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春一听陈瑜对云梦牵不敬,立刻怒不可遏。
她上前狠狠地推了一把陈瑜:
“你给我把嘴巴放干净点!谁说我们县主没钱没势?就算再没钱没势,她也是皇上亲封的县主,如今还是漠北的王子妃,身后有漠北的王子给她撑腰呢!”
“啧啧啧......小丫头还是太嫩!那漠北来的王子不过是个质子,他的权啊势啊,都在漠北呢,还能给搬来不成?”
陈瑜一番话,惹得围观人群一阵哄笑。
人就是如此,日子太平静,总要有些小插曲调剂调剂。
而这样的场面就深得人们的喜爱,热闹嘛,谁不爱看?
“你......”
碧春指着陈瑜,却说不出话来。
因为陈瑜说的没错,哪怕玄苍再厉害,也不过是个质子。
在天羽,他没有在漠北的几十万大军,说他不过是孤家寡人,也不为过。
“我?我什么我?”
陈瑜又讥笑起来:
“想跟我这厉害,就让你们那个漠北的王子把漠北的大军搬来当救兵啊!否则的话,一个漠北的王子妃,少在天羽的地盘上卖吆喝,我都替你臊得慌!什么漠北王子,我呸!”
陈瑜的话说得够难听,就像在为所有天羽人出气一样。
毕竟之前漠北与天羽经常在边境大战,而次次都以天羽大败告终。
后来南非齐为了求个边境安稳,才提出了交换质子。
漠北的质子便是最小的王子玄苍,天羽的质子,则是最小的四皇子,南流炫。
在场的都是天羽人,大家对漠北都有仇视,此刻自然笑得前仰后合。
其实云梦牵能理解陈瑜的心态,在沉鱼阁里,有钱的人就是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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