妹妹带着一群人走出了后院。
白伊然站在那里,看着被掀在地上的饭菜,脸上让人看不出表情,她已经习惯了,这个骄横跋扈的妹妹。
而一边站着的丫鬟,却忍不住哭了出来,“小姐,二小姐怎么能够这样,你才是嫡女啊,老天爷真不公平。”说着丫鬟开始蹲在地上拾捡碎了的盘子,白伊然也蹲下身子,开始跟着拾。
“丫头,别哭了,就忍耐几天,我们就离开这里了。”说着,白伊然伸手拉着丫鬟的手说,“从小到大我身边也就只有你跟我最亲近了,等去了连北哥哥那里,就没有人敢欺负我们了,就有我们的好日子过了。”
白伊然似乎说给丫鬟听的,但是又好像说给自己。
接下来的几天,白伊然缝制的更用功了,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来赶制喜服,终于在大婚的头一天晚上,两件喜服,终于好了。
白伊然连忙差遣着丫鬟把她亲手缝制的喜服给连北哥哥送去,然后躺在床上,最近这段时间为了赶制喜服,真是太困了。
第二天,姨娘跟爹进房间来叫她,白伊然才醒来,连忙从床上坐起来,天啦,她差点误了吉时。
“不用急,还早呢。”姨娘说着端起一碗银耳莲子汤对着白伊然说,“不管怎么说,你今天要出嫁了,我这个做母亲的总是要表示一下的,希望你早生贵子。以后贵为王妃,可不要忘记了姨娘。”说着,姨娘把手中的碗递到白伊然的手中,“喝吧,姨娘之前有对不住的,就从这里忘记吧。以后去了那边,你就好好的,不要怪姨娘狠心。”
“是啊,然然,爹爹以前也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就从这里都过了吧。”丞相也一边附和道,他这个女儿从今天起可是王妃了,他能不低声下气的吗。
白伊然接过碗,看了一眼姨娘又看了一眼爹地,虽然他们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当回事,但是她今天就要出嫁了,再大的不愉快,从这里完结也是好的。
想到这里,白伊然点了点头,然后一勺一勺的舀着银耳,喝了下去。
突然,白伊然的脸色一变,手中的银耳落在了地上,她伸出一只手摸向自己的颈子,然后眼睛睁的大大的,看了一眼姨娘,最后把视线落在了爹地的身上,这就是自己的亲爹吗?他们真狠心,还以为终于在最后一刻将所有的都翻篇了,原来,还是她想的太美好了。
白伊然看着丞相,脸上划过一抹嘲讽的笑容,眼角一滴眼泪流了出来。
连北哥哥,我还是没有机会做你的新娘子了。可是,你知道吗,我好想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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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看着自己的女儿就这么盯着自己然后倒在了床上,他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看着自己的夫人问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你看到的这样,我把她给毒死了。”姨娘看着丞相,轻飘飘的讲道。
“什么?”丞相听完夫人的话,脸都忍不住抽噎了一下,“夫人,你糊涂啊,她今天都要嫁给王爷了,你把她给。你说,我们要怎么跟王爷交代啊?你也不是不知道,那个赫连北的势力,他娶妃之日,如果娶不到新娘子,我们家会遭殃的。”
丞相说完忍不住伸手抚了一下额头,他第一次觉得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夫人不如白伊然的母亲,心里忍不住开始回忆那个一直都那么大气更端庄的女人,相比之下,他面前的这位就太小气了一点,一点都不能登大堂之雅,不知道他当时到底是怎么有眼无珠,然后才喜欢上这位,偏要扶这位为正室,还把白伊然的母亲给贬成了侧室,也是因为这样,白伊然的母亲才上吊自杀的。
那个女人就是那么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