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宇前面,有一座精美、别致小花园,里面种满奇花异草。正是严冬时节,可是,花园春意盎然,百花齐放,争香斗艳,好不热闹。
“啊……没曾想到,像袁护法这般暴躁性子的美女,也有如此闲情逸致,喜欢摆弄些花花草草。唉,小草呀,小草呀,你们辛苦了,整日对着那张寒霜冰脸,没有枯萎凋谢实属不易呀。”
原本只需一句话的功夫,就能让凌云省却许多麻烦,不必如此费心劳神,不辞辛苦,翻崖攀岩,老远赶来。
所以,凌云不禁对袁护法产生怨恨之意,心中颇有微词,无以排遣,便把一腔愤愤之情,对着花草倾述起来。
于心中,把这话说完,凌云的苦闷心情一扫而光,神清气爽,整个人登时轻松起来。
……
穿过高大石门,走进空旷的大堂,偌大的厅堂仅有一位修士,是昨天跟班的年青女修。盘膝而坐,正在闭目养神,仿佛没感应出凌云的到来,不闻不问。
环顾四周,没见到其他人,凌云蹑手蹑脚,轻轻走上前,立在年青女修身前,细细打量起来。
“嗯,红唇稍厚,嘴巴不够精巧,鼻子不够笔挺,睫毛不够弯长……嗯,胸脯不够……”
见她不理不睬,凌云百无聊赖,顽心大起,以近的距离,对其相貌评头论足。
倏地,年青女修睁开明眸,神情微恼,轻嗔道:“喂,你那双贼眼往哪看?”
想来,这话是她的不假思索,说完,心中感觉羞燥,俏脸不禁泛起淡淡两团红晕,迭忙掩饰说道:“咳,道友来‘戒律堂’有何贵干?”
凌云讪讪笑了笑,向后退上一步,暗想道:“这不是明知顾问嘛,昨天,事情的始末、细节,你皆亲眼目睹。”
心里虽然这么想,可嘴上却是另外一番风景。
凌云答非所问,随口扯道:“怎么?偌大一个‘戒律堂’就你一个人看守?”
“那又怎样,难道谁有这个狗胆,愚蠢到如此地步,竟敢来我‘戒律堂’放肆?”年青女修秀眉一挑,乌黑的眼珠一转,斜斜瞥视凌云,含沙射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