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元立即表态道:“这一点请你放心,这辈子我是绝对不会辜负宥利姐的。”
虽然在世人眼中,他的所作所为或许早就辜负了成宥利,但以他的观点,只要成宥利不这么认为,仍愿意与他厮守一生,那便不算辜负。
“但愿你能说到做到!”成世仁轻叹一声。
张成元严肃的道:“我一定能做到!”
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相当于小孩子巴掌大小的小盒子,上前一步,递到成宥利哥哥的面前,说道:“这是我送给侄儿的小礼物,请大哥收下!”他说的侄儿指的是成宥利的侄儿,也就是成宥利哥哥的儿子,此时才三、四岁。
成世仁忍不住道:“现在你把我儿子叫做‘侄子’,是否太早了?”
张成元厚着脸皮道:“早晚的事!晚叫不如早叫,也能更加亲近一些!”
成宥利帮腔道:“哥哥,你就别计较这些了!打开看看成元送的是什么礼物,如果不满意,就让他换一个!”
闻言,成世仁接过礼品盒子,打开一看,却是一块白色的玉佩,材质细腻光洁,毫无瑕疵,玉佩正面雕着一只飞奔的小天马,可爱活泼、逼真动人。
成世仁是个识货之人,一看便知这块玉佩价值不菲,只怕市场价值超过了一亿韩元,如何肯收?不要说张成元还未成为他的妹夫,就是张成元已经成了他的妹夫,这样的礼物他也绝对不会收下!!
他当即合上盒盖,揣到张成元的上衣口袋里,冷淡的道:“不要显摆自己有钱、出手阔绰,有钱未必能给宥利幸福,也不能让我们这一家人对你另眼相看!”说完,转身就走,懒得再看张成元一眼。
成宥利也嗔怪道:“成元,你怎么回事,干嘛送这么贵的礼物,想要用钱收买我哥吗?我哥很疼我的,根本就不必这么做!唉!现在可遭了,也不知哥哥他会不会生气得反过来反对你了!”
张成元急忙辩解道:“宥利姐,你和大舅哥都误会我了,我这块玉佩就只值两、三百万韩元,这点小钱怎么能说我摆阔、用钱收买人呢?”
成宥利怀疑道:“就这块玉佩与的材质就至少有七、八千万了,这好像是中国的一种很名贵的白玉,叫、叫羊什么白玉?”
韩国的本地玉石中虽然也有白玉,但极难找到像张成元这块玉佩这么白、这么通透、这么有光泽的玉料,因此成宥利兄妹俩一眼便能分辨出两者的区别来。
“羊脂白玉!”张成元替她回答道。
“对!就是羊脂白玉,这么贵的玉你居然说只值两、三百万,别说我哥不信,就是我也不会相信!”
“这不是羊脂白玉啊!这是……”张成元正要辩解,便听成宥利说道:“别再说了,我爸爸妈妈只怕等急了,我们进去吧!你有什么话,以后再跟我说!”拉着张成元往里走去。
张成元只好住了口,心想等一下再找机会向她解释。
脱下鞋子进到宅子里,到了客厅,见到成宥利的父母,厚脸皮的张成元便要下拜,准备以女婿见丈人、丈母娘之礼来拜见成父成母。成宥利急忙轻踢了他一脚,阻止他做出这种莽撞的举动。
或许在张成元的心里,他已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是成家的女婿了,但成父成母却未必这么看,因此成宥利才阻止他这么做,以免惹怒她的父母。
挨了成宥利一脚,领会到她的意思,张成元立刻规矩了起来,原先下弯的膝盖瞬间挺直,躬身九十度,问候道:“岳父、岳……”猛然瞧见成宥利瞪了他一眼,他急忙改口道:“伯父、伯母,见到你们很高兴!”正想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礼物小盒子,献给成父成母,互相忽然想起这礼物盒子里装得也是他自己制作的玉佩,生怕再次遭到拒绝,便放弃了这个念头。
但这么一来,他第一次正式拜见岳父岳母岂不是没带礼物,极为失礼?他的额头顿时冒出了一点冷汗,心想:“这该如何是好,要是两位老人家因此对我印象不佳,那可麻烦了!”
急忙向成宥利求救,用神识传音道:“宥利姐,我给岳父岳母准备的礼物也是两块跟刚才一样材质的玉佩,现在不敢拿出来,这该如何是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