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自己今曰在钦天监,看见同僚们热闹景象的李文轩,不得不把他对鲁用说过的话是重新组合的讲述道:“下官确实不知道夏首辅到底是一个什么态度。至于严尚书所直接表明的态度,也就未必是老先生的一个意思。”
可谓是竖起耳朵来听的钱明正,细细地回味起他的话,却感觉他没有给出一个正面答复。有一点心急如焚的钱明正,大打感情牌道:“在京城,我就认得你。你我可都是世亲骨肉,可得要为我指明一条道路。”
“钱大人,你言重了。下官真得只是知道这么多。不瞒你说,那一事我们都是今曰得知的消息,而我是真去见了老先生,也就不会在家里会你了。”算是实话实说的李文轩,假装出一幅推心置腹的样子道:“你真是想要一个正面答复,下官还是建议你亲自去问首辅大人。对于这等事情,我根本不清楚,所以就不能胡说不是。”
一时分辨不出真伪的钱明正,意识到自己就算是继续追问,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两眼注视李文轩的他,退而求其次道:“你也知道,我是初来乍到。不知你是可为我否引荐一下,好让我拜会一下夏首辅,严尚书。”
想了一会子的李文轩,微笑道:“钱大人,你果真是太看得起在下了。我不过是一个区区的正六品监副,何德何能有这么大一个面子。老先生抬爱在下,所以得以能够进出他府上。这说到严尚书,我也不过是借老先生的光,才得以仅仅相识而已。”
听到他把话都说到这一份上的钱明正,完全明了事情不可再为。充分意识到自己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的他,见李文轩的口风这么紧,使得反应出对方不信任他。对此,没有丝毫奇怪的他,觉得这一切似乎很正常。实际上,自己和李文轩着实也没有多少私下的交情。即便那时在广信府,两人只不过是相识,却没有刘文镜那样会烧冷灶的往来走动。
徐徐站起身的钱明正,就此告辞。自己的脸上也没有显露出不快,毕竟懂得多一个朋友要比多一个敌人好。何况自己和李文轩还是在京城同朝为官。在他看来,虽然李文轩目前的官位确实不怎么样,但是对方的起点高,背景深,靠山硬,保不齐那一曰就飞黄腾达。与其到时候锦上添花,用自己的热脸去贴上对方的冷屁股,还不如现在就活学活用的投资一下烧这个冷灶。今后,彼此照应和周全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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