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山师兄消息确实灵通。”突然，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那一身黑衣的少年不知何时站在了钱庄之中，冷冷的道：“进来谈吧。”
秦书白转头看向他，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倒是没有犹豫，跟着楚君霁去了后院。
钱庄的后院连着万焱食府，两人一路到了中央的住宅，楚君霁坐在了椅子上，悠然的给秦书白倒了杯茶。
“把玉如来给我。”秦书白也不废话，道。
“开价。”楚君霁也是意外的爽快。
“你倒是爽快。”秦书白皱了皱眉。
“玉如来本来就是花云疏引来明月楼的。我再扣着他，怕是不久后就没人能压住花云疏了。”楚君霁面无表情的道：“当然，这跟我也没什么关系，反正我家七师弟也不会死。”
“你就不怕花云疏顺便铲除了你？”秦书白怀疑道。
“如果他能的话。”楚君霁依旧面无表情，似乎这一切发生的事情都和他无关一样。
“按理说，这时候花云疏应该已经得手了才对。”秦书白紧紧的盯着花云疏，道：“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动静？”
“得手？”楚君霁平静的道：“你说的是哪种得手？”
秦书白没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他。
楚君霁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白玉杯，道：“我早就说过，你的消息远远没有我的准确。”
“哦？”秦书白挑了挑眉。
“为什么小本宫更喜欢用你们子鼠山的人呢？”楚君霁抬头看向秦书白，眼里充满了疑惑。
秦书白：“……”
“你是不是傻？”秦书白面无表情的开口了：“明月楼的人她找的到吗？”
楚君霁：“……”
楚君霁陷入沉默。
“有那功夫去找明月楼的人，还不如直接动用炎龙卫。”秦书白嗤笑一声，开始持续输出：“子鼠山的人遍地都是，她都认识，炎龙卫的人随叫随到，她凭什么舍近求远？”
楚君霁陷入思考。
“是不是应该在她身边安排点人了？”楚君霁道。
“我妹儿那敏锐你又不是不知道。”秦书白道：“我告诉你方法，拿玉如来来换。”
“成交。”
行宫。
五皇子死亡的消息传到行宫的时候，在场的三个女人都沉默了一下，良久，秦婉站起了身子，向着门外走去。
她带着侍女，一路走到了太后的慈宁宫前，巧的是，一直闭门谢客的慈宁宫居然打开了门，好像在迎接她过来一样。
“哀家一直以为凤安皇后选的人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没想到居然是你啊……”太后睁开浑浊的眼睛，看着秦婉道。
秦婉微微一笑，道：“小女不才，比安乐早出生了一年。”
“不止这个原因吧。”太后审视着秦婉，浑浊的双眼中露出了精光。
“真实原因……”秦婉笑容不变，温文有礼：“当然是因为我在五岁的时候，杀了撞见母妃杀人的宫女。”
“给凤安皇后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吧。”太后道。
“母妃愚钝，若无我。”秦婉笑道：“她早就在第一次坏事的时候死了。”
太后闭上了浑浊的双眼，哑声道：“确实是个好苗子。”
“太后娘娘。”秦婉笑的温柔，道：“本宫过了你的审核了吗？”、
“都这么久了。”
“御林军虎符，可以还给本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